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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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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回第二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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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暗战

松湖村的牛栏总在深夜渗出腥甜。虞凤娇蹲在干草堆里,闻着自己身上残留的雪花膏味 —— 那是今早虞卫东送给她的,香得发腻,像极了虞卫东办公室里的味道。她摸了摸臂上的袖章,布料粗糙刺手,却让她想起昨晚那人的手掌,也是这样粗粝,却能把她推到干燥的稻草堆上。

昨天夜里,十九岁的她像新剥的荔枝,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虞卫东的手掌却像砂纸,粗糙的纹路刮过她的肌肤时,旁边老牛的眼睛突然渗出红色油彩。母亲的暗示早在半年前就种进她的血液,像蛊虫在血管里游走,把袖章染成粘稠的琥珀色。

疼痛是把生锈的钝刀,将她的尊严绞成碎片抛向空中。那些碎片没有落地,反而化作萤火虫,在黑暗里明灭不定。地上的干稻草上晕开的红色突然活过来,变成红色的藤蔓,沿着地面漫延,在稻草上勾勒出扭曲的人脸。她听见自己的灵魂在天花板上发出冷笑,与窗外猫头鹰的叫声混在一起,编织成诡异的摇篮曲。

然而疼痛退潮后,某种陌生的感觉从脚趾尖窜上头顶。她看见自己的影子脱离身体,在墙上跳起疯狂的舞蹈。月光穿过窗户,在她皮肤上流淌,竟幻化成无数细小的金蛇,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的袖章开始发烫,布料里渗出蜜色的液体,滴落在稻草上,与血迹交融成奇异的图腾。而图腾中心,隐约浮现出一只展翅的凤凰,与她三叔额头的伤疤如出一辙。

想起三叔,凤娇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狠狠地挤压,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那疼痛好似从骨髓里钻出来,沿着血管蔓延至全身,让她不禁微微颤抖。脑海中三叔的面容一浮现,她的心脏便像是被尖锐的竹签猛地一刺,抽搐得愈发厉害。

小时候,凤娇就像一只眷恋巢穴的雏鸟,有事没事就往三叔家跑。三叔家那低矮破旧的茅屋,在她眼中却是世上最温暖的地方。屋前那棵歪脖子枣树,仿佛是守护秘密的卫士,见证了她无数欢乐的时光。三叔和三婶,是她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光。那时家里穷得叮当响,日子过得紧巴巴,可每次她去,三叔都会像变戏法似的,从某个神秘的角落掏出点稀罕玩意儿。

有一回,三叔从怀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块带着微微甜味的麦芽糖。那糖在嘴里慢慢融化的滋味,凤娇至今都记得,甜得让人心醉,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苦涩。三婶则总是满脸慈爱,用粗糙却温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把她拉到怀里,絮絮叨叨地问着她的近况,哪怕是最琐碎的小事,三婶都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年,三叔家院子里有个神奇的水缸。夏日的夜晚,凤娇常和三叔一家围坐在水缸旁乘凉。有一次,她无意间往水缸里一瞥,竟看到水缸里倒映出的夜空,比头顶的真实夜空还要璀璨夺目。星星在水中闪烁跳跃,像是触手可及。她惊讶地叫出声,三叔笑着告诉她,这水缸是祖上留下来的,有灵性,能把美好的东西都收进来。从那以后,每次去三叔家,凤娇都会趴在水缸边,期待着能发现更多奇妙的景象。

可如今,时代的风暴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席卷而来。运动的浪潮汹涌澎湃,所到之处,秩序被打乱,人性被扭曲。母亲的嘱托像一道沉重的枷锁,紧紧地套在凤娇的脖子上。

“娇儿啊,千万不能让咱家被那运动的火星子给烧着了,保住咱家,才是要紧事儿!” 母亲那忧心忡忡的面容和颤抖的声音,时刻在凤娇耳边回响。为了这句嘱托,为了自家的安稳,凤娇只能将曾经对三叔一家炽热的亲情,深深地埋进心底最深处,如同埋下一颗被冰封的种子。

