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人都知道,闫解成曾因房子问题将闫埠贵赶出四合院。
从小到大,闫埠贵一直被嫌弃,长大后的闫解成更是将父亲赶出家门。
闫埠贵被赶出去时,心中充满愤怒,觉得自己不该生这个儿子。
但越是这样,越是遭到闫解成的打击。
因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闫解成身上。
“你难道不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冲突吗?自从我把他赶出家门,我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他,更没想到他会溜进何大清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那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见到他?”
闫解成立刻否认:“我根本没看见他,我和他已经没有半点关系。
自从他离开四合院后,我对他去了哪里一无所知,你们也明白,我当初赶走他,并不是我的错。
他为人太让人反感,四合院里的人都受不了他,所以我才赶走了他。
至于他去了哪里,我既不知情,也不感兴趣。”
听到这里,李成心中已有数。
“你在撒谎!”
“我哪里撒谎了,我确实没见过他。”
“哼,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几天前,四合院里很多人都看到你和闫埠贵在屋里吵架,甚至有人听到了。
你还说没见过他,明显是在撒谎,你根本不清楚有多少目击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闫解成心里开始感到不安。
“你们肯定听错了,我这段时间真的没见过他。”
他拍着胸脯保证。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指着闫解成说:“你这个不孝子,还说没见过你爸!他几天前就来找你,想借点钱,或者想把房子收回,但你就是不肯,两个人大吵一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说话的是三大妈,她对眼前的这个儿子恨之入骨。
当初他们狠心把他们赶出去。
那一幕至今记忆犹新。
一分钱也没给。
多亏闫埠贵还有点退休金,不然早就饿死了。
所以三大妈对这个儿子特别反感。
通常来说,儿子应该孝顺父亲,但闫解成却是大逆不道。
众人也没注意到,三大妈竟然悄悄回到了四合院。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成冷眼看着闫解成。
很明显,他刚才的情绪激动是装出来的。
此时的闫解成也是怒气冲冲。
他冲上去想打三大妈,但被警察阻止了。
“当着我们的面,你还敢动手?”
但闫解成根本不把这些警察放在眼里,“这是我家的事,不用你们管!”
他用力推开警察,直奔三大妈,两人随即激烈扭打起来。
此时,李成上前,一把抓住闫解成,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你妈说你,你激动什么?你是不是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闫解成心虚,但仍硬撑着辩解:“这事跟我没关系,你老扯我干嘛?李成,别以为你是厂长我就得怕你,惹毛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未落,他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给你脸了是吧?我好言好语,你再这样叫唤,信不信我送你去警局?”
闫解成的妻子冲了过来,大声呼喊:“你们都看到了,李成太欺负人了,仗着他是厂长就胡作非为!”
然而,无人理会她。
“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肯定是闫解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爸的死肯定跟他有关,前几天他们还在院子里吵架,现在就突然死了,肯定有联系!”
旁边有人附和。
“别乱猜,吵架是家常便饭,难道吵个架就能杀人?你们想得太离谱了。”
闫解成的妻子努力辩解。
但李成一把推开她,直面闫解成:“事情明摆着,大家都猜得出来,快说,你是怎么害你爸的!”
闫解成仍旧坚持:“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干过这些事,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跟我没关系!”
三大妈听不下去了:“你还敢这么说,闫埠贵被你气死,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还没老,你们就赶我们出去,你们真行!”
“他前几天还跟我说,你们想害死他,你们认不认!”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对自己父亲做出这种事,真是禽兽不如!”
“对啊,父子之间有矛盾很正常,但动不动就杀人,这太过分了。”
“这过分吗?一点也不过分,咱们四合院里的奇葩事还少吗?我们就看热闹,别想太多!”
