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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游击袭扰.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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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游击袭扰·粮道

关胜被擒,呼延灼败走,梁山大军在余杭平原上那场精心策划的攻势,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铁壁,结结实实栽了个前所未有的大跟头,不仅磕飞了门牙,更几乎折断了冲锋的犄角。这惨败的消息,仿佛自己生了翅膀,又或是被无形的风携卷着,不过一两日工夫,便已传遍了江南江北,成了街头巷尾最炙手可热的谈资。杭州城内,“大炎”国的军民百姓欢天喜地,敲锣打鼓的声浪直冲云霄,比那最热闹的年节还要沸腾几分。茶楼酒肆间,人人脸上都洋溢着自豪与狂热,纷纷议论着方腊大王乃是真龙下凡,有神明庇佑,跟着这样的明主,何愁不能成就大业?那胜利的喜悦,如同醇酒,熏得整个杭州城都醉醺醺、暖洋洋的。

然而,与此形成惨烈对比的,是北边连绵数十里的梁山军大营。营地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连旌旗都显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寂,取代了往日的操练喧哗,只有巡逻队沉重的脚步声,更添几分凝重。

中军大帐内,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宋江端坐在主位之上,那张平日里总是努力维持着宽厚仁义的“及时雨”面孔,此刻阴沉得几乎能拧出冰冷的水滴来。他手中那串从不离身的念珠,被捻得飞快,檀木珠子相互摩擦,发出急促而细碎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瞬就要因这巨大的摩擦力而迸出火星,引燃帐内这积郁的烦躁与不安。吴用坐在下首,平日里智珠在握、羽扇轻摇的从容早已消失不见,那柄标志性的鹅毛扇此刻安静地躺在他的膝上,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那张巨大的余杭地区舆图,眼神发直。地图上,代表梁山军控制的红色标记,在杭州城下那片区域,像是被一只无形巨兽狠狠啃噬掉了一大块,留下刺目而难看的空白,每一次注视,都像是在提醒着这场刻骨铭心的失败。底下分列两旁的众头领,更是情态各异:有的如丧考妣,垂着头不住唉声叹气;有的则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提刀再战,雪此耻辱;还有的,眼神飘忽闪烁,偷偷观察着宋江和吴用的神色,心中各自打着算盘,不知是在忧虑前程,还是在思量退路。打了败仗,折了像关胜这等重量级的马军大将,整个梁山军的军心士气,就如同一口漏了底的破锅,任凭宋江等人如何想方设法去捂,那点热气也终究是捂不住了,正一点点地消散在江南湿冷的空气里。

“公明哥哥,” 良久,吴用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因长时间的沉默而显得异常沙哑,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胜败乃兵家常事,关胜兄弟此番失手被擒,也绝非他武艺不精或不肯用命。实在是……实在是贼军凭借杭州坚城,火器过于犀利,那突火枪、霹雳炮层出不穷,兼之城外工事构筑得极其坚固,层层叠叠,又占了这余杭水网地利之便。我军骑兵优势无从发挥,步卒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如今我军新遭挫败,锐气已失,士卒胆寒,若再行强攻,恐非上策,徒增伤亡啊。”

宋江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身心俱疲的无力感,连肩膀都似乎佝偻了几分:“军师所言,句句在理,我何尝不知。只是……只是童贯童枢相那边,一日三催,措辞一封比一封严厉,责问我等顿兵坚城之下,劳师靡饷,却寸功未立。朝廷的旨意,更是一道比一道急迫,字里行间隐现杀机。我等如今是进退维谷,进,则贼军凭坚据守,火器凶猛;退,则朝廷法度森严,恐遭不测。这……这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

吴用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拿起膝上的鹅毛扇,走到地图前,用扇子尖端点了点连接北边运河枢纽和梁山大营之间的那几条如同命脉般的细线:“哥哥,为今之计,当以‘稳守’二字为上。立即传令各营,深挖壕沟,加高垒壁,巩固所有营寨,暂避贼军锋芒。同时,”他的扇尖重重地在几条运输线上划过,“粮道,乃是我几万大军存亡之命脉,万不可有失!必须立刻派遣得力之人,统筹后方,加派精锐兵马,层层护卫,分段负责,确保从江淮地区征调来的粮饷,能源源不断、平安运至军前。只要我粮草充足,凭借这连营之势,便可与方腊贼军长期对峙下去。江南地狭,贼军资源有限,待其师老兵疲,补给不继,或者北边朝廷再有援军、方腊内部分生变乱之时,便是我军重整旗鼓,再寻战机的良机!”