凤娇有时走在村子的土路上,周围是一片混乱与喧嚣,也有人因为她对三叔的绝情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但她也只能装作没听到,像老鼠一样逃开。人们脸上带着狂热又扭曲的神情,口号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那天她看到一群人举着鲜红的旗帜,正朝着三叔家的方向涌去。她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可又在瞬间停住。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关切,否则,自家也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想起不久前的一次大会,那场景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被斗的人被强制跪在地上,周围的人疯狂地呼喊着口号,有人甚至冲上前去,对着被斗者拳打脚踢。鲜血从被斗者的身上流下,滴在地上,洇出一片暗红色的印记,那画面像噩梦一般在凤娇脑海中不断回放。她害怕,害怕那样的场景会降临到自己家。

在凤娇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仿佛突然陷入了一场荒诞的梦境。平日里和善的邻里,一夜之间变得陌生而可怕,眼神里透着冷漠与凶狠。亲情在这场风暴中,似乎也变得一文不值。她想起曾经和三叔一家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温馨场景,大家有说有笑,饭菜冒着腾腾热气。可现在,为了利益,为了自保,她只能亲手将这份亲情深深埋葬在心底。

白天,每当她看到虞卫东正站在不远处,目光犀利如鹰,审视着周围的一切。凤娇就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冷漠而凶狠,用一层坚硬的外壳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让虞卫东察觉到一丝破绽,否则,等待她和家人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

“凤娇啊凤娇,你要狠下心来,这是为了咱家,为了爹娘,为了弟弟妹妹。”

可每一次这样的自我暗示,都像是一把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划过,留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凤娇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个黑暗的深渊边缘,一边是温暖的亲情,一边是残酷的现实利益。她在这两者之间痛苦地挣扎,每一次抉择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灵魂。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条钢丝上走多久,也不知道当一切尘埃落定,自己是否还能找回曾经那个天真善良、满心都是亲情的自己。但此刻,她只能咬着牙,在这条充满荆棘与痛苦的道路上继续前行,任由内心的矛盾与煎熬将自己吞噬。

而此刻,她蜷缩在那个人的怀里,身子微微颤抖。祠堂方向传来小将们激昂的口号,声波撞在她的耳膜上。她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突然觉得那些枝条是伸向她的手,许诺着庇护与荣耀。疼痛的记忆在晨光里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膨胀的欲望,像雨后疯长的蘑菇,顶开她内心深处那扇生锈的门。

她开始期待夜幕降临,期待虞卫东的脚步声再次震落屋檐下的灰尘。稻草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在她眼中幻化成勋章,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勋章在枕边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般发出细微的嗡鸣,召唤着她走向未知的深渊。

“凤娇,该去祠堂开会了。” 母亲的声音从牛栏外传来,带着算盘珠子的脆响。虞凤娇站起身,看见母亲正倚着门框嗑瓜子,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具风干的鱼。她忽然想起去年分家时,母亲就是用这串算盘珠子,把本该分给三叔正清家的家产拨拉到自己名下,算盘珠子响得像吃人骨头时咀嚼的声音。而母亲口袋里,露出一角泛黄的信纸,边缘画着与虞卫东相同的奇异符号。

她看见虞卫东站在主持台中央,手电筒的光扫过人群,在她胸前停了两秒。那目光像把刀,让她想起牛栏里的公牛看母牛的眼神。

“押上来!” 虞卫东的喊声惊飞了屋檐下的蝙蝠。虞凤娇看见素来胆小怕事的父亲虞正江正缩在人群里,望着脖子上挂着块白纸牌的三弟正清,正被两个小将按着跪在地上,头发里沾着草屑,像头待宰的羊。

“虞正清,说说你和台湾那边的勾结吧!” 虞凤娇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带着股狠劲,像母亲切菜时的菜刀,明明怕得要死,却偏要剁得震天响。

三叔正清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凤娇,我不是特务啊!你还不了解你叔吗……”

“少套近乎!” 虞卫东踢了正清一脚,皮鞋尖擦过他的颧骨,“她现在是革命小将,能跟你这种‘四类分子’攀亲?”

