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汉章武五年十月十八,申时。
灞桥汉军大营的中军帐内,炭火正旺,映得帐中诸将的紫花罩甲泛着暗金光泽。
张苞一身劲装,腰间龙泉宝剑斜挎,手中握着刚拟好的电报稿,目光扫过帐下肃立的众将——诸葛果、黄婉、周岚、朱衮等人按刀而立,汗血宝马的鼻息声透过帐帘隐约传来,与远处营中此起彼伏的号角声交织在一起。
“电报女兵何在?”张苞声如洪钟,震得帐内烛火微微摇曳。
两名身着轻便铠甲、腰间挂着电报机的女兵应声上前,单膝跪地:“属下在!”
这电报机乃是蜀汉工坊按近代科技制造的神物,黄铜铸就的机身小巧玲珑,几根铜线连接着收发装置,只需按动按键,便能将讯息瞬息传至千里之外。
自装备以来,汉军的军情传递效率较往昔提升何止十倍。
张苞将电报稿递过,沉声道:“立即发往长安外郭横门诸葛丞相大营,内容如下:禀告丞相,兴邦已安全回到灞桥,并击退魏军的偷袭,麾下将士无损,器械齐备,明日可遵令会师攻城,请丞相放心。”
“属下遵命!”女兵接过电报稿,快步退至帐角的电报机旁,手指熟练地按动按键,发出“嘀嘀嗒嗒”的清脆声响,这声音在肃穆的中军帐内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承载着前线将士的决心。
张苞目送女兵发报,转身对黄婉等人道:“诸葛丞相早已制定好攻城方略,我等只需明日卯时整军,午时前抵达长安南郊,与丞相主力一起进攻。今夜好生休整,喂饱战马,检查军械,明日一战,必破长安!”
黄婉手持长弓,弓弦已上油保养妥当,闻言颔首道:“夫君放心,将士们已将连弩箭矢清点完毕,每人备足百支,加农炮的铁弹也已装车,绝无纰漏。”
周岚与朱衮亦齐声应和,语气中满是自信——他们身上的紫花罩甲刀枪难入,胯下汗血宝马脚力非凡,再配上工坊打造的连弩与望远镜,对付长安城内的魏军,早已是胜券在握。
帐外,汉军大营早已恢复了秩序。
白日里偷袭的魏军被打得落花流水,尸骸早已清理干净,受伤的士兵在军医的照料下得到妥善安置,而更多的士兵则在擦拭兵器、整理铠甲,或是围着篝火补充干粮。
远处的哨塔上,哨兵手持望远镜,警惕地观察着远方的动静,镜片反射着夕阳的余晖,将数十里外的景象清晰收入眼底,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他们的视线。
与此同时,长安外郭横门的汉军大营中,诸葛亮正端坐于中军帐的帅案之后。
他身着纶巾羽扇,面容清癯,手中握着一份刚收到的电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帐下诸将皆已齐聚,赵云、马超、魏延等老将精神矍铄,姜维、吴懿、张翼、张嶷、廖化等人亦是摩拳擦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诸葛亮身上,等待着攻城的军令。
“好!”诸葛亮将电报放在案上,羽扇轻挥,“张苞将军已顺利归营,魏军偷袭不成,士气必然受挫。此乃天赐良机,明日辰时,我等便一举进攻长安,直捣曹魏西京重镇!”
众将闻言,皆是精神一振,帐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欢呼声。
诸葛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沉声道:“传我将令,电报女兵何在?”
两名电报女兵应声上前,躬身听令。
“立即发报:电令第三路军黄忠将军,从寿春出发,进攻汝南,牵制魏军南线兵力;电令第四路军关兴,从徐县出发,进攻相县,切断长安与许昌的联系;电令第五路军赵统,分兵两路,一路从下邳出发进攻彭城、鲁县,一路从临淄出发,进攻东平陵、临济,务必拖住曹魏东线援军,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女兵们迅速记录下命令,转身前往电报机旁发报,帐内再次响起“嘀嘀嗒嗒”的按键声,一道道军令如同无形的利剑,跨越山川河流,传向汉军各部。
待女兵退下,诸葛亮目光扫过帐下众将,军令如山:“明日辰时,西、南两面汉军同时发起进攻。吴懿、张翼、张嶷、廖化听令!”
“末将在!”四人跨步出列,单膝跪地。
“你四人各率一部加农炮营,分别部署在长安西面城墙之下,分三轮轰击城墙与城门。第一轮轰击城门及城楼,摧毁魏军指挥中枢;第二轮集中轰击城墙中段,制造裂缝;第三轮全力轰击裂缝处,务必轰出可供大军冲入的缺口!炮声未停,不得擅自停火!”
