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声中突然 ** 个油腔滑调的声音:
姐姐们聊啥呢?带兄弟一个呗!
哎哟喂,傻柱?女工们笑骂,炊事班的跑我们这儿偷懒?
女工们往里面挪了挪,给傻柱腾出位置。
傻柱坐下后压低声音说:各位大姐,出事了。
最近有人想占咱们女工的便宜。
他转向年纪最大的陈姨:您是整治这种人的行家,得主持公道啊!
陈姨啪地摔下筷子:把他扒光了示众!
就该这么办!傻柱立刻附和。
女工们纷纷起哄:把他衣服都扯掉!必须扒光才解气!
先别急,得弄清楚是谁。
花姐插话问道,是不是郭大撇子?
不是他,那小子被教训过后已经收敛了。
傻柱摆摆手。
那就是许大茂!
您猜对一半。
傻柱神秘兮兮地凑近,许大茂确实不老实,但我昨晚刚收拾过他。
现在说的是新来的苏青。
他绘声绘色地继续道:十三车间的秦淮茹知道吧?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多不容易。
这小子就想占人家便宜,使的各种下作手段...
花姐突然想起来:职工大会上刘海中对第一个道歉的就是他!还跟刘海中打过架。
傻柱趁热打铁:没错!这人目无尊长,连院里大爷都敢顶撞,简直道德沦丧!说完才意识到说漏嘴了。
陈姨立刻质疑:你跟刘海中打架的事又怎么说?
这能一样吗?傻柱急忙辩解,我和三位大爷那是老邻居闹着玩。
他一个新人就逼得贰大爷当众检讨,这不是败坏风气是什么?
看陈姨点头,傻柱趁势 ** :对这种败类,各位大姐能袖手旁观吗?
花姐突然补充:昨天我看见他跟许大茂聊得挺热乎。
旁边的女工立刻嗤之以鼻:跟那种色鬼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另一位女工插话道:听讲苏青在食堂吃饭辰光,不晓得同秦淮茹讲了啥闲话,弄得人家红着面孔跑出去了。
边上的人立刻接茬:是咯是咯,听说还为了抢风头同郭大撇子打起来了。
轧钢厂里的女工们最欢喜传这些花边新闻,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传得沸沸扬扬。
傻柱听得一愣——先前他说苏青欺负秦寡妇那些话,都是自己胡编乱造的。
哪晓得从这些女工嘴里说出来,倒像真有其事。
他眯起眼睛心想:这小赤佬倒有两把刷子,这趟收拾他不算冤枉。
可不是嘛!要是不管管,等他真把秦淮茹搞到手,明天就敢对其他女同志动手动脚了!傻柱趁机煽风 ** ,陈大姐,您可是咱厂女工的主心骨,这事您得主持公道啊!
陈姨地把饭盒往桌上一掼:反了天了还!
把他裤子扒了!花姐摘下工作帽,把窝头一扔,这饭不吃了!姐妹们,替天行道去!
走!走走走!
一帮女工端着饭盒就往车间冲。
傻柱贼兮兮地笑着,本想跟去看热闹,转念想到要是被苏青撞见,那小子发起疯来可不好惹。
干脆等这帮娘们儿的好消息算了。
何况秦淮茹她表妹还等着相亲呢,得去后厨顺几个饭盒撑撑场面。
这么想着,傻柱哼着小调溜达回了食堂。
午休时分的车间空无一人。
苏青把几张长凳拼成简易床铺,正躺在上面打盹。
他从系统空间里拿了两只热腾腾的肉包子填饱肚子,盘算着补个觉。
昨晚先是去 ** ,又被警察追,最后还带人围堵傻柱,折腾到后半夜。
今早又起得早,这会儿实在困得慌。
突然,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伴随着女人七嘴八舌的叫嚷声,说要给苏青验明正身,还要扒他裤子。
苏青一个激灵坐起身,只见以陈姨为首的女工们已经冲到了车间门口。
就是他!姐妹们上啊!
几个膀大腰圆的女工眼睛发绿,饿虎扑食般冲上来。
苏青抄起长桌往前一顶,把她们统统挡在门外。
都给我站住!苏青一脚踩在桌板上,是不是傻柱唆使你们来的?
他冷笑道:别被人当枪使了还蒙在鼓里!
陈姨叉着腰喝道: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想抵赖?
** 什么了?
苏青独自挡在长桌前,走廊上五六个女工合力推搡,却纹丝不动。
你欺负我们女工,还耍流氓,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晓得妇女不是好欺负的。
陈姨愤愤道。
说话要讲证据,我欺负谁了?苏青反问。
你欺负秦淮茹了。
我不过气了个寡妇,还没上手呢。
苏青冷笑道:开什么玩笑,秦淮茹三十岁的寡妇,拖着三个拖油瓶。
我十八岁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追我的姑娘排着队。
我去招惹个寡妇坏名声,我有病啊?
