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绝女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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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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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七年二月初的东北,清晨的天空是铅灰色的,仿佛一块巨大的、吸饱了水分的脏抹布,沉甸甸地压在头顶。刚下火车的徐梓瑜,立刻被一股凛冽到刺骨的寒气紧紧包裹,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小刀子划过鼻腔和喉咙,呵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停留不到一秒,便被呼啸而过的北风瞬间撕扯得无影无踪。她下意识地将身上那件长及小腿的黑色羽绒服裹得更紧了些,连帽檐也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和一双带着长途旅行后倦意的眼睛。火车站前的广场空旷而泥泞,昨夜新落的雪被往来的人流和车辆碾轧得结实实,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略显沉闷的声响。她下意识地将手插进衣兜,指尖隔着厚厚的羽绒服面料,隐约能触碰到内衣下那件媛野家背心式高仿真义乳的轮廓。那硅胶材质特有的、微凉而柔韧的触感,以及它紧密贴合胸部肌肤所带来的、一种被温和包裹着的充实感,在这陌生而寒冷的环境中,奇异地给予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和稳定感,仿佛这身特殊的装备,已经成为她抵御外界严寒和内心不安的一层无形铠甲。下身穿着的高仿真四角女装裤,也恰到好处地塑造着女性下体的柔和曲线,让她行走时的步态更加自然。

她刚掏出手机,屏幕上的寒意几乎要粘住指尖,正准备打开叫车软件,一辆深蓝色的、车顶还积着薄雪的出租车就缓缓地、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面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一半,露出司机师傅一张被寒风吹得通红、戴着厚实雷锋帽的脸,帽檐下那双眼睛却带着东北人特有的爽朗和关切:“姑娘,去哪儿啊?我看你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了,这大冷天的,可别冻坏了,赶紧上车暖和暖和!”

“去十九号影视基地,谢谢师傅。”徐梓瑜拉开车门,一股混合着车载香薰(劣质柠檬味)和旧毛绒座椅套气味的暖风扑面而来,她迅速坐进副驾驶,关上车门,将刺骨的寒风隔绝在外。座椅上铺着的、略显陈旧但洗得干净的毛绒座套,立刻将一股实实在在的暖意传递到她的身上,驱散了不少从室外带来的寒气。

司机师傅利落地挂挡、给油,车子平稳地驶离火车站广场。车窗玻璃上很快凝结起一层薄薄的白霜,司机师傅一边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边随手拿起放在操控台上的一个塑料刮雪板,动作麻利地刮擦着挡风玻璃内侧的雾气,嘴里习惯性地搭着话:“去影视基地啊?是去拍戏的吧?我瞅你这模样,这气质,像个演员哩!是群演还是……有台词的那种?”

徐梓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有些单调的街景——光秃秃的白杨树枝桠像瘦骨嶙峋的手臂,倔强地指向灰蒙蒙的天空,枝头挂着蓬松的雪团;路边低矮的平房小餐馆门口,厚重的棉布门帘不断被进出的人掀动,缝隙里飘出浓郁的、带着酸菜特有的酸爽和猪肉油脂香气的炖菜味道,那是东北冬天最熟悉的气息;偶尔有几个穿着臃肿军绿色或黑色棉大衣、戴着狗皮帽子、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行人,缩着脖子,踩着厚厚的积雪匆匆走过,嘴里还不时低声咒骂着一两句关于这鬼天气的方言。这一切熟悉的、属于东北寒冬的景象,像一把无形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将她猛地拽回到了二十岁那年的冬天——也是同样寒冷的天气,也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刚刚与父亲爆发了那场摧毁性的争吵后,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跑到村口那家灯光昏暗、货物杂乱的小卖部门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屋檐下,望着通往家的那条被冰雪覆盖的小路,却连一步都不敢、也没有勇气迈出去。

或许是透过车内昏暗的光线,察觉到了她脸上瞬间闪过的、与窗外天气同样阴郁的神情,司机师傅很体贴地没有再继续追问演员的话题,只是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温和:“姑娘,我看你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心里有啥事儿啊?这大过年的,要是遇着难处了,别憋着,说出来能好受点。”

