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新韩:我夺商鞅改天命

柳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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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称王争霸:增兵之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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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南阳,寒风如刀,自渭水河畔席卷而来,裹挟着刺骨的水汽,将这座韩国的新都浸润在一片透骨的阴冷之中。宫城巍峨,太极殿高耸的殿脊上,前夜的薄霜在晨曦的微光中尚未化尽,如同为这片崭新的王权象征披上了一层闪烁不定的银纱,既显庄严,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

偏殿之内,虽有四只青铜兽首炭盆烧得正旺,上好的银炭无声地释放着融融暖意,试图驱散冬日的严寒,但那无孔不入的丝丝寒气,仍执着地从雕花窗棂的细微缝隙间渗入,与殿内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交织在一起。侍立在角落的宦官宫女们,皆低眉垂首,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一丝多余的声响,都会打破这片压抑的寂静,触怒殿内那些掌握着国运的大人物。

韩王牛马任,身裹一件厚重的玄色狐裘,端坐于紫檀木御案之后。案头之上,书帛堆积如山,最上面一卷展开的,正是来自巴蜀前线的军情急报,那上面朱笔批注的“危”、“急”字样,触目惊心。他年轻的面庞上带着与年龄不甚相符的沉稳,但微微蹙起的眉心和眼底深处那抹难以化开的忧色,泄露了他内心的沉重。他的目光如涓涓细流,缓缓扫过殿中分列两侧的重臣,试图从他们各异的神态中,捕捉到破解当前困局的钥匙。

左相商鞅,正襟危坐于武将班首,面容冷峻如万年寒铁,一双锐眼半开半阖,偶尔精光乍现,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直指问题核心。他放在膝上的双手指节分明,稳如磐石,显示出其主人不容置疑的意志力。

与之相对,右相申不害则显得更为内敛,他轻抚着颌下长须,眼帘低垂,似在假寐,又似在深思,唯有那在膝头有节奏轻叩的指尖,暗示着其脑海中正进行着飞速的权衡与算计。

枢密使段干眉头紧锁,形成一道深刻的“川”字,他那双惯于握剑布阵的大手,此刻却有些无措地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指关节无意识地敲击着膝头,毫不掩饰其内心的焦灼与对前线战事的担忧。

参谋令李虎,则几乎将全部心神都投注在殿中那幅巨大的巴蜀地图之上。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规,在“合川”、“江津”等几个关键的红色标记点上反复逡巡,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似乎在推演着各种可能的破敌之策。

而最不引人注目的,当属黑冰台主事朱未。他悄无声息地侍立在最靠近殿柱的阴影里,身形仿佛要与那浓重的暗影融为一体。他始终保持着微微垂首的姿态,若非那偶尔抬起扫视全场的眼神,几乎会让殿中众人忽略他的存在。但无论是商鞅的冷峻,还是申不害的深沉,在目光掠过他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忌惮。

“宣——征巴大都督邓伯玉,入殿觐见!”司礼太监那特有的尖细嗓音,陡然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吱呀——”

沉重的殿门被两名力士缓缓推开,一道挺拔却难掩风尘仆仆的身影,挟带着一股来自巴山蜀水的凛冽寒气,大步踏入殿中。来人正是征巴大都督邓伯玉。他先是利落地卸下那件沾满尘土、边缘甚至凝结着冰碴的厚重披风,随手交给一旁的侍从,露出了其下略显肥胖却不失威武的身形,以及一身布满刀剑划痕、血污已呈暗褐色的斑驳锁子甲。

这位年近五旬的老将,鬓角已然霜白,半年的艰苦征战在他古铜色的脸膛上刻下了深深的疲惫与风霜,然而,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依然闪烁着一种历经官场沉浮、洞悉世情的油滑与世故。

他行至御阶之下,毫不犹豫地推金山倒玉柱般跪拜下去,锁子甲叶片与光滑如镜的青砖地面相碰,发出一串沉闷而富有节奏的金属摩擦声响,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臣,邓伯玉,叩见大王!”他的声音带着久经沙场特有的沙哑与粗粝,仿佛被巴地的烽烟与寒风磨砺过一般。

韩王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邓卿平身。自巴地星夜兼程赶回,一路辛苦了。前线军情究竟如何?寡人连日接到战报,皆言战事胶着,心中甚是忧虑,还望邓卿能为寡人与诸位爱卿细细道来。”

“谢大王!”邓伯玉重重叩首,方才起身,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到那幅巨大的巴蜀地图前。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划过地图上那些代表城池、关隘、河流的密密麻麻的标记,最终停在了一处被朱砂醒目地标注着“危”字的险要关隘上。

