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老同学的膝盖，怎么比我还软
他的手指，点在德意志的版图上。
“他们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能为所欲为？”
苏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们忘了，圣光能源的账本，还在我手上。”
“去，告诉德意志人。”
“想谈专利，可以。”
“先把当年，是谁帮着黑石做假账，逼死圣光能源的内鬼，交出来。”
“不然，我不介意把这份名单，交给德意志的税务局和反垄断委员会。”
【叮！】
【宿主国际商业法律经验大幅提升，获得称号：全球品牌顾问。】
……
一周后。
柏林。
德意志经济部，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
发言人脸色难看地宣布，经过“友好协商”。
德意志方面，承认“腾龙”汽车的电池技术，拥有完全的自主知识产权。
并欢迎“腾龙”汽车，进入欧洲市场。
发布会现场，一个金发记者敏锐地追问。
“请问，圣光能源当年的破产案，是否会重启调查？”
发言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狼狈地结束了发布会。
同一时间。
龙盾律所。
大屏幕上，是“腾龙”汽车在柏林旗舰店开业的直播。
门口排队的，是清一色的日耳曼面孔。
办公室里，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苏律没看屏幕。
他划开手机，上面是一条刚刚收到的加密短信。
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地址。
和一个时间。
【日内瓦，莱蒙湖畔。】
苏律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知道，那个藏在黑石背后，藏在“龙息计划”背后的人。
终于，要见面了。
……
京华大学，校友聚会。
水晶吊灯下的空气，
混着香水、酒精和名为“成功”的油腻味道。
苏律端着一杯橙汁，在角落里，
看着一群中年男女互相吹捧。
“李总，听说你的公司又要上市了？”
“哪里哪里，跟王董比，我这就是小打小闹。”
一个刚刚还在吹嘘自己新项目的男人，
目光无意间扫过角落。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举到一半的酒杯，硬生生停在半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飞快地移开视线，
再也不敢往这边看一眼。
不止是他。
整个宴会厅，以苏律为圆心，
形成了个半径三米的真空地带。
那些衣着光鲜的校友，
宁愿挤在一起，高声谈笑，
也不愿踏入那个圈子半步。
苏律将杯中的橙汁一饮而尽。
他嘴角的弧度，缓缓扩大，
带着一丝冰冷的自嘲。
这些人，
现在连跟他对视的胆子，都没了。
苏律打了个哈欠，
“苏律？真的是你？”
苏律扭头，看到个发际线堪忧的男人。
男人穿着手工西装，戴着百达翡丽，但写满了焦虑。
苏律眯了眯眼
“赵德丰？你这……让岁月给盘了？”
赵德丰苦笑一下，捶了捶苏律的肩膀。
“你小子，还是这么损。”
他端起酒杯，
“你现在可是大名人了，龙盾的苏神，把华尔街那帮孙子都给办了。”
苏律晃了晃杯里的橙汁。
“混口饭吃。”
赵德丰凑了过来，
“兄弟，帮个忙。”
“我公司，快让人给掏空了。”
苏律眉毛一挑。
赵德丰，如今是国内顶尖高科技公司“凌云科技”的cEo。
身价百亿。
他说，他快被掏空了？
苏律跟着赵德丰走到一个没人的阳台。
晚风吹过，赵德丰脸上的焦虑却更重了。
“不是钱的事。”
“是技术。”
“最近三个月，公司一直被攻击，对方的手段，干净得像鬼一样。”
“我们请了国内最好的安全团队，连对方的影子都摸不到。”
苏律没说话，静静地听着。
“他们不要钱，也不破坏我们的系统。”赵德丰猛吸一口烟，
“他们只偷东西。”
“专门偷我们正在研发的一项技术。”
苏律的目光，动了一下。
“什么技术？”
赵德丰的嘴唇哆嗦着，
“量子通信。”
苏律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了。
这个词，让他想起了神盾集团那个胎死腹中的“夜莺计划”。
这不是商业间谍。
这是在挖一个国家的根。
“攻击你们的，是不是只针对核心算法和加密协议？”
苏律突然开口。
赵德丰猛地抬头，眼球里全是血丝。
“你……你怎么知道？”
苏律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
“小小，帮我查个东西。”
电话那头的林小小，似乎还在律所加班。
“苏律师，什么事？”
“凌云科技，赵德丰。”
苏律看着赵德丰那张写满惊恐的脸，一字一句。
“把他公司，列为最高优先级保护目标。”
“另外，启动信息溯源。”
“目标……”
【检测到高危信息：量子通信技术。】
【自动关联分析……】
【目标锁定：某国‘常春藤联盟’旗下，‘普罗米修斯’量子实验室。】
【该实验室近期，频繁出现针对华夏通信技术的窃取行为。】
苏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目标，常春藤联盟。”
电话那头的林小小，呼吸停了一拍。
赵德丰已经彻底呆住了。
他只是来找个律师朋友诉苦，怎么就扯上了常春藤联盟？
苏律挂了电话，拍了拍赵德丰的肩膀。
“老赵，你这案子，我接了。”
“不过，律师费可能有点贵。”
赵德丰还没从巨大的信息冲击中回过神。
苏律的加密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只有红色的五角星徽章在闪烁。
苏律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冲赵德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是我。”
没有任何寒暄。
“东交民巷，三号院。”
“半小时内，到。”
电话挂断。
苏律收起手机，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他对已经傻掉的赵德丰笑了笑。
“老赵，你的律师费，可能有人帮你报销了。”
……
半小时后。
没有任何标识的办公室。
肩上扛着星的中年男人，亲自给苏律倒了杯茶。
“小苏同志，坐。”
苏律坐下，没碰茶杯。
男人也不在意，
“量子通信的事，你知道了？”
苏律点了点头。
男人叹了口气，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疲惫。
“情况，比你想象的更严重。”
“西方那个‘常春藤联盟’，纠集了十七个国家，
要在国际电信联盟，强行通过一项新标准。”
“标准的核心，是把我们的量子加密技术，定义为‘存在严重安全后门’。”
“一旦通过，我们未来几十年的通信产业，
就等于被他们判了死刑！”
办公室里，安静。
“下周，燕京。”
男人看着苏律，目光锐利。
“有一场闭门听证会。”
“对方派出的，是号称‘规则制定者’的律师天团。”
“我们需要你。”
男人站起身，走到苏律面前，一双大手，重重地按在他的肩膀上。
“小苏，这场仗，关系到国运。”
苏律抬起头，迎着男人那双充满血丝，
他笑了。
“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输。”
……
深夜，龙盾律所。
林小小看着堆积如山的资料，小脸发白。
“苏哥，这次的对手……好像不是人。”
“他们每个人，都参与过好几个国家的法律制定，是玩弄规则的祖宗。”
苏律合上手里的文件。
他走到落地窗前，
“所以。”
他轻声开口，
“这次，我们的目标，不再是让他们进去。”
苏律转过身，勾起那抹熟悉的玩世不恭，却又让人心头发颤的弧度。
“而是，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
【叮！】
【检测到宿主触及国家战略级法律博弈，威胁等级：国运级！】
【‘国际规则塑造者’称号，已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