徐梓瑜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羽绒服冰冷的金属拉链头,沉默了大约有十几秒,车厢里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和暖风出口呼呼的声音。最终,她用一种几乎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带着些许疲惫和沙哑的低声回应道:“没什么……就是坐车坐久了,有点累。而且……回到这地方,忍不住想起了点以前的事儿。”

“嗨!我当是啥大事儿呢!”司机师傅闻言,似乎松了口气,很自然地把刮雪板丢回副驾前面的储物格里,双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车子灵巧地转过一个积着浮雪的路口,“这人呐,活一辈子,谁心里还没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呗,老琢磨它干啥?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调侃和洞悉,“不是我说话不好听啊姑娘,你现在网上瞅瞅,那些个论坛、贴吧里,多少人都在说?咱们国家当父母的,十个里头得有七八个是不及格!甚至有的啊,压根就不配当父母!自己都没活明白呢,就知道可着劲儿地折腾孩子!”

这句话,像一颗不大不小、却带着棱角的石子,轻轻地、却又准确地投入了徐梓瑜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有些愕然地转过头,第一次真正认真地看向这位陌生的司机师傅——帽檐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表情自然坦荡,眼神里没有半点玩笑或敷衍的意思。这些尖锐的、她只在网络匿名的角落或者与最知心的朋友私下聊天时才敢偶尔触及的言论,竟然如此自然地从一位看似普通的、跑活计的中年出租车司机口中说了出来。

“您……您别误会,我没觉得您瞎扯。”徐梓瑜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

司机师傅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菊花瓣一样舒展开来:“没啥误会的!我跟你说这个,是因为我家那小子,去年也跟我大吵了一架。为啥?就因为我总逼着他去考公务员,觉得那才是铁饭碗,是正道。可人家孩子不乐意啊,一门心思想去搞什么游戏设计,说那是他的梦想。当时我也气得够呛,觉得他不务正业。后来嘛……我自己个儿慢慢琢磨了琢磨,嗨,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后背更舒服地靠在座椅上,话语像打开了闸门的河水,流畅而带着一种朴素的哲理:“我们这代人,从小受的教育就是那一套——‘男人就得顶天立地’,‘男人就得扛起养家糊口的责任’,‘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这书读来读去,好多人都读歪了,没读出‘明事理、辨是非’,倒先学会了怎么钻营、怎么巴结、怎么往上爬了。把老祖宗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本意,都给忘到脑后勺去了。”

他的语气渐渐低沉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自省:“早些年,大家肚子里都明白这些道理,可不敢说实话,怕得罪人,怕被扣上个‘不合时宜’、‘思想落后’的大帽子。现在呢?网络发达了,啥话都敢说了,好多人也知道了实话是啥样,可也更清楚这大实话往往最戳人心窝子,说出来容易惹麻烦,所以就更不愿意、也不敢轻易往外掏了。就像我家那口子,到现在还整天在我耳边念叨,‘你看谁谁家孩子考上公务员了,多风光’,可她从来就没静下心来,好好问过咱家小子一句:你心里到底是咋想的?你干那个游戏设计,真的快乐吗?你能干出名堂来吗?”

徐梓瑜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堵住了,涩涩的发紧。司机师傅这番看似随意、却句句戳心窝子的话,描绘的不正是她那个固执的父亲吗?那个永远把“你是个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样子”挂在嘴边,却从未真正低下头,耐心问过她一句“你在学校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你心里到底想做什么?”的父亲;那个用“考公务员、去当兵”作为衡量人生成功唯一标尺,却对她因为“男生女相”而在校园里遭受的孤立、嘲笑和霸凌视而不见、甚至归咎于她“不够坚强”的父亲。原来,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困在这样的家庭泥沼里,世界上有太多父母,都不自觉地被这种功利、僵化的社会评价体系所禁锢,并将这种压力无形中转嫁到了下一代身上。

“其实吧,姑娘,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语气变得更加语重心长,“你细细想想,还真不能全怪他们。咱们这个社会,很多观念就是这样,一代传一代,跟刻在骨头里似的。他们那一代人,特别是男人,被教育的就是要‘能扛事儿’、要‘努力赚钱’、要‘光宗耀祖’。他们自己就是被这一套规矩给框住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想过,人还能有别的活法,还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得轻松点儿、自在点儿。”

