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窗外天光渐亮，暖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落在床榻上，裹着满室缱绻余温。
顾砚辞先醒，宿醉早已散了，只余下浑身舒畅，怀里抱着软乎乎的人，鼻尖萦绕着草木香混着淡淡奶香，心头发暖得厉害。他低头看，嫣曦还睡着，侧脸埋在他臂弯里，睫毛纤长，唇瓣带着刚被吻过的红，呼吸轻缓落在他肌肤上，温温热热的。
他没敢动，生怕扰了她清梦，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昨夜的画面在脑海里翻涌，她泛红的眉眼、软糯的回应、紧紧抱着他的模样，还有灵息交织时那份极致的契合，都让他心头滚烫，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声音低哑又满足：“曦曦。”
嫣曦被吻得轻颤，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带着未醒的迷蒙，撞进他温柔的目光里，瞬间想起昨夜的事，脸颊腾地红了，连忙别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醒了。”
“嗯，再睡会儿？”顾砚辞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贴着她的腰腹，感受着细腻肌肤下的温热，“还早。”
嫣曦摇摇头，抬头看他，晨光落在他脸上，衬得下颌线愈发清晰，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没有半分昨日酒后的急切，只剩珍视。她心头一暖，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眉骨，轻声道：“实验成功，开心吗？”
“开心，”顾砚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底亮得惊人，“更开心的是，有你。”
若不是她一次次帮他稳气场、解危机，若不是她陪在身边，他未必能这么顺利熬过来。从前他信数据、信公式，如今才懂，身边有个心意相通的人，才是最踏实的底气。
两人相拥着躺了会儿，晨光越发明亮，嫣曦才撑着起身，刚动了下，腰腹就泛起酸软，忍不住低呼一声，又跌回他怀里。
顾砚辞连忙接住她，语气带着紧张：“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就是有点酸。”嫣曦脸颊发烫，埋在他颈间，声音细若蚊蚋。
顾砚辞心头一紧，满是愧疚，连忙揉了揉她的腰，动作轻柔：“是我没轻些，抱歉。”说着起身，“我去给你放热水，泡泡能舒服点，你再歇会儿。”
他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去了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嫣曦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周身灵息温润平和，裹着满满的暖意——昨夜过后，两人之间似是多了层无形的羁绊，更亲密，也更踏实。
等顾砚辞放好水，回来抱她去浴室，动作小心得像对待易碎品。浴室里水汽氤氲，暖黄灯光映在瓷砖上，泛着柔和的光，温热的水流漫过浴缸，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他将嫣曦轻轻放进水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从身后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肩头。
嫣曦靠在他怀里，温热水流漫过身体，腰腹的酸软渐渐缓解，舒服得轻轻喟叹一声。顾砚辞低头，吻落在她光洁的肩头，指尖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触到细腻温热的肌肤，心头发烫。水汽模糊了视线，却更添几分暧昧，他看着怀中人身形纤细，肩背线条柔和，腰肢纤细柔韧，在水中映出朦胧的曲线，昨夜的悸动再次翻涌上来，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曦曦，”他吻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带着克制不住的渴望，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腹，“我还想要你。”
嫣曦身体一僵，脸颊瞬间红透，水汽蒸得她鼻尖泛粉，刚要开口，就被他扳过身子，面对面搂进怀里。顾砚辞低头看着她，眼底翻涌着炽热的情动，唇瓣覆上她的，带着水汽的温热，吻得急切又缠绵。浴缸里的水轻轻晃动，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游走，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她一阵轻颤。
“别怕，这次慢些。”他贴着她的耳边低语，声音裹着情动的沙哑，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嫣曦看着他眼底的炽热与珍视，心头一颤，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点头，眼底满是信赖与纵容。
水汽愈发浓郁，浴室里满是两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温热水流包裹着彼此，体温相融，灵息紧紧缠绕。顾砚辞克制着急切，动作比昨夜更温柔，掌心轻轻托着她的腰，怕她在水里不稳，每一次靠近都带着极致的虔诚，吻落在她的眉眼、唇瓣、肩头，细细描摹着她的模样，像是要将她刻进骨子里。嫣曦紧紧抱着他，指尖轻轻攥着他的发丝，感受着他的温柔与炽热，听着他贴在耳边低沉的喘息，心底满是踏实与沉沦，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份缠绵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平复，顾砚辞抱着嫣曦靠在浴缸边缘，指尖轻轻揉着她酸软的腰，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低哑又满足：“累不累？”
嫣曦靠在他怀里，气息微喘，脸颊泛着红晕，轻轻点头，声音软乎乎的：“有点。”
顾砚辞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帮她拂去脸上的水珠，“我抱你出去，再睡会儿。”说着拦腰将她抱起，用浴巾裹好，动作小心地帮她擦去身上的水汽，又抱着她回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也快速洗漱好，躺回床上，从身后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手臂稳稳圈着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感受着她的体温，心头发暖。嫣曦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又沉沉睡去。顾砚辞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眼底满是宠溺，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心底满是踏实——从前他追逐科学真理，觉得那是毕生所求，如今才懂，身边有她，岁岁年年，才是最圆满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