宋江看着地图,沉默了半晌,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眼下局势如此,这确实是唯一可行,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就依军师所言。即刻传令下去:各营谨守寨栅,没有我的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战,违令者,斩!粮草押运一事,关系全军生死存亡,至关重要,就劳烦‘神行太保’戴宗兄弟多费心,全权负责统筹调度,加派兵马护送,多设岗哨斥候,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小弟遵命!”戴宗应声而起,快步出列领命。他绰号“神行太保”,绑上甲马能日行八百里,负责传递消息、协调后方粮草转运本就是他的分内之事。此刻他也知责任重大,脸上满是凝重。

命令迅速被传达下去,梁山各营开始转向防御,营寨内外一片忙碌,掘土立栅,气氛紧张。可这仗打到这个份上,战争的主动权,已经悄然从梁山军手中滑落。他们想稳守,想喘息,可南边的“大炎”军,又岂会答应?

与此同时,南边“大炎”军大营里,虽然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但气氛却并非一味乐观。方腊召集众将议事,他端坐于上,虽打了胜仗,脸上却并无多少得意之色,反而目光沉静,带着一丝审慎。

“关胜被擒,呼延灼败走,梁山军先锋锐气已遭我重挫,此乃前所未有之大捷,全赖诸位将士用命!”方腊环视帐下济济一堂的将领,声音洪亮,但话锋随即一转,“然,宋江、吴用,绝非庸碌无能之辈。经此一败,彼辈必如惊弓之鸟,不敢再贸然挥师强攻。我料其定会采取守势,深沟高垒,固守待援,或另寻他法破我坚城。与其坐等其缓过气来,重整旗鼓,不如趁他病,要他命!绝不能给他们喘息之机!”

“大哥说得对!”一旁的“箭神”庞万春立刻摩拳擦掌,声若洪钟,“咱们就该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直接踹了他的乌龟大营,活捉宋江那黑厮,看那赵宋皇帝还敢小觑我江南豪杰!”

然而,站在方腊身侧的女将方百花却缓缓摇了摇头,她目光沉静,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谋略:“庞大哥勇猛可嘉,但请稍安勿躁。敌军虽遭新败,但其根基未动,主力犹存,总兵力仍数倍于我军。且梁山军中,卢俊义、林冲、秦明等猛将尚在,若强行攻击其经营已久的坚固营垒,我军纵然能胜,也必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伤亡惨重,此非智者所为。”

方腊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向她:“哦?百花将军既有不同见解,必有高论,速速道来。”

方百花步履沉稳地走到悬挂的地图前,伸出纤长却有力的手指,顺着京杭大运河的走向,缓缓划到梁山军大营的后方广阔区域:“哥哥,诸位将军请看。宋江几万大军云集于此,人吃马嚼,每日消耗的粮草辎重堪称巨万。其粮秣补给,几乎全部依赖从江北淮南地区,通过这运河及沿岸官道,千里转运而来。这条漫长的运输线,就是宋江大军的生命线,也是他最脆弱、最致命的命门所在!”她的手指重重地点在图上那几条蜿蜒的运输线上,语气斩钉截铁,“我军新胜,士气正旺,可暂缓正面强攻。转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运用我军熟悉江南地理、机动灵活的优势,开展游击袭扰!”

她目光扫过帐中众将,继续阐述她的计划:“当派遣多支精干灵便的小股部队,或百人一队,或数十人一组,挑选熟悉水网丘陵、机警敢战的士卒,配备强弓硬弩,充足的火种、火油和炸药,乃至铁蒺藜、陷坑等物,不分昼夜,持续不断地、如同附骨之疽般袭扰其粮道!焚毁其粮车,射杀其护兵,破坏其道路桥梁,断其补给!我要让宋江这十几万大军,前线吃不饱,后方睡不宁,终日惶惶,提心吊胆!待其粮草耗尽,兵疲马乏,军心自然溃乱,届时,我军再集结主力,以雷霆万钧之势正面击之,必可一举击溃梁山军,收全功于一旦!”

“妙啊!此计大妙!”老成持重的赵普闻言,不禁抚掌称赞,脸上露出激赏之色,“百花将军此策,真乃釜底抽薪之绝妙好计!避实击虚,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深得兵法之精要!”

方腊眼中精光爆射,霍然起身,当即拍板:“好!就依百花此计!庞万春、王林听令!”

“末将在!”庞万春和王林踏步出列,昂首抱拳,声如洪钟。

“命你二人,立刻从各营中挑选机警敢战、熟悉本地地形地貌的老兵悍卒,组成多支‘游击营’,每队五十至一百人,务求精悍,由得力校尉、小头目统领。庞万春总揽其责,王林负责具体分队、路线调度与后勤支援。所有人员,携带十日干粮,多备火箭、火油、铁蒺藜、烟雾弹等物。给朕狠狠地打,专掐梁山的粮道,专撕宋江的喉咙!记住方略:打了就跑,准狠快灵,不准贪功恋战!我要让宋江的后方,处处烽火,一刻不得安宁!”

