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宸，唔……”黎晚侧过头想要挣扎，唇齿间这会已经散开了浓重的血腥气。
可偏偏，他这会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
黎晚的手推向他的胸膛，却被他反制着摁在头顶。
细碎的吻接连落在她的唇瓣、颈窝、逐渐向下。
“霍煜宸，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
黎晚从一开始就想过，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恼怒。
毕竟像是他那样的人，绝对无法容忍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更无法接受自己是别人的替身。
但是，她却还是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报复她。
黎晚呼吸紊乱，整个人已经从最初的浑身僵硬，不受控制的战栗，逐渐变得瘫软。
大脑里一片空白，本就昏昏胀胀的脑子更是混沌一片，像是有细碎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黎晚的眼底氤氲出一层水汽，唇瓣紧闭，以免让自己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声。
两人像是较劲般，她越是隐忍，他便越是放肆。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勾住裙摆下的那层蕾丝花边，黎晚的气息彻底乱了。
她气息不稳，红着眼，声音都带了些哑意。
“霍煜宸，你就这点本事吗！”
她的心紧紧提起，整个神经都紧绷着。
霍煜宸轻笑，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黎晚闷哼出声，疼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这是你欠我的。”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黎晚紧闭上眼睛，腿不受控制的发软。
霍煜宸将她抱起，放在斗柜上，而后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褪去最后一层。
黎晚慌乱的摁住他的大手，声音里都多了抹哽咽。
“霍煜宸！”黎晚这会实在是有些怕了，霍煜宸的疯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她本想着，就算是睡了也无所谓，毕竟成年男女，如今她孑然一身，早就同他睡过那么多次。
可直到此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男欢女爱，而是和他纠缠不休的开始。
霍煜宸目光晦暗，细碎的吻落在她颈窝。
黎晚身上的衣服被褪下，她声音里带了抹颤意：“你确定要这么做。”
霍煜宸勾起唇角，俊美的脸上满是危险，他吻上她黎晚的耳廓，低声道：“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这么怕？”
黎晚睫毛轻颤，浑身燥热。
“既然你从没喜欢过我，就算更讨厌又能如何？”霍煜宸缓缓开口，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黎晚的那句话。
我从没喜欢过你。
你不过就是个替身！
一瞬间，那点仅存的理智再度崩溃，所以，那些美好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他从来就不曾真正的拥有过！
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人爱他。
任何人都不爱。
一想到这，霍煜宸低笑出声，一双通红的眼泛着雾气，显得病态又疯狂。
黎晚的心也彻底沉了下来，她闭上眼，忍不住的颤栗，在他的挑逗下，浑身发软，根本就使不出半点力气。
“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我吗？”霍煜宸舔吻着她的耳垂。
“够了。”黎晚攥起手指，不想他再说下去。
话音落下的一瞬，他强硬的将她占有，黎晚闭上眼，有泪花在眼角垂落。
她也说不清缘由，只是此刻，没由来的难过。
好像这场仗，不会有真正的赢家。
霍煜宸疯了一样在她身上掠过，黎晚紧咬着牙关，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可有些东西，她根本无法自控，她的手下意识搭在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道痕迹。
“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霍煜宸捏住她的下巴，眼里带着说不清的执拗。
黎晚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
她瞳孔里倒映着他的模样，却无比冷漠，她轻笑着开口：“怎么不继续了？你就只有这点本事？”
霍煜宸勾起唇角，发了狠。
黎晚索性不再拒绝，只是冷淡又麻木的笑着，直到他将她抱到床上，折腾了许久。
“黎晚，这场游戏我不喊停，你就休想结束。 ”霍煜宸撑在她耳畔，冷声开口。
黎晚浑身发软，又冷又热，这会意识已经有些混沌。
霍煜宸的实力她一直都知道，此前他多少会克制而顾忌，如今却像是疯了一样。
“你就这么贱？想要我爱你？”黎晚脸色苍白，明明此刻被他困在身下，说出来的话，带着些诛心的恶劣。
霍煜宸气到笑出声来，却恨她如此聪慧，三言两语就能说到他心底的渴望。
黎晚弯起唇瓣，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阿年……”
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将素来沉稳克制的男人气到发疯，再次报复般的占有了她。
黎晚吃痛，闭上眼，手指紧紧抓起床单，不知道这场拉锯战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折腾了不知多久，黎晚终究是控制不住哽咽出声，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灌进耳朵，她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
霍煜宸轻吻着她的脸颊，低声道：“喊我名字。”
黎晚攥着手指，并未开口。
霍煜宸的手指滑过她细腻的脊背，缓缓道：“我是谁？”
黎晚咬着牙关不做声，知道他想听什么。
他轻笑出声， 目光晦暗而危险。
夜色深沉，房间里是女人抑制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霍煜宸，你混蛋！王八蛋！”
“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他冷声开口，目光里带着克制不住的疯狂和怒意。
黎晚不知道他折腾了多久，直到最后哭晕过去，他才作罢。
*
翌日，清早。
黎晚浑身疼的像是车轮碾压过一样，嗓子亦是又疼又肿，身上的每一处，都带着他留下的青紫，腿肚子更是软的不停的打颤。
黎晚头痛欲裂，艰难的爬起后，洗了个澡后换好衣服。
才走出卧室，她便和霍煜宸打了个照面。
他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早餐，这会正坐在桌前。
黎晚只看了他一眼，便打算离开。
霍煜宸声音沙哑：“黎晚。”
黎晚脚步未停，霍煜宸攥起拳头，才找回的理智，因着她这一刻的冷淡和漠视，瞬间丢失。
霍煜宸追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黎晚抬手便甩了他一个耳光：“现在开始，我们两不相欠。”
话落，黎晚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