“回禀大王,”他的语气沉重得如同压上了千钧重担,“自三月奉王命,将汉中军制全面改制为卫所以来,为精简冗员、提高效率,我军在巴地前线之总兵力,已削减近三分之一。”他的指尖在那“危”字上重重一点,“如今,面对巴人依托地利发起的频繁反击,我军防线多处吃紧。唯有广安三卫,尚能勉力维持攻势,扼守住通往巴地腹心的几处要道,防备巴人偷袭我军粮道与后方。然而,兵力实在捉襟见肘,只能固守要点,难以组织起有效的进取,战略态势极为被动。”

他顿了顿,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枢密使段干,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不满与愤懑:“而更令人忧心的是,夷宾、泸州等地诸卫,近来多以清剿不服王化的西南夷为名,各行其是,实则纵兵劫掠奴隶、财富,对于伐巴之整体大业,非但毫无助益,反而败坏我军声誉,使得原本可能归附的部族离心离德!臣虽多次以大都督之名下令整肃,然山高路远,军令难通,收效……甚微。”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奈。

仿佛是为了应和此刻殿内愈发紧张的气氛,殿外忽然风声大作,凄厉的北风呼啸着掠过宫墙,吹得厚重的窗纸发出嗡嗡的震颤声响。一片枯黄的梧桐叶,竟被旋风从门缝卷了进来,在冰凉青砖地上无助地打了几个旋儿,最后不偏不倚,恰好停在了邓伯玉的靴边,仿佛冥冥之中某种不祥的预兆。

参谋令李虎适时地站起身,执起一旁的指挥竹鞭,大步走到地图前,声音洪亮而清晰,带着军旅之人特有的干脆利落:“邓都督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皆是臣于参谋部日常军报中所见之困境。”他的竹鞭“啪”地一声,重重敲在标记着“合川”的位置上,“尤其是此处!我征巴第一军主力,被卡在合川要塞之下,已八月有余!巴人凭借此地天险,深沟高垒,滚木礌石备置极多,我军组织大小强攻十七次,皆损失惨重,寸土未得!”竹鞭随即又指向“江津”,“还有江津方向,鲁武卒虽悍勇,亦在巴人水陆夹击之下寸步难进。此二处要害不破,则伐巴大业,确实难有寸进,空耗国力民力!”

枢密使段干闻言,不由得轻咳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武将特有的决断与直接:“既然前线兵力如此吃紧,局势又如此危急,那么,增兵便是当务之急!如今国内秋粮已尽数入库,各地府库军资储备尚称充足。臣恳请大王,即刻下诏,征发五万新军,开赴巴地!只要大王一声令下,枢密院保证,旬日之内,首批精锐便可开赴前线!”他的话语斩钉截铁,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不自觉地微微瞟向了右相申不害的方向,显然心中也深知,此事绝非军方一家说了算。

果然,他的话音未落,右相申不害便发出一声清晰的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甚至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段枢密,”他慢悠悠地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段干,“好一个‘秋粮已入仓,军资充足’!却不知,段枢密可曾仔细算过,若是依你之言,骤然征发这五万青壮,会对国计民生造成何等影响?”他不急不缓地踱出一步,伸出保养得极好的手指,逐一细数,“若这五万壮丁,大多征自各地官营工坊,来年我韩国闻名列国的瓷器产量,至少要减少三成!若抽自各地民间作坊与商肆,朝廷来年的商税,至少要短收百万钱!敢问段枢密,这些亏空,该如何弥补?”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质问的力度,“如今,齐国的商队正在旧都新郑大肆采购我韩国瓷器,一单生意便是十万钱!商税更是支撑朝廷运转、百官俸禄、各地工程的命脉所在!若是为了一时战事,贸然行此竭泽而渔之举,动摇的,乃是国家之根基!此事,万万不可!”

这番言辞犀利的反驳,让段干脸色涨红,正要出言争辩,一直沉默如同影子般的黑冰台主事朱未,却在此刻缓缓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低沉而清晰,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让在场的每一位重臣,包括正在气头上的申不害和段干,都不由得心神一凛,齐齐将目光投向他。

“右相所言,乃是内政之忧。然臣这里,尚有外患之危,或更为急迫。”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同时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卷看似普通的书册,双手呈上,“十日前,我黑冰台安插于楚国的细作,冒死送回密报。楚人已秘密取道黔中崎岖山道,向巴国境内输送制式弩机至少三百具,熟铁锻造的札甲、皮甲合计千副有余。”他略微停顿,让这个消息在众人心中消化片刻,才继续用那平淡却令人心悸的语调说道,“更有经过多方印证的确凿消息显示,楚国水师名将,昭明,已于半月前秘密抵达巴国重镇江州,此刻正在那里,利用其擅长之水战经验,加紧训练巴军水师,整合其舟楫之力。若我军不能及早决断,打破当前僵局,待来年开春,江水上涨,楚人完全掌控巴地水军,则我军在长江沿线,将陷入绝对的被动,届时,恐有……全线溃败之虞。”

