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语》
药有药引,刀有磨石,抛砖引玉为哪般,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民力匮乏做前瞻,引马控缰赴疆场,天道苍黄走大势,为有牺牲多壮志!
那我就跟你直说吧,这件事不是民间力量所不能做成的,必须要引起政府的重视。
贺鲲飞虽然是功勋贵胄之后,但是影响力足以撼动军政最高层,但是他也只是鹰派,还有一部分是保守派。
如果想引起高层全体重视,就必须有人献祭。
我已经为了这事搭上了公司,还被中情局间谍暗杀,已经是身心俱疲了!”
“这个我理解你的,肉食者鄙,民力憔悴呀!
只是可惜了华夏证券和郭总的前程。”
路遥感慨道。
“我就说嘛,你是个最明白的人,谢谢你能成全我!”
“应该的,不用客气。”
“唉,我只有用的钱越多,亏损越大,漏洞越大,动静越大,ZF才会最终接管这个项目。
如果ZF不接管,就是买回来也是一堆废铁,只有让政府觉得血亏,才会得到重视。”
“辛苦你了,徐总,现在好了,求一得三!”
“路女士,还望赐教!什么是求一得三?”
“求船得船为一,得人心向背为一,得ZF关注为一,得舍身取义为一!”
路遥说道。
“路女士,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这件事并无什么对错,你多拿点钱无可厚非,你毁家纾难也无可厚非,这些都是关乎个人而不关乎大局的细节。
这件事讲究的是大局,大局定了,有牺牲很正常,有不满和损害也可以接受,甚至被反对也在所不惜。
“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才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
苟便的故事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要的是大局稳固,而非细枝末节,更不能太过于牵扯个人因素。
如果你真的阻碍了,可以去除你,这个和你的好坏、人品无关,大是大非只看站队,而不看其他。
当然,如果能兼顾,有利于团结的事,可以去好好做的,既要又要的好事,皆大欢喜的局面,为什么不呢!”
“吾辈汗颜呀,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大局观,隐隐能感觉到帝王心术的意味。
这件事一定会成功!”
“对的,一定会成功的。况且这件事的做成,也不是纯粹金钱的事。
这条船如果我们不买回来,它只能烂在黑海船厂,拆除它的费用比卖掉它还要贵,他们早就像烫手山芋一样,恨不得丢了它。
我们去买,w国当然心知肚明,所以他也乐得坐地起价,而我们也毫无办法,谁让我们被卡脖子了呢。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要买的企图和决心,却没有形成强而必然的阻击体系,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他们的政府工作效率缓慢,还未反应过来。
他们也太过于盲目自大,认为“瓦格号”只不过是一艘落后的常规动力航母,而且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弄明白技术。
认为我们就算弄明白了技术,也形成不了航母战斗群!
他们一直这样,强调自己的同时,忽视别人的决心!
他们民间没有我们这么强大的力量,没人会像郭淳和你一样,做到毁家纾难、不顾个人安危的深入龙潭虎穴。
所以,这个事不需要完美无瑕,只需要抓紧完成,赶在敌方形成合围和绞杀之势之前完成。
至于我们什么时候能彻底掌握技术,吃到肚里再说,慢慢的消化可以气定神闲的进行,也是来得及的。”
“嗯,路女士也要说话算数呀,有困难,或者有需要,我会去内地投靠的!”
“客气了,徐总,自家人,只要大方向正确,一定鼎力相助义不容辞!”路遥伸出手,徐少平浅握住,两人达成口头承诺。
“两位,聊什么呢?”
叶光走向路遥和徐少平。
“叶兄,我们再聊回归后回内地做生意的事!”
徐少平说道。
“哈哈哈,徐老弟,我年轻时也做事心浮气躁的,还一直觉得无所谓的,年轻人嘛,总是这样。
直到看到路遥三人,才发现是自己高看自己了,原来还有这么老成持重的年轻人。
港城终归是个小水埠,是养不出鲲鹏的。
港城回归后,大家一起回内地发展,润养一下北冥之水,滋养下你我的鲲鹏之志!
凡事不能心急呀,赚钱的事放在其次,你会发现空间会更大,这个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收麦子先修仓廪,祖国和人民不会亏待你我的!”
“是的,叶叔叔,国士谋国,“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我们都是立于时代潮头的人,时代的红利总归是我们先得,眼光放远细水长流!”
