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前辈跟峰大哥远道而来,怎么不让早早通知一声,让小弟提早迎接迎接?快快请进。”
城主府中虽算不上张灯结彩,但也布置的很是庄重。
萧清源自打从“小友”变成“道友”开始,直到现在变成了大多数人的前辈,还没有收过像样的分子,这次晋升化神,不用传播,威名自己就已经跟着飞了出去。
直到现在,萧清源才知道那天自己突破时,被他一口气吐成重伤,乃至差点陨落的的,竟然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霸海皇。
叫他颇有些哭笑不得。
同时宴会未开,礼物就已经开始收到手软。
连带着此时原本还很空旷的望海城也变得人潮鼎沸起来……
而就在萧清源收到一批特殊客人要来,消息的当天夜里。
还没等飞舟到达,让萧清源意外的是,月神跟雨神二人竟然提早一步悄悄前来。
脸色凝重的被萧清源引了进去。
“先不忙急!”
随着三人进入城主府中坐下,不等白露凝叫人送来茶水。
雨神当先用沉稳的声音当先开口:“你可知道,此次来你望海城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听说是仙门的世家一脉代表。”萧清源闻言一愣:“不是副宗主药神的一些心腹么?
怎么?
还有小弟不知道的事?”
有意思的是,原本还因为他峰主身份成为他萧氏仙族靠山的大哥萧清枫,随着他突破化神之后,他自己反倒是变成了大哥的“靠山”。
一时间让大哥这个小小的金丹峰主变得无人敢惹。
让一脸懵逼的大哥可是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不知道怎的,不仅雨神对他一反常态的倾力维护。
就连以前跟他完全不认识的月神都开始对他尽力帮助起来。
到现在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要不是萧清源这边还没有给家里人透露他突破的消息,萧氏仙族那边怕是更要炸开了锅。
对于仙族那边的安排。
也是月神二人的意思。
二人主动帮忙将萧清源的消息压了下去,望海城这边以“楚留香”的名号自居,只要抹除萧氏仙族那边的消息,任谁也想不到楚留香来自萧氏仙族。
为的就是尽可能避免有人为萧氏仙族那边下手。
故而直到现在,也就观音奴几个少数存在,知道他突破消息。
在外人看来,楚留香是楚留香,望海城这边的事情诸国根本不值。
而萧清源就还是那个金丹境界“幸运儿”而已。
只是月神二人看着萧清源一脸懵逼的样子,二人一时间也有些面面相觑。
“你…真的不知道来人究竟是谁?”
雨神说完,月神满脸纠结的欲言又止:“小弟,跟姐姐说句实话,你真的不认识仙门神君么?”
“啥玩意?神君?”萧清源闻言更加懵了。
神君?
谁?
他?
反应过来的他连连摆手:“我哪里认识什么神君?我从小到大,认识的最大的人物就是你二位,一个兄长,一个姐姐了,别说神君,就是元婴也就认识个金六鑫而已……”
“等等……”
萧清源指了指万神山方向:“你们说的,该不会这次来的就是个神君吧?”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而后齐齐点头的看着他。
“确实是位太上!而且是神君里最为难搞的瑶光太上。”
说着话,萧清源虽然看不见雨神面具下真实面容,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却也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只听雨神好似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说起这位瑶光太上,曾经也是位散修,竟是靠着自己独自修炼到金丹境界。
最有意思的是,这位太上不知道从哪弄的修炼功法,在没有资源,没人指导的情况下,一路突破到金丹境界,而且……”
说着话,他话语一顿,缓缓开口:“这位太上突破金丹之时,才堪堪到豆蔻年华,不到十六,就已经突破到了元婴境界,后面拜入仙门之后,更是一路破境,仿佛没有瓶颈。
说起来也是仙门中的一段传奇了……”
萧清源本来还没反应过来。
豆蔻?
紧接着神色一愣。
“岂不就是刚刚十一二岁的年纪……嘶……”
到了他现在,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他也懂了。
金丹才十来岁。
岂不就是说,这位主在突破筑基的时候,才刚刚六七岁?
这种情况之下一般来说都是长不高的。
即便后面年纪大了,长到“成人”。
怕不也得跟龙族这些长生种似的,千多岁还跟个孩子似的。
按照化神,乃至返虚的寿元。
想要变成年人一样,怕不是要到数千岁……
似乎是看出萧清源想到什么,雨神当即好笑的摆了摆手:“这都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说啊,只是这位太上难搞的就在这里,多少有那么点……”
“任性?”
萧清源试探性的弱弱接话道。
啪——!
雨神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萧清源闻言嘴角微微一抽。
不想再看这个人设崩塌雨神。
转头向月神看去。
岂料月神也跟着好笑的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转头望向窗外月色,好似枝头上有什么难忘的景致似的。
萧清源抹了把脸,拱手作揖:“峰大哥,好姐姐,就别玩我了,这位主到我这小庙要做什么,总得给小弟我透露透露吧?我可是坚定的站在二位身边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这小小的望海城现在可谓是一穷二白,有哪里有什么是返虚神君觊觎的东西在呢?
救命救命!
大不了她看上什么,我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来也就是了……”
噗嗤——!
月神见状莞尔一笑。
“好了,不逗你了。”
“你这里还一穷二白,那我的月神峰,就成了山村了!”
说到这,她话语一转。
语气倏然间变得严肃下来:“小弟,你老实说,你的阵法之道,究竟是跟谁学的。
老实说,我也并不能猜到太上来此究竟为何。
但思来想去,就只有这阵法一道,是你最大的破绽。
说实话,若不是我二人对你知根知底。
知道你今年还不到而立之岁,又是云州土生土长。
太上们怀疑你是他州探子都情有可原。
我思来想去……要说还有什么值得太上前来。
也只有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