……
这些话传入闫解成耳中,他感到非常无语。
李成见他还在狡辩。
李成运用他的思维力量,从脑中提取出一张符纸,这张符纸被称作真话符,一旦植入某人的意识,就能迫使那人在一段时间内只吐露真言。
李成毫不犹豫地将这张符纸植入了闫解成的脑中。
紧接着,他直接发问:“你父亲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闫解成的妻子听到这样的直接提问,心中不禁冷笑。
她认为李成的问题太过直接,以为闫解成不可能承认,即便真的做了也不会轻易坦白。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讶不已。
闫解成竟然平静地承认:“我父亲的确是我害死的。”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人掐自己以确认这不是梦。
闫解成的妻子也愣住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试图否认。
但闫解成推开了她。
“我没胡说,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你也知道,你为何不承认?”
闫解成的妻子崩溃了,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如此坦白。
“我承认什么?我们根本没做过违法的事!”
她转向其他人辩解:“他刚才脑子不清楚,别当真,他什么都没做。”
但李成却笑了:“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了,他都承认了,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
李成继续追问:“那闫埠贵是如何进入何大清的房间的?”
闫解成站起身,仿佛被附身一般,平静地回答:“后面有个小门,我们很容易就能进去。
十几年来我一直悄悄地进入他家,你们都没发现。”
何大清愤怒至极,自己的家竟被他人占据这么久。
“那你为什么害死你父亲?”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闫解成身上。
他原本平静的面容突然扭曲,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真该死,作为父亲,他从没尽过责任教育我们。
当初逼不得已将他们赶走,却没完没了地来要钱,还威胁不给钱就在四合院里到处宣扬,说我是个不孝子!”
“既然你这么看我,那就别怪我无情。
所以,我直接让他消失了!”
四合院里的空气异常凝重。
所有人都屏息,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当闫解成说完这番话时,
众人都像看魔鬼一样看着他。
但无人开口。
“你是如何做的?”
李成平静地问,他知道真话符正在起作用。
闫解成的妻子试图阻止他,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他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既然你想说,那就全说出来吧,既然不想过了,那就都去见鬼吧!”
闫解成还没来得及说话,
他的妻子抢先回应:“既然他说真话,那就大家也都说实话吧,反正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们,闫解成就是个禽兽。
我从未承认过他这个公公。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是禽兽吗?从小到大对我们特别吝啬。
结婚时,他没收了我们所有的钱,这就算了。”
“关键是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想对我不轨!”
“第一次我阻止了他,第二次他还想这样,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难以置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年代竟然还有人对儿媳妇有非分之想。
这人的人品已经差到了极点,这种人可以直接枪毙。
这时,闫解成似乎反应过来,看到妻子在揭露真相。
他立刻捂住她的嘴:“不是说了不要说真相吗,现在说出来了,以后怎么办!”
他的妻子一把推开他:“别装了,不是你先承认的吗?我本来不想说,但你偏要说。”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承认吧,反正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闫解成此时感到迷茫,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我没说吧,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闫解成的妻子尖锐的话语回荡在耳畔:“你刚才承认了,你杀害了你的父亲,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句话,闫解成感到一阵眩晕,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李成在一旁,无意透露任何信息,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
他有自己的秘密,这是他的系统。
闫解成的妻子继续陈述:“他的死不值得悲伤,这个老家伙早就该死了。
他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怎能忍受?所以我和闫解成决定让他死!”
随着她的话,事实似乎变得清晰。
闫解成心中也充满了痛苦。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父亲。
从童年起,父亲就像对待动物一样对待他,从未给予过关怀。
现在,即使他结婚了,父亲还对他的妻子有所企图。
这样的人实在令人作呕,他无法忍受,于是采取了行动。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后果,但仍试图挣扎。
但法律是公正的,不可能逃脱。
闫解成叹了口气,承认了他们的罪行:“我们不后悔,我们杀了他,把我们带走吧,我们不会辩解,这样的生活已经无法继续。”
警察随即将两人铐起,因为他们违反了法律,必须受到约束。
李成询问作案细节:“告诉我们你是如何杀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