“走吧两位!晚宴要开始了!”
叶光向二人说道。
“诸位兄弟,感谢大家赏光寒舍,我叶光不胜荣幸!
“瓦格号”完美解决了,此事就告一段落,不必再提了。
明年七月,港城就要回归了,我们也趁此提前祝贺一下!”
说毕,叶光举起杯,向着众人祝酒。”
众人纷纷举杯回敬。
“我们也欢迎诸位回归大家庭,积极加入到祖国的建设中来,维护好祖国的统一和繁荣。”
贺鲲飞说道。
“贺总,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呀!”
朱老大说道。
“岭南警厅陈总不是跟你碰过头了嘛,谈的怎么样?”
“都挺好,我们这种是社会社团组织,陈总要求我们只要大方向正确就行,回归后不干涉我们的运营。
我们社团开始转型了,慢慢的以电影文娱为主、经营娱乐场所,也搞搞经济发展了。”
朱老大说道。
“哈哈,朱兄弟,不要太过紧张,只要大的方向正确,其他都小事情。
到时候,你们自己的事,仍旧是自己管理就行了,我们不会插手内部管理的,只负责接手外部,负责外部矛盾。”
贺鲲飞说道。
“朱兄弟,这就很明显了,还和以前一样就行了,只不过是回家了。
大家经过这件事,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以后有什么想法和顾虑可以摊在桌上互相帮衬的。”
“那个张强是什么来头,最近社会反响很大呀!”顾钧臣说道。
“张强呀,以前是社团里一名小学徒,后来自立门户,脱离了社团。
行事风格不管不顾的,不如我们有组织有纪律 。
港城这个地方和内地不一样,港城经济繁荣,但是地方小,各个行业已经成熟,我们社团也都有自己的堂口和经营范围。
张强属于后起之秀,想要等一杯羹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铤而走险的吃黑手饭。
因为不一个单位,不属于我们管,他也不来招惹我们,所以也就相安无事,他做他的亡命之徒,我们做我们的正当生意。”
朱老大侃侃而谈。
“我和岭南警厅陈总聊过这个事,他也称,如果这些人敢在内地犯案,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不过最近张强是猖獗异常,李家长子被绑架,陈家家主被绑架,已经连续做了好几起大案。
据说澳港首富差点被绑架,张强在李和郭的绑架案中获利颇丰,但他嗜赌成性,6亿元在澳港赌场输掉,因此对赌场老板何生心生怨恨,想通过绑架何生获取巨额赎金。
张强派人去何家大门前勘察踩点,因其行为鬼鬼祟祟,被何家保安发现并暴打一顿。之后张强亲自伪装成修电表的工人,开着电力公司的维修车去何家敲门,又被保镖当场识破,双方爆发武力冲突,张强持枪才得以逃脱。
何得知此事后,联系了黑道大佬崩牙驹,崩牙驹很快查到是张强一伙,并在葡京一间贵宾厅内找到了张强,崩牙驹拿枪顶着张强脑门,见识到崩牙驹的强悍手段后,仓皇逃离澳港。”
叶光说道。
“诸位放心,明年港城回归,过两年澳港也会回归的,内地将对这两地的治安作出规划。
总体方针就八个字,“顺吾者昌,逆吾者亡”!
这个是大势所趋,越是高调行事的,越会被定向清除,国家和民族不需要这样的社团。
他们是不利于安定繁荣的大局。”
贺鲲飞对着众人说。
“贺总,这些事情其实和他们几位大佬关系不大,社团这一块主要是我在做,我洪门下辖的社团有14k、洪兴、东兴、山口,把港城分为十二个堂口。
明年以后,我就离开港城,去洛杉矶和东南亚居住去了,避避嫌,港城的业务就交给手下人去吧。
不过我和那些小家伙私下都谈过了,打打杀杀终究有玩完的一天。
以前穿t恤衫、牛仔裤,现在穿西装、打领带,斯斯文文的,这就叫进步。
社团的事情低调处理,赚钱的事情要高调一点。
总归,我们是华国人,这点大方向我还是把握的住的,维护和平统一,不给国家添乱。
不过我们做生意不如你们厉害,以后在商场遇到时,还请大家高抬贵手,施赏后辈们养家糊口的的钱,我就感谢不过了!”
朱老大说的声情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