车子已经驶离了嘈杂的市区,道路两旁变得开阔起来,大片大片未被踩踏过的雪野在灰白的天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远处偶尔能看到标注着影视基地方向的指示路牌。司机师傅熟练地超过一辆缓慢行驶的货车,继续说道:“不过啊,话说回来,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路终究是你自己在走。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过完这辈子,说到底是你自己的事儿,别人再怎么说,也替你做不了主。但是呢,这个社会它有自己的运行规则,尤其是那些台面下的‘潜规则’,它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想做成某件事,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个代价,可能很大,也可能很重,就看你自个儿,付不付得起,愿不愿意付。”

他像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骄傲和释然:“就像我家那小子,后来铁了心要去北京闯荡,搞他的游戏设计。我当时也没再死拦着。我就跟他讲,你想去,爸不拦你,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但你得想清楚,北京那地方,卧虎藏龙,你没根没基的,一切从头开始,可能会吃很多苦,碰很多钉子,熬很多年也不一定能出头,甚至最后可能折腾一圈,还是灰头土脸地回来。你都得有心理准备。那小子当时眼圈都红了,跟我说,‘爸,我不怕,我就想试试。’那我还能说啥?支持呗!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当父母的,能做的就是在后边看着点,别让孩子走歪路,至于他能飞多高、走多远,那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司机师傅说着,自己先爽朗地笑了起来,车厢里压抑的气氛为之一松:“所以啊,姑娘,听我一句劝,别想那么多,有些事儿,顺其自然最好。心里有想做的、能做的事,就放手去试试;实在做不了、或者代价太大的,该放手时就放手,也别硬撑着。人这一辈子啊,最怕的不是失败,而是为了迎合别人的眼光和期待,把自己活得憋憋屈屈、拧拧巴巴的,那才叫真不值呢!”

徐梓瑜静静地听着,目光落在司机师傅那双因为长期握方向盘而显得有些粗糙、指关节粗大的手上,心里仿佛被一股暖融融的、恰到好处的温度缓缓包裹。这些话语,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空洞的大道理,却像冬日里一碗热腾腾的家常面汤,朴素、实在,带着烟火气,温暖了她冰封已久的心田。她不禁又想起了二十岁那年被父亲反锁在阴冷杂物间里的绝望,想起了那些因为“男身女相”、举止不够“阳刚”而遭受的无数白眼和讥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穿上媛野家的装备、以女性替身身份在剧组顺利完成高难度戏份后,那种从内心深处涌起的、难以言喻的踏实和成就感——是啊,这条路或许布满荆棘,需要她时刻用这身特殊的装备来隐藏真实的生理特征,需要她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和坚持,甚至需要面对各种潜在的“潜规则”风险,但至少,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是她遵从内心真实感受、想要走下去的路。比起过去那个被迫套着“男性”外壳、活得痛苦而扭曲的徐梓瑜,现在的她,虽然依旧面临挑战,但灵魂是自由的。

“到了啊,姑娘。前面就是十九号影视基地的大门了。”出租车平稳地停在了一片被清扫得比较干净的空地上,旁边就是影视基地那气势恢宏、挂着红绸灯笼的大门楼,门口的水泥地上留着深深浅浅的车辙印和脚印。徐梓瑜拿出手机准备扫码付车费,司机师傅却大方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算了算了,这大冷天你一个人跑这么远也不容易,这点车费就当大叔请你坐车了!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啊,自己的路,得靠自个儿的脚一步一步走,别人的话,不管是好是赖,听听就得了,千万别让它们成了绊脚石!”

徐梓瑜愣了一下,推车门的手停顿在半空,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腔,眼眶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但清晰地说道:“谢谢您,师傅……真的,非常感谢您。”

她推开车门,重新踏入寒冷的空气里。出租车掉了个头,尾灯闪烁了几下,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雪幕和道路的尽头。徐梓瑜独自站在影视基地的大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而清新的空气,然后抬起头,仰望着大门上方那块在风雪中略显斑驳、却依旧清晰的“第十九号影视基地”的牌子。北风依旧在耳边呼啸,卷起地上的雪沫,打在脸上冰凉刺骨,但此刻的她,却奇异般地感觉没有那么寒冷难耐了。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那件紧贴肌肤的背心式义乳传来熟悉而安心的包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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