苏青这张嘴不比傻柱差,还更条理分明。
女工们闻言迟疑起来。
好像真是这个理儿!
来之前只听人说过苏青名字,还是打听半天才找过来。
路上她们都以为苏青是郭大撇子那样的猥琐男。
可见到真人......
这高大挺拔的身板,剑眉星目的长相......
长这样还用耍流氓?
倒是刚才看见苏青时,几个女工私底下嘀咕着想占他便宜。
要说苏青真对秦寡妇下手......
那寡妇能不愿意?
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谁啊。
这事透着古怪。
见领头的女工神色松动,苏青话锋一转:
是傻柱叫你们来的吧?
陈姨点头:
你们被他当枪使了!他这是公报私仇!苏青提高嗓门。
花姐斜眼睨他:少扯别的!食堂里你把秦淮茹臊得脸红跑开,这怎么说?
......
这群娘们消息够灵通的!
苏青自然不会说秦淮茹是被自己 ** 红的。
谣言止于智者。
那天我在吃饭,秦淮茹跑来说郭大撇子要欺负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是邻居总不能见死不救,回头就把郭大撇子收拾了。
郭大撇子怀恨在心,就在外头造我的谣。
你们都被骗了。
要说真惦记秦淮茹的......
还得是傻柱啊!
你们消息这么灵通,总知道傻柱是怎么接济秦淮茹的吧?没点歪心思谁信?
这傻柱就是看我和秦淮茹走近了,故意挑拨你们来找茬。
他把你们当傻子糊弄呢!
既要占女工便宜,又要借刀 ** ,你们能忍?
8晌午时分。
傻柱跟徒弟马华交代几句,哼着小调往外走,笑得一脸猥琐。
一车间里,女工们正端着饭盒聊昨儿看的《阿诗玛》。
电影真好看,还想再看一遍。
阿诗玛和阿黑的感情真感人,当年我要有这个勇气,也不至于嫁给现在这个窝囊废......
快别念叨这些虚的了,能踏实过日子比啥不强?情啊爱的能填饱肚子吗?
可不嘛,当年我闹着不嫁人,爹娘拿绳子把我捆上花轿,如今不也过得好好的?男人只要有本事养家糊口就成。
有本事?是哪门子本事呀?
都说了能养家,你说会是啥本事?
几个妇道人家笑作一团。
婶子们乐呵啥呢?傻柱晃进来,有啥喜事也让我沾沾喜气?
哎呦柱子来啦!女工们挪出条凳空位,快坐快坐。
傻柱凑近压低嗓门:各位婶子可要当心,最近有不守规矩的想揩油呢!他冲最年长的陈婶挤眼,这事儿得您老出手治治。
陈婶地摔下筷子:扒了他瓜瓤子!
必须的!傻柱刚接茬,女工们就炸开了锅:剥光他那身皮!叫他光腚见人!
胖乎乎的花姐插嘴:你说是郭大撇子?
那孙子早被收拾服帖了。
傻柱神秘兮兮往前探身,是新车间的苏青,专盯着秦淮茹那孤儿寡妇下手——
他那张嘴皮子上下翻飞,把瞎话说得跟真事儿似的。
念报纸结巴的人,编起谎话来倒像竹筒倒豆子。
花姐突然拍腿:就是大会上给刘海中道歉那小子?食堂干架也有他!
对对对!傻柱顺杆爬,这孙子连院里头的大爷都敢顶撞...话说半截突然卡壳——坏了,把自己也绕进去了。
陈婶眯起眼睛:柱子,你跟三位大爷闹腾时咋不说尊老?
那能一样吗?傻柱脖子一梗,我们老邻居闹着玩,那是...那是增进感情!
“一个新人敢跟贰大爷叫板,逼着人家在大会上做检查,这不是品德有问题是什么?”
陈姨听了点点头:“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当然有理!”
傻柱拍了拍桌子,“对付这种品行不端的人,各位阿姨,咱们是不是该出手教训?”
花姐插话道:“说到苏青,我倒是想起件事,昨天大会上,我看见他和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一名女工嗤之以鼻:“跟许大茂那种好色之徒混一块儿,能是个好东西?”
另一人接茬:“听说他在食堂吃饭时,不知对秦淮茹说了什么,把她羞得满脸通红跑出去了。”
旁边的人立马附和:“对对对,好像还因为争风吃醋,打了郭大撇子。”
女工们越说越起劲,闲言碎语传得飞快。
傻柱愣了一下,他刚才编造苏青欺负秦寡妇的事,没想到这些女工们居然说得有鼻子有眼。
他心里嘀咕: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看来这次整治他不算冤枉。
“所以啊,要是没人管,让他继续嚣张下去,今天敢打秦淮茹主意,明天指不定 * 扰别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