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名称:大明朱家奇葩群(33)
朱由检:“昨天秦将军说一点瘟疫,今天咱聊聊流寇的事。”
朱厚照:“啥?昨天那叫一点?有这么严重吗?听着都瘆人。”
秦良玉:“当时瘟疫确实厉害,我都不想多提。总之记住,崇祯朝除了流寇、农民起义、后金,就是瘟疫,对了,还有气候原因,再加上皇上幼年经历导致长大后爱猜忌,想力挽狂澜,基本没啥可能了。”
秦良玉:“为了剿流寇,皇上先让杨鹤主抚,后来用洪承畴,再换曹文诏,又换陈奇瑜,再用回洪承畴,接着卢象升,然后杨嗣昌,又来个熊文灿,最后又用杨嗣昌,十三年里换将领跟翻书似的。
这里面除了熊文灿,其他都挺有本事。可架不住用人总怀疑,结果啥成效没有,全功亏一篑。
李自成好几次大难不死,后来去河南招了一堆人,越闹越大。”
朱由检:“这时候北方皇太极还老来骚扰,我们两头作战,每年军费三饷开支超两千万两,国库早空了,缺饷是常事,军队动不动就哗变。
我太想把国家搞好,最后还中了后金的反间计,杀了袁崇焕……”
朱厚照:“十三年换八个将领?这比我换马还勤!李自成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每次都能翻盘,怕不是自带主角光环吧!”
朱高煦:“用人又信不过,还打个屁仗!洪承畴、卢象升哪个不是能打的?偏偏瞎怀疑,换来换去,等于给李自成喘气机会。还有,你居然杀袁崇焕?这操作比我当年造反还蠢,纯纯自断臂膀!”
朱雄英:“两线作战+军费两千万两?国库怕是早哭晕在厕所了。缺饷还逼士兵打仗,这不逼着他们跳槽去李自成那儿嘛。皇太极的反间计都能中,崇祯你这多疑的毛病,真是坑惨自己了。”
秦良玉:“卢象升战死那回,多少将士心寒啊!明明能打赢,就因为朝廷猜忌,连粮草都供不上。袁大哥拿着尚方宝剑还被冤杀,换谁还敢往前线冲?”
戚继光:“将领是兵的胆,要是我抗倭时天天换主帅,早被倭寇端老窝了。”
朱厚熜:“袁崇焕可是能守住宁远的主儿!就因为反间计杀了?崇祯你这多疑毛病,跟谁学的?”
朱棣:“打天下哪有不疑人的?但疑归疑,不能乱杀能臣!袁崇焕要是活着,辽东至少能稳住。换将领可以,但得有章法,十三年换八个,纯属瞎折腾。”
朱祁镇:“我当年错杀于谦,后来悔得肠子都青了……杀袁崇焕这事儿,怕是比土木堡还让后人骂。”
朱祁钰:“军费两千万两?这钱扔水里都能听个响,结果全打了水漂。李自成越打越多,后金越逼越近,这不是打仗,是在给两边送人头。”
海瑞:“杀袁崇焕,自毁长城!频繁换将,军心大乱!崇祯皇上求治心切却用错了法,猜忌之心重如泰山,忠良之血溅于青史,悲哉!”
朱由检:“当时皇太极的反间计做得太真,朝臣又天天参袁崇焕通敌,我脑子一热就……换将领也是没办法,有的打输了,有的战死了,有的降了,真是两难啊。”
朱元璋:“两难个屁!袁崇焕通敌?他要是想反,宁远早就丢了!你就是被那些文官忽悠瘸了!换将领不看能力看疑心,老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徐达:“两线作战最忌猜忌,当年我和遇春在外打仗,我大哥要是天天怀疑,能统一天下?崇祯你这是自己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秦良玉:“随着局势越来越糟,皇上杀人也越来越没谱,总督杀了七个,巡抚杀了十一个。皇上也知道不能两面作战,私底下同意议和。
但士大夫们拿南宋说事,都觉得跟满人和谈丢人。所以皇上对于和议这事儿,一直左右为难,他暗中同意杨嗣昌的议和主张,可旁边卢象升立马说,陛下命臣督师,臣只知战斗而已!
皇上只能说根本没议和这回事,最后卢象升战死沙场。明末就卡在和战两难里,一步步走向灭亡。”
秦良玉:“1642年,崇祯十五年,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降清,皇上又想和满清议和,结果兵部尚书陈新甲因为泄漏了议和的事被处死,跟清兵最后议和的机会也没了。”
朱由检:“1644年,崇祯十七年,大明快完了,我召见阁臣时哭着说,我不是亡国之君,你们都是亡国之臣。我待大臣也不薄,到今天这地步,怎么没一个大臣肯跟我共患难?
后来因为陈演、光时亨等人反对,没能下决心迁都南京。”
朱厚照:“总督杀七个,巡抚杀十一个?这砍头跟切菜似的。人家卢象升说只知战斗,你就不敢认议和的事,这操作比我装病逃朝还怂。”
朱高煦:“想议和又不敢认?怕士大夫骂?当年我跟我爸打仗,该打就打该停就停,哪那么多废话!”
