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思甜之外,其他人对林晚棠的好运气都持有怀疑态度。
尤其是她的哥哥,更是直接叫嚷着要和妹妹一起明天上山打猎,想要一较高下,看看究竟是谁的运气更好。
面对哥哥的挑衅,林晚棠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并没有被哥哥的言语所激怒,反而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
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哥哥的要求,表示愿意一同上山打猎。
其实,林晚棠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她本来就对山上的猎物充满了好奇,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去探索一番。
而且,她也想看看自己的运气是否真的如众人所说的那般好。
林父见儿子和女儿都要上山去打猎,心中有些担忧。
但他知道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
于是,他决定一同上山,也好有个照应。
而一旁的墨寒洲,原本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然而,当他看到林晚棠也决定上山时,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他不想错过与林晚棠相处的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表示自己也要一同前往。
就这样,原本只是兄妹俩之间的一场比试,最终演变成了林父、儿子、女儿以及墨寒洲四人一同上山打猎的活动。
这个小小的决定,或许会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和经历。
吃完饭后,林砚棠和墨寒洲主动承担起了收拾清洗碗筷的任务。
他们分工明确,林砚棠负责将碗筷收拾到厨房的水槽里,墨寒洲则负责打水,清洗碗筷。
林晚棠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这两个男人都是真心对待她和她的家人的。
与此同时,林晚棠也开始思考如何安排大家的住处。
她想了想,觉得最好的办法是让林父林母跟着顾思甜回她那儿住,毕竟她和哥哥还没有结婚,不方便住在一个屋檐下。
虽然说她和墨寒洲也没结婚,但是墨寒洲是和她哥哥住在一个屋,所以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林晚棠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顾思甜,顾思甜欣然同意。
于是,林晚棠又转身对林砚棠和墨寒洲说:“你们俩就还像以前一样,住在我这边吧。”
林砚棠和墨寒洲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决定好了住处之后,顾思甜便先回去收拾另一间屋子。
她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铺上了柔软的被褥,又把火炕烧得旺旺的,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等顾思甜收拾好房间,林砚棠也刚好洗完了碗筷。
他用干毛巾擦干手,然后和墨寒洲一起,将林父林母送到了顾思甜的住处。
因为第二天一早,他们要上山打猎,林砚棠和墨寒洲把林父林母送到顾思甜那就回来了,收拾洗漱了一下就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天空只是微微泛着鱼肚白,四周一片静谧。
然而,林晚棠家却已经热闹非凡,众人早早地聚集在这里,准备一同踏上上山的旅程。
早餐过后,大家迅速收拾好行装,林父、林晚棠以及林砚棠、墨寒洲一同走出家门,向着山上进发。
临行前,林母紧紧拉住林父的手,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对他们的叮嘱,一遍又一遍地嘱咐他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父也叮嘱林母,在家和顾思甜好好看家。
幸运的是,这几天黑省的天气还算不错,没有再下雪,使得山路的状况相对较好走一些。
虽然路面仍有些湿滑,但比起积雪覆盖时的艰难,已经算是比较容易行走了。
四人踩着略微有些湿滑的山路往山里走去,林晚棠先是领着三人到她和顾思甜以前设置的陷阱,看看里面有没有猎物。
那个陷阱还是她和顾思甜半个月以前设下的,也不知道里边会不会有猎物,几人刚走到陷阱的附近,便听到陷阱里有扑腾声。
墨寒洲三步并两步走到陷阱边上,往里边一看,里面竟然有两只野兔。
“棠棠,你们以前设的陷阱里面有两只野兔。”
“是吗?那给野兔抓出来。”
“好的。”墨寒洲把野兔从陷阱里抓出来,绑好放进背篓,又把陷阱恢复成原样。
林晚棠过去,趁他们不注意,在陷阱里又撒了一点灵泉水,才有继续跟着哥哥他们往山里走。
“闺女,看来今天收获能不错,刚上山就在陷阱里抓了两只兔子。”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闺女!”林晚棠骄傲的拍拍胸脯说道。
林父听到闺女的话,那是乐不可支。
“果然虎父无犬女啊。”林父说完哈哈大笑。
“爸,小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互相吹捧了?”
“咋了?臭小子,你嫉妒啊!”
“我能嫉妒啥?”林砚棠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问道。
“嫉妒我和你小妹关系好。”
林砚棠听到父亲的话,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一门心思的往前走。
几人陆陆续续又打到了一只狍子,两只野兔,三只野鸡,本以为今天收获已经很不错了,就打算下山。
谁知道这时竟然听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林砚棠和墨寒洲一听就知道不好,这是又遇上野猪了。
而且这次还不止一头野猪,林父和林砚棠、墨寒洲让林晚棠赶紧找棵树,爬上树躲起来,他们几个来对付野猪。
墨寒洲刚刚帮助林晚棠爬上一棵大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他心头一紧,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正气势汹汹地朝他猛冲过来!
林晚棠在树上看到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惊叫:“墨大哥小心啊!”
墨寒洲听到林晚棠的呼喊,瞬间反应过来,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灵活地侧身躲开了野猪的冲撞。
然而,这头野猪似乎并未料到墨寒洲会如此轻易地躲开,由于惯性太大,它根本来不及刹车,直直地撞在了前方的一棵大树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大树都被撞得微微摇晃了几下。
令人惊讶的是,这头野猪的皮糙肉厚程度超乎想象,如此猛烈的撞击竟然对它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它稍稍晃了晃脑袋,便又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张牙舞爪地向墨寒洲扑去。
墨寒洲握紧腰间短刀,瞳孔映着三丈外拱起的野猪。
那畜生獠牙翻卷,喉间呼噜声震得枯草簌簌,前蹄已在泥地刨出两道深沟。
他猛地矮身错步,在野猪撞来的瞬间旋身避开,刀柄狠狠磕在猪耳后凸起的骨节上。
野猪吃痛甩头,獠牙擦着他衣摆划过,带起腥风。
未等它转身,墨寒洲膝头顶住猪背,短刀顺着脊柱缝隙刺入,刀柄没至掌心。
血沫混着热息喷在他手背上,野猪闷哼着栽倒,四蹄抽搐着踢起泥浆。
他按住刀柄旋了半圈,直到猪眼彻底蒙上灰翳,才扯下腰间布巾擦刀,指腹蹭过刃口时,还能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细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