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昨天就说了一个开头,你就不让我说了,把我赶走了,你现在又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一天天的净冤枉我。”陈玉鞍欲哭无泪。
“陈玉鞍,你就说,这消息是不是你跟爸妈说的吧,我借钱只有你知道,你别狡辩。”阮眠眠问道。
“媳妇,是我说的,但是…”陈玉鞍解释道。
“行了,你也别解释了,你该骂,你活该,赶紧做饭去吧,到了6点,你孙子就要喊饿了,他肚子里跟住了一头猪似的,吃得多,消化得快。”阮眠眠直接阻止了陈玉鞍的解释,赶着他去做饭。
“记得做眠眠和豆豆爱吃的。”陈父叮嘱道,说着站在门口看豆豆和大黑玩。
“知道,我给你们蒸条鱼,再做个椒盐皮皮虾。”陈玉鞍把带来的海鲜抱走后说道。
“陈玉鞍,就带了这么点过来,还要吃一半。”阮眠眠真是服了。
“先吃,一会我再送些过来。”陈玉鞍笑着说道。
“眠眠,这两天带着豆豆是不是很辛苦啊。”陈母看着带着大黑满园乱窜的豆豆说道。
“豆豆,除了在陈玉鞍跟前事多外,其他时候很乖的,给他涂好香皂自己洗澡,自己冲水,洗漱什么能自己来的都自己来,到点睡觉,给啥吃啥。就一点吃到好吃的时候,特大方,特豪迈,往回带,但是也就是个嘴子,带回来谁都不想多给,就想自家留着吃。”
“他呀,随他小叔,活得通透。”陈父希望这个小时候遭罪了的重孙以后跟他小叔叔一样一帆风顺。
阮眠眠和陈玉鞍在陈父陈母那里吃完饭还准备聊会,最后被陈父陈母早早赶走了,觉得阮眠眠这几天累了,看看他们吃顿饭就好,早早回去休息去,刚进家门阮眠眠也不管豆豆在不在,拧着陈玉鞍的耳朵就开始发飙了。
“陈玉鞍,你是不是找抽啊,爸妈多大年纪了,你是嫌他们活得久了,碍你的眼了啊,你跟他们说我借钱,还借了那么多钱,你是生怕他们吃的好睡得香是不是。”豆豆看得半张着嘴,在那愣了一会,赶紧带着大黑,移动到沙发区域,看他奶奶收拾他爷爷。
“媳妇,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主要是我也不是想要表达那个意思,是老太太不让我说啊,自己爱胡思乱想。还有他们什么风雨没见过啊,你看他们今天的神态,根本就没有发愁,只是给我上眼药呢。”陈玉鞍赶紧解释。
“陈玉鞍,你还敢狡辩。”阮眠眠又使劲地拧了一下。
“媳妇,我错了,我以后不乱说话了,一定让老头子老太太安享晚年。”陈玉鞍赶紧保证。
“陈豆豆,把你那吃瓜表情收一收,带着大黑,去喊你壮壮哥出发,开始锻炼,你都荒废5天了,今天的加量。”阮眠眠对还在看自己戏的豆豆说道。
“爷爷欺负我。”豆豆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
“陈豆豆,你说啥呢,我怎么没有听清。”陈玉鞍故意问道。
“没有,大黑走。”豆豆撒丫子跑了。
“奶奶,你孙子毁容了。”豆豆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回来了。在家里看书的阮眠眠被吓了一跳,赶紧往门口走。
“陈豆豆,怎么了跟奶奶说。”阮眠眠看着额头上磕了一个大包,脸上还有擦伤赶紧问道。
“媳妇,陈豆豆还有脸哭,他活该,那条排水渠要成为他童年的耻辱了。都告诉过他,那里可能会摔,他和壮壮那帮孩子还要在水渠上跳,他自己的实力他心里没点谱吗?他还敢跳,自己把自己跳进水渠里了,幸亏冬天没水,否则今天就不是光摔伤了,还得成为冻鸡。就这还跟你玩心眼呢,在外面嫌丢人,一声都不哭,走进咱们家院子的时候,让壮壮先回家了,然后一边嚎一边假哭。”陈玉鞍幸灾乐祸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帮阮眠眠给豆豆止血和消毒。
“那活该,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刚好他拿了一个新盆子回来,罚他洗一周的臭袜子。 ”陈玉鞍处理伤口比阮眠眠专业,阮眠眠说完惩罚上楼睡觉去了。
“怎么样,爽吧,给你奶奶继续装,你奶奶那是一般人吗?”陈玉鞍给豆豆冰敷着脑袋上的那个包。
“不带多好。”豆豆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后悔带那个新盆子回来了。
“你不带那个盆子回来,你奶奶会有别的惩罚,你一会敷好药,就去洗袜子吧,今天有五双。”陈玉鞍打击道。
“三双。”全家只有三个人,怎么会有五双袜子。
“你和你奶从机场回来后换了衣服哦。”陈玉鞍提醒道,豆豆瞬间崩溃了。
“爷爷,帮忙。”豆豆开始撒娇。
“你奶奶刚才收拾我的时候,你干嘛了,你在看笑话,我为什么要帮忙啊,你既然做了初一,我就做十五。你能看我笑话,我也可以替你奶奶当监工,你休想糊弄,否则明早你奶奶的鸡毛掸子就来了哦。”陈玉鞍一边喝茶一边淡然地说道。
“好吧。”豆豆只能认命地去楼上拿袜子下来开始洗。
“大黑,捣乱。”豆豆在洗袜子的时候大黑一直在捣乱,乱叼袜子。
“你自己养的狗,自己教育。”陈玉鞍双臂抱胸靠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一人一狗洗袜子。
“大黑,再弄,打哦,用小鞭子。”豆豆威胁道,大黑不听话被阮眠眠收拾过,所以听了豆豆的话,也停止了作妖。
“陈豆豆,大黑,大虎和米饭,元旦后需要接受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到时候大黑,不在家,不要到处找哦,大黑要跟你一样学点本事。”陈玉鞍提前给豆豆打预防针。
“哟,陈豆豆,你这造型挺别致啊。”阮眠眠看着豆豆额头一个紫红色的包,脸颊的擦伤涂了药也是紫红色的,在白嫩的脸颊上看着很搞笑,主要这玩意是他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