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笑了。
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过自己的嘴唇，眼神里的欣赏意味更浓了。
“哦？还有力气反抗？太好了，我最喜欢有活力的玩具。”
话音未落，壮汉的身影原地消失。
摊主瞳孔骤缩，他只感觉一股恶风扑面而来！他想也不想，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将美工刀狠狠向前刺出！
“当！”
一声脆响。
壮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两根手指，仅仅是食指和中指，就轻描淡写地夹住了他全力刺出的刀锋。
刀尖距离他的眼球，不到三厘米。
他甚至能看清壮汉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那张惊骇欲绝的脸。
“力道不错，可惜，太慢了。”
壮汉的手指微微一错。
“咔！”
精钢打造的美工刀刀片，应声而断！
与此同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他手腕传来。摊主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凌空甩起，像个破麻袋一样狠狠砸在旁边的墙上！
“轰！”
砖墙龟裂，灰尘簌簌落下。
“噗——”
一口鲜血喷出，摊主感觉自己的骨头至少断了七八根。
但他没有放弃，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一只硕大的军靴，踩在了他的小腿上。
“别急着起来啊，”壮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脚下缓缓用力。
“咔嚓！”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小巷里回荡，却被城市的噪音迅速吞没。
剧痛如海啸般席卷了摊主的神经，他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壮汉的脚抬起，又落在了他的另一条小腿上。
“告诉我，镜子在哪？”他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问道，脚下的力道却在一点点增加。
“咔嚓！”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摊主的惨叫戛然而止，他整个人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口中涌出大口的血沫。
双腿……全废了。
绝望，冰冷刺骨的绝望，终于淹没了他心中最后一丝疯狂的火焰。
壮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
“你看，这样多好。你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我们可以慢慢聊。”
他蹲下身，准备伸手去搜摊主的身。
他相信，一个如此重要的目标，身上一定藏着关于“镜子”的线索。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摊主身体的瞬间。
那个已经奄奄一息、如同烂泥般的摊主，眼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回光返照般的精光！
他的手，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裤裆！
壮汉的动作顿住了，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兴奋？
这是什么操作？临死前的行为艺术？
下一秒，摊主的手掏了出来。
他手里捏着的，不是什么武器，而是一个乒乓球大小、涂着滑稽笑脸图案的圆球。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圆球狠狠砸在地上！
“砰！”
圆球炸开，但没有火焰，没有冲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