虞凤娇看见三叔嘴角渗出的血珠,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他家蹭饭,三婶总把唯一的鸡蛋埋在她的碗底。她移开视线,却看见母亲在人群里冲她使眼色,那眼神像极了分家时瓜分家产的狠劲 —— 她知道,母亲正在数算着:女儿勾搭上虞卫东,不但能把自家的嫌疑撇干净,还能拿到生产队仓库的钥匙,多拿一些从“黑五类”家里操家抄来的 “战利品”。

散会后,虞卫东的手电筒光追上她:“凤娇,来办公室一趟,有重要任务。”

办公室里的煤油灯跳着鬼火。虞卫东锁上门,手就往她腰间的衣服里面摸进去,嘴里呼出的酒气混着烟味:“听说你家想申请宅基地?”

“嗯。” 虞凤娇低下头,看见对方裤腰带上的钥匙串,其中一把能开仓库后门。她想起母亲的话:“舍不得身子,换不来好日子。” 于是主动踮起脚尖。而在此时,虞卫东后颈的胎记若隐若现,形状竟似一条蜷曲的小蛇。

深夜回家,母亲正在油灯下拨弄算盘。“办妥了?” 她头也不抬,算盘珠子响得急促,像在计算着什么。

“钥匙明早给。” 虞凤娇脱下雨衣,看见袖章上沾着块灰渍,像块永远洗不掉的脏印。

“记住,” 母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掐进她的皮肉,“别真动感情,这种人玩完就甩。你弟还要娶媳妇,全靠你了。”

虞凤娇没说话。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边缘硌着掌心,像块烧红的火炭。窗外,虞正清家的油灯还亮着,那灯光比自家的暗得多,像根随时会熄灭的火柴。

她想起虞卫东说的 “台湾特务”,想起母亲藏在米缸里的那封海外来信 ——二叔给大哥和小弟各寄了一封信,信封上的邮戳被母亲用蓝墨水涂掉了,却在封口处留下个月牙形的指甲印。

后半夜,虞凤娇被狗吠惊醒。她趴在窗台上,看见几个黑影翻过正清家的墙,手里拿着棍棒。其中一个影子在月光下一闪,她认出那是虞卫东的表弟。狗叫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凤娇,睡了吗?” 母亲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明天记得让卫东多给咱家分点粮食。”

虞凤娇缩进被窝,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远处的动静。她想起白天批斗会上,三叔被砸破的额头,她心里也很不好受,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黎明前最黑的时候,她偷偷溜出家门,往正清家走去。路过牛栏时,她听见里面有动静,凑近一看,竟看见虞卫东正和别人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虞凤娇捂住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却又有种奇异的解脱感,像终于撕开了一块遮羞布。

虞正清家的门虚掩着。虞凤娇推开门,看见三婶正在给三叔包扎伤口,煤油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棵被风吹折的高粱。她想开口,却看见三婶腰间挂着的钥匙串 —— 那是她家菜园的钥匙,分家时母亲曾想抢走,却被三叔死死护住。而钥匙串上,还挂着一枚小鱼形状的挂饰。

“凤娇?” 三叔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恨,只有疲惫,“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她突然想哭,转身就跑,袖章在晨雾里飘得像面白旗。路过晒谷场时,她看见虞卫东的手电筒丢在墙角,玻璃罩子碎了,像只被挖去眼珠的眼。她捡起手电筒,对着天空照了照,光柱里浮动着无数尘埃,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回到家,母亲正在做早饭,锅里的红薯粥冒着热气。“钥匙拿到了?” 母亲问,手里的勺子在锅里搅出漩涡。

虞凤娇没回答。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电筒,忽然想起虞卫东说过的话:“权力就像手电筒,你照哪里,哪里就亮。” 她抬起头,看见母亲鬓角的白发,看见弟弟在炕上啃窝头。

“嗯,” 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拿到了。”

母亲笑了,算盘珠子在碗柜上轻轻响了两声。虞凤娇忽然觉得,这声音比昨晚的狗吠更可怕,比虞卫东的喘息更冰冷,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关于人性的荒凉声响,这荒凉的声响,在七十年代的清晨里,久久回荡。此刻,厨房的角落,一只黑色的老鼠拖着一截泛黄的信封匆匆跑过,信封右上角的邮票上面隐约可见那个束着高高发髻的女人头像。

