市女子监狱的会见室里,苏琴穿着灰色囚服,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盯着面前的狱警。自从因“参与陆氏偷税、非法拘禁”被判无期徒刑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曾经精致的妆容换成了满脸憔悴,说话时也没了往日的骄纵,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试探。
“苏琴,这是你家人的最新消息。”狱警将一份报纸推到玻璃前,报纸头版赫然印着“陆泽宇贩卖毒品罪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标题,角落的小字新闻还提到“陆氏前高管张诚因洗钱被捕,其远房亲戚(陆泽宇母亲)在非洲意外身亡”。
苏琴的目光落在标题上时,身体猛地一颤,手指紧紧攥住报纸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里。“死刑?我妈……死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反复确认着新闻内容,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在此之前,她一直抱着“陆泽宇能减刑”“母亲会想办法救她”的幻想,可这份报纸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她失去了所有能依靠的人,只剩下无期徒刑的冰冷现实。
当天下午,苏琴突然宣布绝食,躺在牢房的木板床上,拒绝进食也拒绝说话。“我要见监狱长!要是不给我重新申诉的机会,我就一直绝食!”她对着前来劝说的狱警大喊,试图用“自残”的方式博取关注,甚至幻想能通过“博同情”换取减刑的可能。
可她的如意算盘很快落了空。狱方早已通过监控观察到她的状态——绝食期间,她会偷偷藏起狱友给的面包,趁没人时快速吃掉;喊口号时声音洪亮,却没有丝毫虚弱的迹象。“苏琴,你的绝食行为只是博取同情的手段,监狱不会因为你的威胁改变判决。”狱警将监控录像片段放在她面前,语气严肃地说,“如果你继续绝食,我们会按照规定强制喂食,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苏琴看着录像里自己偷偷吃东西的画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自己的小把戏会被轻易识破,最后一点“威胁监狱”的底气也消失殆尽。
与此同时,妖妖在糖博科技的研发中心整理资料时,接到了监狱狱警李姐的电话。李姐曾是苏家“司法帮扶计划”的对象,几年前因家庭困难得到苏家资助,如今负责监狱的心理疏导工作,一直会偶尔向妖妖同步苏琴的情况。
“妖妖,苏琴最近状态很不好,绝食被识破后,又开始找我们‘举报线索’,说知道陆氏还有没被发现的违规行为,想换减刑机会。”李姐在电话里说,“但她提供的线索,比如‘陆氏曾虚增广告费用’,我们查了记录,早在陆氏破产清算时,你们就已经把相关证据交给警方了,根本算不上新线索。”
妖妖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没有丝毫波澜。自从苏琴入狱后,她就没再主动关注过这个人——苏琴的所有阴谋都已落空,如今失去精神支撑,连“举报线索”都只能重复早已被掌握的信息,显然已经无法对苏家构成任何威胁。
“李姐,麻烦你多留意她的心理状态,避免出现极端情况就好。”妖妖平静地说,“至于她的申诉和减刑需求,让监狱按规定处理就好,我们不用再额外关注了。”挂掉电话后,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回桌上的“灵气传感器研发方案”,苏琴的名字从此彻底从她的关注点中消失。
几天后,监狱传来消息——苏琴在“举报线索失败”“绝食威胁无效”后,终于彻底崩溃,不再抗拒监狱的管理,开始按时吃饭、参加劳动改造。有狱友说,曾看到她在深夜偷偷哭,嘴里反复念叨着“早知道不跟陆泽宇混了”,但再多的后悔也换不回曾经的生活。
狱警李姐将这个消息告诉妖妖时,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她现在算是接受现实了,知道再折腾也没用。无期徒刑的日子还长,慢慢熬着吧。”
妖妖正在调试“灵气感应金属传感器”,听到这话时只是轻轻点头,没有再多问。对她而言,苏琴的结局是“咎由自取”——从一开始选择依附陆氏、算计苏家,就注定了今天的下场。如今苏家产业稳固,糖博科技也走上正轨,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再为一个“失去所有威胁的人”浪费精力。
夕阳透过研发中心的窗户,洒在妖妖专注的侧脸上,她的手指在仪器上轻轻滑动,屏幕上的灵气波动曲线逐渐趋于稳定。远处的城市渐渐亮起灯光,监狱里的苏琴或许还在为自己的命运哀叹,但这一切都已与妖妖、与苏家无关——属于他们的未来,早已朝着更光明的方向前行,不再被过去的阴影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