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卷忙于内部理念调整与实践探索时,天庭迎来了一批身份特殊、意义非凡的访客——由西方极乐世界“智慧圆满菩萨”率领的佛门交流使团。
此次交流规格颇高,玉帝亲自设宴款待。琼浆玉液,仙果珍馐,仙娥曼舞,自不必说。宴席间,这位智慧圆满菩萨宝相庄严,言语祥和,与天庭众仙谈笑风生,尽显佛门大德风范。然而,陈卷作为“天庭效能优化司”的新任主官,且其推行的新法近日在天庭内部引发不少争议,也被特意安排列席,并引起了这位菩萨的格外关注。
“久闻陈司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凡。”智慧圆满菩萨手持念珠,面带温和微笑,主动与陈卷攀谈,“听闻司主推行新法,以数据明因果,以规章定秩序,使得雷部效能大增,此等智慧,颇合我佛门‘善巧方便’,以种种法门度化众生之旨啊。”
陈卷心中警觉,面上却保持谦逊:“菩萨过誉了。晚辈些许浅见,不过是为提升天庭运转效率做些尝试,尚不成熟,贻笑大方。”
“诶,陈司主过谦了。”智慧圆满菩萨笑道,“效率亦是功德。我极乐世界,亦常思如何提升‘香火愿力’之收集流转效率,如何优化‘轮回往生’之流程,使更多有情众生能早登极乐。观司主之法,似与我西方近年来研讨之‘精密佛法’、‘流程再造’等课题,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东西大道,虽路径不同,终究是殊途同归。”
他话语中提及的“精密佛法”、“流程再造”等词,让陈卷心中一动。西方佛门,似乎并非他固有印象中那般只讲“空性”、完全排斥“有为法”。
菩萨继而转向玉帝,合十道:“陛下,我极乐世界对此数据量化管理之道,深感兴趣。不知可否与陈司主深入交流,互通有无?我愿代表极乐世界,与天庭共享部分‘香火愿力流转数据’与‘轮回往生效率指标’,以供陈司主完善模型参考。同时,亦希望能得陈司主相助,为我极乐世界设计一套衡量‘净土服务质量’与‘罗汉菩萨弘法效能’的考评体系,不知陛下与陈司主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宴会上不少仙官都露出惊讶之色。西方极乐世界竟如此大方地愿意共享核心数据?还请天庭的仙官去帮他们设计考核体系?
玉帝面色如常,微笑道:“菩萨有此美意,自是好事。陈卷,后续便由你效能优化司,负责与菩萨对接此事,务必要坦诚交流,互利互惠。”
“臣,遵旨。”陈卷起身领命,心中却警铃大作。西方如此积极主动,甚至愿意拿出核心数据作为诱饵,其所图必然不小。这看似友好的“合作”背后,恐怕隐藏着更深层的目的,或许是窥探天庭虚实,或许是试图将他们的影响力渗透进天庭的管理体系,又或者……两者皆有。
仙界的内部变革,已然引来了外部巨头的密切关注与介入。未来的局势,变得更加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