“全线溃败”四个字,如同一声惊雷,在偏殿内炸响。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炭盆中银炭燃烧时偶尔爆出的“噼啪”声,以及殿角铜漏那永恒不变、滴答作响的水声,每一滴,都像是重重敲在众人的心坎上。

韩王的手指,在光滑的紫檀木御案上,以一种极其缓慢而规律的节奏,轻轻敲击着。他的目光深邃如古井寒潭,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观察着他们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注意到,即便是最为沉稳的左相商鞅,在听到朱未最后那句话时,那始终紧抿的、线条刚硬的嘴角,也不易察觉地微微抽动了一下,泄露出其内心绝非表面那般平静。

“商卿,”韩王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平稳,打破了这令人难堪的沉默,“自议事开始,你便一直未曾发言。对于当前困局,不知你有何高见?”

被点名问到,商鞅缓缓起身,先是向韩王行了一礼,动作一丝不苟,尽显法度严谨。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韩王,声音冷峻如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大王,臣以为,当务之急,或许并非在于是否增兵,以及增兵多少。”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他身上,连申不害都露出了些许意外的神色。

商鞅继续说道,语气斩钉截铁:“臣近日调阅了自伐巴以来,所有可查之军报与监察御史密奏。发现前线各卫所,普遍存在军纪涣散、号令不严之弊病!将领之间,或争功诿过,或拥兵自重,或如邓都督所言,阳奉阴违,借剿匪之名行掳掠之实!如此军纪,纵有雄兵十万,亦不过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何以克敌?”他的声音陡然转厉,“故此,臣之愚见,首要之务,在于整军纪,明法度!臣恳请大王,即刻派遣铁面无私之监察御史,持王命旗牌,分赴前线各军,严查怠战、掳掠、谎报军情等诸般恶行!无论涉及何人,官职大小,一经查实,立依军法从事,绝不姑息!唯有如此,方能凝聚军心,重振士气,使我将士用命,战则必胜!”

这一番话,如同在滚油之中骤然泼入一瓢冷水,瞬间激起了剧烈的反应。邓伯玉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猛地再次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与激动:“大王!商相此言,虽言之有理,然远水难解近渴啊!整肃军纪,非一日之功!而今蜀地秋收已毕,巴人粮草充足,正是其蓄力反扑之时!若不能趁今冬大雪封山,阻断楚巴联系之良机,以雷霆万钧之力破敌,待来年开春,冰雪消融,楚援大至,水陆并进,则我军进退维谷,数年伐巴之心血,将士们浴血奋战之牺牲,必将付诸东流啊!”他重重地将额头磕在青砖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臣邓伯玉,恳请大王,当机立断,尽起国内可用之兵,一举灭巴,永绝后患!”

韩王的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地图上那两处如同毒刺般钉入伐巴战略中的红色标记——“合川”与“江津”,心中念头飞转,暗自思忖:这邓伯玉,然每逢战事不顺,第一要务便是上书求援,索要兵员粮饷,缺乏临机决断、独当一面之大将才具,实在令人失望。可眼下大战正酣,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恐动摇军心,引发不可测之后果……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靠回御座,目光再次扫过地图上那蜿蜒曲折、象征着后勤生命线的山路,一个模糊的、需要更多细节来填充的战略构思,开始在他心中渐渐清晰。他注意到邓伯玉仍然跪伏在地上,肩膀因激动而微微耸动,便放缓了语气,温声道:“邓卿之心,寡人知晓。你为国征战,劳苦功高,半年来风餐露宿,寡人心中自有分数。且先平身吧,寡人还需听听诸位爱卿之见。”

待邓伯玉依言起身,垂首退至一旁后,韩王环视殿内众臣,目光在每一张或焦虑、或沉思、或愤懑的脸上停留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镇定:“诸位爱卿,适才所陈之言,寡人已一一听在耳中。或主增兵,或言经济,或忧外患,或倡整军。皆是为国谋划,言之有物,言之成理。然,军国大事,关乎社稷存续,非同小可,需统筹兼顾,权衡利弊,不可偏执一端。”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众人消化他这番话,然后目光转向了始终未曾表态的少府卿于翠和宫内厅主官韩圭。“于卿,韩圭,你二人主管王室财用与内廷事务,对于增兵之事,关乎民力抽调与内帑用度,可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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