第三节 暗疴

那几年虞明还小,由于家里困难,怀着虞明时候他妈妈可能营养不良。刚出生那会儿他别提多瘦弱了,蜷缩着放在簸箕里面就像个猫咪。从出生就体弱多病的他,两三岁时得了肺炎,天天打针。邻居看着这个小猴子黄皮瘦骨的觉得这孩子真可怜。接着又查出患有肝炎,天天打针把他打怕了,以至于一见到穿白大褂的人他就大哭不止。

松湖村的夏夜像团发酵过度的馊面团,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屋檐下的青苔在雨水中疯长,顺着砖墙往下爬,如同无数只窥探的手。虞卫东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煤油灯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成诡异的橙红色,飞蛾撞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 “扑扑” 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得想个万全之策。” 虞卫东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指甲缝里还嵌着前几日批斗时沾上的血痂。他瞥了眼蜷缩在角落的虞凤娇,女孩臂上的红袖章已经有些褪色,边缘卷翘着,如同她此刻摇摇欲坠的尊严。虞凤娇盯着墙角的蜘蛛,它正吐着丝,将一只苍蝇困在网中央

。“可楼上锁着,钥匙在虞正清他媳妇手里。”她声音发颤,想起三婶看她时那像刀子般锐利的眼神。窗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乌云在天空中翻涌,如同煮沸的墨汁。虞卫东猛地起身,推开窗户,潮湿的风卷着泥土的腥气灌进屋子,吹得煤油灯火苗剧烈摇晃。

“当年我能从劳改农场爬出来,还怕打不开一把锁?”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透着一股狠劲,“你别忘了,你弟的工作指标还在我手里捏着。”说话时,他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形状宛如一条扭曲的蛇。

虞凤娇浑身一颤。她想起母亲在昏暗的油灯下拨弄算盘的模样,每一声珠子的碰撞都像是在计算着家人的命运。屋檐的雨水顺着瓦片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仿佛命运的倒计时。

深夜,松湖村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只有远处的狗偶尔发出一两声呜咽。虞凤娇像只猫似的翻过虞正清家的矮墙,院子里的老槐树在风中发出 “咯吱咯吱”的呻吟,树影在墙上摇曳,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她摸到后门时,发现门轴上的铁锈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是凝固的血迹。而在老槐树的树干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新鲜的抓痕,痕迹很深,不像是人类所为。

楼上的木板在她脚下发出令人心惊的 “吱呀”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墙角的老鼠被惊动,“嗖”地窜过,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月光从破旧的窗棂漏进来,在积满灰尘的八仙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桌上的老座钟早已停摆,指针定格在某个永远无法抵达的时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她脖子后面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转头看去,墙上挂着的祖宗画像在风中轻轻晃动,画中人物的眼睛仿佛在盯着她,嘴角似笑非笑,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她强忍着恐惧,开始翻找抽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此时,抽屉里一张泛黄的照片突然飘出,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虞正清和一个陌生女子的合影,女子的面容被人用刀划得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虞卫东蹲在村口的老井旁,手里把玩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井水深不见底,倒映着他扭曲的脸。二十年前,他就是用这把匕首,在县城的巷子里捅伤了债主,连夜逃进深山,最终还是被抓住送进劳改农场。后来农场失火,混乱中他咬断看守的手指,才得以逃脱。这些年,他用血腥和暴力在松湖村建立起自己的 “权威”,红袖章成了他新的护身符。

“虞卫东!”突然,一个黑影从树后闪出来。是他的老部下,脸上带着惊慌,“公社来人查档案了,听说要查你的……”话音未落,虞卫东的匕首已经抵在对方喉咙上。夜风吹过,老井发出低沉的呜咽,仿佛在为即将消逝的生命哀悼。

“谁让你多嘴的?”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当年那把火,可不止烧死了一个人。”此时,老井水面突然泛起涟漪,隐约浮现出一些模糊的人影,像是在诉说着当年的冤屈。

松湖村的夜依旧黑暗,乌云遮住了最后一丝月光。虞凤娇在楼上终于找到了那封台湾来信,信封上的邮票印着一个陌生女人束着高高的发髻,她不知道那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头像。她的手刚触到信封,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正是:

往昔水缸藏星月 今朝霜刃断亲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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