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千想赶紧把人打发了，何虎还没查明白呢。
钱天晓摇头：“不是想什么地方断电，但是想亲眼看看这个技术。”
很难想象，这个技术，一个人可以搞定？
郑九千拍他的肩膀，这个动作这个表情… 看起来比他更像老师。
“这技术2015年的时候，乌兰克这个国家就实验过了，大规模停电的事，没忘吧？”
“还有2016年，那些人升级了系统，使用Industroyer病毒，直接给电力设备的通信协议下指令，又大规模停电，也没忘吧？”
“十年过去了，技术没道理还停留在这么简单的基础上，勇敢一点，我可以… 让一个国家，多个国家，同时停电。”
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国家跟其他国家真的打起来，这个意义不大，会造成大灾难。
比如医院，交通，供水，通信，所有基础设施都会出问题。
而变压器过载被挤爆后，他们更换更大的大型变压器，需要时间，随之而来的还有经济崩掉，这个都可以暂时不提…
只说引起的恐慌，物资短缺，犯罪率上升，这不是郑九千想看到的画面。
国与国之间，真有什么，也应该用最小的代价拿下，而不是牺牲无数普通人民群众。
钱天晓咽口水。
之前公开的只是大规模，现在郑九千说什么？
一整个国家？多个国家？同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郑九千已经溜上楼。
而郑九千现在在干的事，类似这种情况。
想要彻查整个警务系统，需要通过软件服务商，他们有访问权力。
只要进去了，再从内部修改数据，轻而易举。
何虎的所有资料出现在屏幕上。
天衣无缝，没有问题。
从片警开始做起的。
不算出色，可以说一点都不出色，甚至有点平庸。
也是这点有问题。
为什么呢？
按照正常情况，他的情况，完全可以凭借资历，年纪，往上走。
但是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愚蠢地犯点小错误。
停留在目前的岗位，有什么好处？油水都没几滴。
仔细回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虽然看向车窗外比较多，但是…
似乎开车的那个警察看了自己一眼，也通过车内后视镜跟何虎对视了一眼。
那个表情…
脑子在放慢当时的画面，回想了好几次。
当时没问题，但是他们太熟了，不管是在车里还是下车后，完全没有说话，各自分开。
既然这么熟悉，怎么通讯录没有那个警察的联系方式，也从来没联系过？抽查警局监控发现他们不怎么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不认识。
间接说明两个人都有问题。
还有一次郑氏的楼盘有死人，何虎也在现场。
继续回忆第二次见面，想知道那个不熟的警察在不在。
回忆完确定第二次那人不在。
动手调出何虎参与过的案件。
虽然他在警局只是边角料，但守在这个位置，肯定有原因。
郑九千在查何虎，君谢之这边也已经抓到人，并且找到真正的山鸡。
不敢想，这种手段都用上了，防不胜防。
如果没有郑九千，这人伤好后归队，那…
该死的，一定要彻底查清楚，尤其今晚打电话来过问此事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