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陆乘风说这话只是为了堵住江寒流的嘴,话一出口,心里倒也下意识的涌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群家伙……往自己身边送omega,这算是给他送的还是给江寒流送的?
江寒流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连忙道。
“陆先生,我怎么可能会关心别的omega?”
“不对,不管是omega还是Alpha或者是beta,我都不会关心。”
“要不是那些家伙想要跟我抢陆先生的话,谁知道他们是谁啊!”
本来那些人就跟江寒流没关系,现在被江寒流这么一说,陆乘风心里仅有的不爽也消散了。
“嗯,记住你说的,别随便勾引人。”
江寒流弯了弯嘴角:“那肯定!”
“我跟陆先生之间的感情,谁也别想插进去!”
再耽误下去,估计有些人今晚都要住酒店了。
陆乘风在用目光检查了江寒流现在的状态一番之后,就带着人往外走。
“陆先生,要把发陆乘泽的花边新闻给拦截下来吗?”
想到应该有人拍了照片,江寒流多问了一嘴。
“拦一点。”
“懂了。”江寒流点了点头。
陆氏的晚宴,消息不适合由媒体传出去。
但参加晚宴的人那么多,除了记者之外,还有一些陆氏的旁支、高管之流。
记者慑于陆氏的威慑,不会妄议太多。
但……陆恒经营多年,就算是一直是老好人的形象,也总有因为利益,而看不惯他的人。
对方回去随意透露几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在发了几条消息出去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江寒流不由得道。
“陆先生,陆恒那边我的人还得继续盯着。”
“陆恒今天的计划失败,还让他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嗯,这件事情还是你来安排。”陆乘风点了点头。
在事关他的安危上,江寒流向来考虑的滴水不漏。
“也不用太紧张,陆恒在外面待不了太久。”
“我知道。”江寒流伸手勾住陆乘风的手指。
“但越是到最后,陆恒就越有可能狗急跳墙,我可不想让他有任何再伤害陆先生的机会。”
“你自己也小心点。”陆乘风反握住江寒流的手。
“陆恒如果找不到机会对我下手的话,难保不会盯上你。”
“陆先生,要是他真敢找上我的话,那可就找错人了。”
江寒流举了举自己另外一个空着的手,弯了一下。
参加这种宴会,江寒流穿的本来就是修身的西装。
做出这种动作来,倒是完完整整的显露出了江寒流平时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肉线条。
落在陆乘风的眼里,不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实力,倒活像是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
“收起来,回去后再给我看。”陆乘风轻笑一声。
他跟江寒流都是有肌肉的人,晚上偶尔也会在家里健身。
真要打起来……没打过,两人的实力都不会差。
区别在于陆乘风当初是请专业的武打人士学的,江寒流学的大多都是野路子。
再加上大概是体质的原因,脱下衣服后,陆乘风看着要比江寒流瘦削一些。
倒不如江寒流那般看起来有爆发力。
真说句实话,陆乘风还挺喜欢江寒流的那身肌肉的。
“回去后不光这里给陆先生看,其他地方陆先生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随便给摸。”
江寒流凑近陆乘风,笑的一脸荡漾。
属实有些不要脸。
刚好经过一个监控死角,陆乘风干脆直接在江寒流腰腹间的肌肉处摸了一把。
一股热流涌过,江寒流差点当场跟陆乘风敬礼。
对上陆乘风似笑非笑的眼神,江寒流幽怨道。
“陆先生,你学坏了。”
专门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搞他,让他想做点什么都没法做!
“嗯,跟你学的。”陆乘风的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总不能光让江寒流时不时地调戏他。
对于江寒流这个小疯子,最适合用江寒流的手段反制回去了。
“那陆先生没学好。”江寒流弯了弯嘴角。
趁着陆乘风没注意,直接摸了回去。
陆乘风无奈扶额。
刚才偷袭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现在被江寒流摸回来……倒有种他跟江寒流就是两小孩的感觉。
没办法,只能加快脚步。
“陆先生,你生气了?”江寒流连忙跟上。
倒没觉得陆乘风生气,反而……江寒流下意识的朝着陆乘风的下半身看了一眼。
啥也没看出来。
“别乱看!”陆乘风把江寒流往外挪了挪。
“没生气,感觉你说的对,我确实跟你学坏了。”
跟着江寒流一起幼稚,简直像个小孩子,这实在不是陆家主做得出来的事情。
“太幼稚了。”陆乘风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江寒流不赞同道:“哪里幼稚了?”
“陆先生,我们是伴侣,是要共度余生的人。”
“这种行为在伴侣之间不叫幼稚,是情趣。”
“嗯,那么江先生——”陆乘风侧头看了江寒流一眼。
“下次搞这种小情趣的时候,请在家里。”
江寒流被陆乘风一本正经喊自己“江先生”的样子给逗乐了,也跟着一脸认真道。
“分明是陆先生先动手的。”
这个话题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的话,他还得陪着江寒流一起幼稚下去。
陆乘风直接拍了拍江寒流的手掌,示意江寒流收敛点。
……
与此同时,三楼的一间休息室内。
陆恒、陆乘泽、陈铎跟江思煦都在这边。
之前陆恒安排人送来了抑制剂,现在江思煦跟陈铎除了没什么精神,看起来很累之外,倒是已经清醒了过来。
至于姜木发给陆恒的监控,陆恒只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
事情是他安排的,陆恒当然清楚,今天的监控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不然,陆恒早就让人先把监控给弄坏了。
陆恒只能把希望放在陆乘泽三人身上:“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
陆乘泽先看了江思煦一眼。
江思煦一直在这个休息室内,知道的应该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