朱雄英:“我不是亡国之君,你们都是亡国之臣,这话听着既心酸又无奈。都这时候了还纠结迁不迁都,陈演他们是想陪着京城一起殉葬?南京现成的都城不用,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秦良玉:“卢象升战死时身上中了四箭三刀,到死都以为皇上没议和心思。陈新甲死得太冤,就因为漏了嘴,连最后一条退路都断了。”
戚继光:“和战两难就像被两头狼堵着,不选就得被撕碎!当年我抗倭,该招安招安,该围剿围剿,哪能死扛着?崇祯皇上这是被面子俩字绑架了,最后连里子都没了。”
朱厚熜:“士大夫拿南宋说事?他们懂个屁!南宋偏安一百多年,总比直接亡国强。陈新甲就是背锅的,崇祯自己想议和又不敢担责,活该没退路。”
朱棣:“迁都有啥丢人的?我当年把都城从南京迁到北京,不也被骂过?关键时刻保住江山才是正经事!”
朱祁镇:“崇祯这是被文臣架在火上烤,议和不丢人,丢人的是想议和又装强硬,最后把能战的、能和的全坑死。”
朱祁钰:“都快灭顶之灾了,还在乎迁不迁都?南京有现成的宫殿百官,迁过去至少能续口气。陈演他们反对,怕不是早想好了投降李自成或后金吧。”
海瑞:“议和乃权宜之计,迁都为存国之策!群臣只顾虚名,不顾实祸,皇上优柔寡断,错失良机!”
郑成功:“后来我在南京抗清,才知道当年要是崇祯皇上真迁过来,江南半壁至少能守住。就因为一群文臣嘴炮,把最后一点希望都吹没了。”
朱由检:“议和时怕被骂成宋高宗第二,迁都时怕被说弃祖宗陵寝。陈新甲死那天,我一夜没睡,知道最后一条路断了。群臣反对迁都时,我真想掀桌子!”
朱元璋:“掀桌子啊!你倒是掀啊!文臣骂就让他们骂,保住老朱家的江山比啥都强!陈新甲杀得冤,迁都迁得晚,你就是被那帮酸儒坑死的!”
朱由检:“可我想到祖宗陵寝都在这儿,也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可是,一切都晚了……”
朱由检:“当时农民军起义已经十多年,从北京向南,南京向北,方圆几千里,全是白骨,没人烟,路上都见不着几个人。
我召保定巡抚徐标入京,徐标说,从江淮过来,几千里地空得啥都没有,就算有城池的地方,也只剩四围墙,一眼望去全是杂草,听不见鸡鸣狗叫,看不见一个种地的人,这样陛下可怎么治理天下?
我当时听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唉声叹气。于是,为了祭祀难民、阵亡将士和被杀的亲王,我就在宫里办了场佛事求天下太平,还下了罪己诏,催督师孙传庭赶紧围剿农民军。”
朱高煦:“都这时候了还搞佛事?拜佛能挡李自成?孙传庭被催着围剿,怕不是赶着去送人头!
当年我打仗,只信刀枪不信菩萨,白骨满地还搞祭祀,不如多给将士发俩馒头。”
朱雄英:“罪己诏写再多,不如开仓放粮实在。徐标说看不见耕田人,这天下的根都烂了——没人种地,哪来的粮?没粮,谁还跟你守江山?佛事做得再大,菩萨也救不了啊。”
秦良玉:“孙传庭那会儿,兵缺粮、马缺草,被皇上催着出关,跟送死没两样。我在西南都听说了,将士们说,传庭死,明亡矣,这话听着心都寒。”
朱棣:“孙传庭是能打的,可催得太急,等于把他往火坑里推。我当年打蒙古,从不逼将领硬拼。”
朱祁镇:“徐标描述的场景,比土木堡惨多了……没人种地,就没百姓;没百姓,哪来的国家?罪己诏要是有用,我当年早下八百遍了。”
郑成功:“后来我在东南看到的荒地,跟徐标说的一样,杂草比人高。百姓都跑光,谁还管你是明是清?孙传庭一死,北方彻底没指望。”
朱由检:“佛事是做给活人看的,也是做给自己看的——实在没辙。催孙传庭,是怕再等下去,连围剿的兵都没了。徐标说完那话,我三天没上朝,对着祖宗牌位哭……”
朱元璋:“哭有个屁用!没人种地就免税招流民,缺粮就抄贪官的家!孙传庭要是有粮有兵,能战死?你这皇帝当的,除了哭就是杀,一点法子没有!”
徐达:“当年打天下,再难也得想办法招抚百姓种地。没人烟,就开荒;没粮,就屯田。崇祯这是被吓傻了,只会做佛事下罪己诏,不解决实际问题。”
朱雄英:“哎,其他人呢?怎么就剩我们几个聊了?”
郑成功:“估计都气够呛,暂时离开了吧。”
朱由检:“好了,今天聊得够多了。”
秦良玉:“老规矩,今天这事太气人,就不说结尾了。”
朱由检:“那行,明天继续。”
朱雄英:“好的,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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