“得令!”庞万春和王林轰然应诺,声音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立刻转身下去,雷厉风行地开始挑选人手,准备物资。

不过一两日工夫,几十支精悍绝伦的“游击营”小队,便如同细沙入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余杭平原北部那错综复杂的水网、起伏的丘陵和茂密的密林之中。他们化整为零,行动诡秘,目标明确而唯一:梁山军的生命线——粮草运输通道。

平静了没几天的运河两岸,以及那些通往梁山大营的、原本还算安全的官道上,顿时风起云涌,杀机四伏。

这天傍晚,夕阳如血,将运河河面染得一片金红。一支庞大的运粮队,由五百名全副武装的官军押送,护着上百辆装载得满满当当的粮草大车,如同一条疲惫的巨蟒,沿着运河堤坝缓缓向北蠕动。车轮碾过不平的路面,发出单调而沉重的“吱嘎”声。带队的是梁山麾下一个姓王的团练使,他骑在马上,心里正盘算着将这批至关重要的粮草平安送到大营后,能得多少赏钱,或许还能在宋江哥哥面前露个脸。

就在队伍行进到一处河道拐弯,两岸芦苇异常茂密的地段时,异变陡生!

“咻——咻——咻——!”

一阵尖锐得刺人耳膜的唿哨声,毫无预兆地从运河对岸那深不见底的芦苇荡中冲天而起,撕破了黄昏的宁静!

“不好!”王团练心中猛地一沉,头皮发炸,下意识地就去拔腰间的佩刀。

然而,已经晚了!

唿哨声未落,一片密集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火箭,如同骤然而至的飞蝗群,带着凄厉的破空声,从对岸的芦苇丛中激射而出!这些火箭的目标明确无比,并非直接射向人员,而是直指粮车上那高高堆起的粮垛和覆盖在上面的、极易燃烧的油布!

“敌袭!保护粮车!举盾!”王团练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因惊恐而变了调。

押运的官兵们顿时一阵大乱。长期的和平押运让他们有些麻痹,此刻猝然遇袭,惊慌失措。有人下意识地举起盾牌护住头脸,有人慌乱地寻找堤坝下的掩体,还有人傻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片火雨从天而降!

“噗嗤!噗嗤!轰——!”

火箭精准地命中了目标!浸过火油的箭簇轻易地引燃了干燥的粮草和油布,好几辆位于队伍前列和中央的粮车瞬间爆燃起来!熊熊烈火冲天而起,火借风势,迅速蔓延,贪婪地吞噬着宝贵的粮食,浓烟滚滚,直冲云霄!空气中立刻弥漫开谷物烧焦的糊味和士兵的惊叫声。

“在对面!在芦苇荡里!弓弩手,快!快给老子还击!压制他们!”王团练眼睛都红了,指着对岸疯狂地吼叫着,这些粮食要是没了,他的脑袋也多半保不住。

官兵中的弓弩手们慌忙集结,朝着对岸芦苇荡大致的方向,稀稀拉拉地射出了一轮箭矢。但他们的反击杂乱无章,箭矢射入茂密的芦苇丛中,大多如石沉大海,连一点像样的回应都没有。对岸的袭击者,仿佛只是一群来自幽冥的射手,射完那夺命的火箭后,便立刻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茂密的芦苇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运河这边,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士兵们如同没头苍蝇般奔走呼号,用一切能找到的工具舀水救火,试图控制火势,骂娘声、惨叫声、燃烧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锅粥。

等到王团练气急败坏地派人乘着小船,战战兢兢地渡过河去,搜索那片广袤的芦苇荡时,哪里还能找到半个敌人的影子?只在泥泞的地上,捡到了几支制作粗糙、明显是为了此次袭击而大量赶制的箭杆,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另一天,月黑风高,万籁俱寂。一支更为庞大的运粮队,因为白天的行程被一些小规模的骚扰所迟滞,未能按计划抵达预定的驿站,不得不在途经一处险要的山谷口时,就地扎营休息。营地依着官道旁的一片空地而设,车仗围成一圈,算是简易的营盘。连续多日的提心吊胆,让押运的官兵们疲惫不堪,除了少数哨兵,大多数人几乎头一沾地就陷入了沉睡。就连营地外围抱着长枪站岗的哨兵,也忍不住靠着辕门的木桩,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沉重的眼皮不断耷拉下来。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笼罩着山谷。只有营地中央几堆篝火,在夜风中明灭不定,映照着哨兵们摇晃的身影。

突然!

“啊——!”

“呃啊!”

