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轻轻拍了拍佐子的小屁股：“该起来了。”
佐子不情不愿地挪开身子，看着悠穿上拖鞋走向浴室。
她连忙跳下床跟过去，像只黏人的小尾巴。
浴室里，两人并排站在洗手台前。
悠挤牙膏时，佐子就踮着脚抢镜子照；
悠低头漱口，她就偷偷用沾水的手指弹他后背。
“别闹。”悠含着泡沫含糊地说，顺手帮她理了理翘起的头发。
佐子笑嘻嘻地刷着牙，泡沫沾得满嘴都是。
洗漱完毕后，悠系上围裙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都行。”佐子晃着小腿坐在餐桌前，“除了拉面。”
悠走进厨房开始准备食材。
最初搬进来时他们都是在外面对付早餐，直到有次他试着做了简单的饭团，发现挑食的佐子居然都吃完了。
现在悠的厨艺已经娴熟不少。他正打着蛋液，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要不要帮忙？”佐子扒着料理台边缘，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虽然上次她帮忙的结果是打翻了面粉袋，让厨房像下了场雪。
悠递给她一小碗豌豆：“剥豆子会吗？”
佐子郑重其事地点头，捧着碗坐到小凳子上开始工作。
结果剥了没几颗，嫌麻烦干脆塞进嘴里嗑开，被悠用锅铲轻轻敲了下手背。
“作弊可不行哦。”他忍着笑说。
佐子鼓着腮帮把豌豆粒吐回碗里，继续认认真真剥起来。
阳光透过厨房窗户，照着一站一坐的两人。
当早餐端上桌时，佐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金黄的煎蛋边缘酥脆，饭团捏成可爱的动物形状，连味增汤都飘着恰到好处的香气。
“悠的手艺又长进了...”她小声赞叹道。
悠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脸蛋：“谢谢夸奖。”
吃到一半时，佐子突然放下筷子宣布：“明天我来做料理！”
正在喝汤的悠动作一顿。
“要不再过段时间？”他委婉地建议，“等你再长高些，够得到灶台更方便。”
佐子立刻挺直腰板：“我踮脚就能够到！”又不服气地补充，“而且忍者学校都有教野外求生烹饪了...”
悠看着她跃跃欲试的小模样，也不忍心败了她的兴致。最后折中道：“那明天一起做吧。你负责搅拌，我来控制火候。”
佐子鼓着脸戳破煎蛋的溏心，看着金黄的蛋液流出来，忽然抬头问：“悠是不是怕我把厨房炸了？”
“是啊。”悠坦然承认，在她瞪圆眼睛时笑着补充，“所以得看着点”
佐子气呼呼地多吃了两个饭团，决定明天非要让悠刮目相看不可。
早餐后，悠收拾着碗筷随口问道：“今天放假想做什么？”
佐子托着下巴想了想，眼睛突然亮起来：“我想悠教我忍术！”
悠擦干手转过身：“教你忍刀使用怎么样？”
“不好，”佐子摇头，“忍刀太长了，我现在用着不方便。”
“那火遁呢？宇智波家传的绝学。”
“不好，”佐子继续否决，“火遁太耗查克拉了。”
悠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那我教你影分身？”
“不要，”佐子嘟起嘴，“这个学校教过了。”
悠忍不住挑眉：“那我的佐子小姐想学什么？”
佐子眼睛闪着期待的光：“我想学悠那种可以瞬间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忍术！就像上次在避难所那样！”
悠的万花筒写轮眼微微转动，身形突然一阵模糊，仿佛信号不良的影像般在空气中扭曲闪烁：“这个？”
“对对！就是这个！”佐子兴奋地抓住他的衣袖，“悠快教我！”
悠却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不用学就能使用。”
“那快告诉我怎么用！”佐子急得直晃他的手臂。
等学会这个，以后课间就可以直接回来了。
悠蹲下身与她平视，指尖轻点自己的眼睛：“把我的眼睛给你就可以了。”
佐子愣在原地，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她看着悠依然带笑的眼睛，突然明白这不是玩笑。
“万花筒写轮眼的专属瞳术，需要特殊的瞳力才能驱动。”
悠依然维持着蹲姿，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佐子：“所以，佐子，要我的眼睛么？”
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般平常。万花筒写轮眼缓缓转动，映出佐子骤然苍白的脸。
“我才不要悠的眼睛呢！”佐子几乎是喊出来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用力攥紧小拳头：“我要...我要悠永远这样看着我。”
她突然扑上前抓住悠的衣襟，：“不准再说这种话！”
悠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湿意，终于收起玩笑的神色：“好，不说。”
悠轻轻搂住佐子，声音里带着歉意：“佐子，对不起，刚才和你开了个玩笑。”
他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其实我还有一种可以瞬间移动的忍术，不需要移植眼睛也能学。”
佐子扬起还带着泪痕的小脸，认真地看着他：“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好。”悠微笑着点头，心里却知道刚才并非全然玩笑。
如果佐子真的坚持要，这双眼睛给她也无妨。只是现在她还太小，查克拉量根本不足以承受万花筒的消耗。
“那我教你飞雷神之术怎么样？也是时空间忍术的一种。”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补充，“不过学习难度可是S级哦。”
佐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随即怀疑地眯起眼：“该不会又要移植什么吧？”
“这次真的不用。”悠笑着捏捏她的鼻尖，“只要学会标记和查克拉转换公式就行，虽然可能要练上好几年。”
佐子歪着头追问：“悠怎么会知道这种忍术？听起来很稀有的样子。”
“别人送的。”悠自然道，“这些天不是一直在研究么。”
“又是。”佐子抱起手臂，小脸皱成一团，“之前说大房子是别人送的，现在忍术卷轴也是别人送的。”她越说越气，直接跳到悠面前挡住去路，“悠，你是不是把我当傻瓜？”
悠看着妹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会呢？”
他伸手想揉她头发，被佐子偏头躲开。
“那你说清楚！”佐子不依不饶地拽住他衣角，“哪个这么大方？我也想去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