营地外围的黑暗中,接连传来几声凄厉至极、短促而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打盹的哨兵一个激灵惊醒,睡意全无,惊恐地睁大眼睛望去,只见几条瘦削敏捷得如同山魈鬼魅般的黑影,正以惊人的速度从黑暗之中掠过!他们手中的短刀在微弱的火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而原本站岗的位置,几名同袍已经悄无声息地倒在了血泊之中,连发出警报都没来得及!

“敌袭!有夜袭!快起来!”幸存的哨兵用尽全身力气,敲响了手边的警锣,那锣声在死寂的山谷中凄厉地回荡,如同丧钟敲响!

“铛!铛!铛!”

整个营地瞬间炸开了锅!从睡梦中被惊醒的官兵们,有的甚至来不及披甲,只穿着单衣,惊慌失措地抓起手边的兵器,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大声呼喝着,却根本找不到敌人究竟在哪里。恐慌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

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之中,几支带着幽幽火苗的箭矢,不知从哪个刁钻的角度,如同毒蛇吐信,从营地外围不同的方向,悄无声息地射来!它们的目标并非人员,而是营地中央那几辆特意标示出来、装载着极易燃烧的草料和火油桶的辅车!

“轰隆——!”

“嘭!”

火箭精准地命中了目标!装载火油的木桶被射穿、引燃,瞬间发生了猛烈的爆炸!冲天而起的火球如同地狱的业火,瞬间吞噬了周围的车辆和帐篷!草料车也猛烈燃烧起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熊熊烈火疯狂蔓延,顷刻间就将大半个营地映照得如同白昼!炙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火星四溅,引燃了更多帐篷和物资,惨叫声、奔跑声、木材燃烧的爆裂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营地彻底陷入了一片混乱的火海地狱!

等到护粮的主将勉强收拢起一部分还算镇定的士兵,组织起防线,一边拼命救火,一边发狠派人冲向四周的山坡搜捕时,那些制造了这场浩劫的袭击者,早已借着这完美的混乱和夜色的掩护,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崎岖陡峭的山岭之中,无迹可寻。留给梁山军的,只有一个被烧得七零八落、损失惨重的烂摊子,以及满地的伤员和更加低迷的士气。

除了这些规模稍大的袭击,更多的“游击营”小队,则将其“袭扰”二字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他们根本不与护粮队进行任何形式的正面交锋,而是专挑防御薄弱环节下手,如同最狡猾的猎手,不断用“软刀子”放血。

有的小队,专门在深夜摸掉一两个设置在运粮路线旁高地上、孤立无援的哨卡。他们动作干净利落,用抹了毒的弩箭或干脆利落的割喉,将驻守的几名士兵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尸体拖入林中隐匿,让后续的粮队失去预警的眼睛。

有的小队,则趁着夜色,在官道上险要或必经之处,快速挖掘出一个个伪装巧妙的陷坑,里面插上削尖的竹签;或者毫不吝啬地撒上大把大把的铁蒺藜。这些障碍物虽然简单,却极大地迟滞了粮队的行程,损坏车轮,伤及马蹄,让押运官焦头烂额。

更有甚者,化装成当地的樵夫、渔民,背着柴薪或提着鱼篓,看似无意地靠近在河边休整饮马的粮队。就在军士们放松警惕之时,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便会精准地夺走一名正在饮马的同袍,或者射倒一头拉车的宝贵牲口。然后,那些“樵夫”、“渔民”便迅速消失在树林或芦苇丛中,留下惊怒交加的官兵对着空气咆哮。

这种无所不在、无孔不入、防不胜防的持续袭扰,让所有负责押运粮草的梁山军官和兵卒们陷入了巨大的精神折磨和肉体疲劳之中。他们走路得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有冷箭从路旁的树林或草丛中射出;睡觉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营地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惊坐而起;运粮的日程被大大拖延,无法准时到达;粮草的损耗(被焚毁、遗弃)急剧增加;护粮官兵的非战斗减员和伤亡数字不断攀升。一种浓重的恐惧、疲惫和绝望情绪,如同瘟疫般在押运队伍中滋生、蔓延,士气低落到了谷底。

坏消息如同雪片般,不断传回北边的梁山军大营。中军帐内,宋江和吴用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戴宗纵然有“神行太保”之能,腿都快跑断了,不断从各地调兵,试图加强沿途护卫,增设烽火台和巡逻队。然而,那条从江北延伸过来的、漫长的生命线,如同一条暴露在外的、脆弱的长蛇,处处都需要保护,却又处处都是破绽,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军中的粮草储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不少营寨已经不得不开始缩减每日的口粮配额,士兵们腹中饥饿,怨声载道。一股对未来的恐慌和深深的焦虑情绪,如同致命的瘴气,在庞大的梁山军营地上空积聚、弥漫,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大炎”军这把淬了毒的软刀子,正悄无声息地,以一种缓慢而残酷的方式,切割着梁山军的咽喉。而这令人窒息的压力,仅仅还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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