“末将遵命!”四人齐声领命,眼中闪过兴奋之色。
这加农炮乃是汉军克敌制胜的法宝,重达百斤的铁弹一旦射出,便能轰塌城墙、粉碎敌军阵型,先前攻打襄阳时,便是靠着加农炮的威力,半日便破城而入。
“王平、傅肜、高翔、李盛听令!”
“末将在!”又四名将领出列。
“你四人各率五千弩兵,部署在加农炮营之后,待第三轮炮击结束,立即向城墙上的魏军发起连弩齐射,务必压制住魏军的弓箭反击,让他们不敢抬头露身!连弩射速快、射程远,尔等需交替射击,保持火力不间断!”
“末将遵命!”四人领命,握紧了腰间的刀柄。
他们麾下的弩兵装备的皆是工坊量产的连弩,一次可装十支箭矢,扣动扳机便能连续发射,杀伤力远超魏军的普通弓箭。
“赵云、马超、魏延、姜维听令!”
“末将在!”四位五虎将级别的猛将跨步而出,气势如虹,帐内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滞。
“赵云、马超二位将军,各率两万精锐骑兵,待城墙出现缺口,立即从缺口处冲入城中,直捣中军,肃清城内守军;魏延、姜维二位将军,率步兵架设云梯,攀爬城墙,清除城墙上的魏军残余势力,而后打开城门,接应后续大军入城!此战的目标,便是生擒司马懿,拿下长安!”
“末将遵命!”四人齐声应和,声震寰宇。
赵云手持龙胆亮银枪,马超握着虎头湛金枪,魏延挎着大刀,姜维手握长枪,皆是身经百战的猛将,对付城中魏军,自有十足把握。
诸葛亮看着众将意气风发的模样,点了点头:“今夜好生休整,检查军械,明日辰时,准时发起进攻。长安乃是曹魏西京,城防坚固,守军众多,但我汉军有神器相助,将士用命,定能一战而胜!炎汉复兴,在此一役!”
“炎汉复兴,在此一役!”众将齐声高呼,声音穿透帐帘,传遍整个大营。
营中士兵们听到呼喊声,也纷纷响应,一时间,“炎汉复兴”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士气达到了顶点。
十月十九日,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
长安城外,汉军的大营早已沸腾起来。
西面和南面的旷野上,一排排加农炮整齐排列,炮口直指长安城墙,如同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喷出致命的火焰。
炮手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正紧张地装填铁弹、擦拭炮身,每一个动作都熟练而精准。
炮营后方,数万弩兵列成整齐的方阵,手中的连弩上弦待发,箭头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再往后,骑兵们跨坐在马上,手中长枪斜指天空,铠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战马时不时发出一声嘶鸣,躁动不安地等待着冲锋的命令。
辰时整,一声清脆的号角声划破天际。
“放!”吴懿一声令下,西面城墙下的加农炮率先开火。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炮鸣声接连响起,大地都在剧烈颤抖,仿佛发生了地震。
一颗颗重达百斤的铁弹带着呼啸声,如同流星般砸向长安西门及城楼。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西门的城楼被铁弹直接命中,木质结构瞬间崩塌,砖石飞溅,城楼内的魏军惨叫着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紧接着,南面城墙下的加农炮也开始发射。
铁弹如同雨点般砸向长安南门及城墙,城墙上的魏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躲在墙垛后面,不敢露头。
但铁弹的威力远超他们的想象,厚重的城墙在铁弹的轰击下,如同纸糊一般,砖石不断脱落,墙体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个大坑。
第一轮炮击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长安西门和南门的城楼被彻底摧毁,城门也被轰得摇摇欲坠,城墙上的魏军死伤惨重,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顺着城墙流淌下来,染红了墙根下的土地。
炮击暂停片刻,城墙上的魏军以为攻击结束,纷纷探出头来,想要查看情况,同时组织人手修补城墙。
但他们刚一露头,第二轮炮击便如期而至。
“轰!轰!轰!”
这一轮炮击的目标是城墙中段,铁弹密集地砸在同一区域,原本就布满大坑的城墙顿时出现了明显的裂缝。
裂缝不断扩大,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城墙上的魏军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停留,纷纷从城墙内侧的阶梯往下逃,混乱中相互推搡,不少人失足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快!快修补城墙!”城楼上的魏军将领大声呼喊,但此时的士兵们早已失去了斗志,只顾着各自逃命,哪里还听得进命令。
紧接着,第三轮炮击开始了。
这一轮炮击的火力更加猛烈,所有的加农炮都集中轰击城墙的裂缝处。
只听“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长安西面和南面的城墙同时发生大坍塌,烟尘弥漫,碎石飞溅,形成了两个宽达数十丈的巨大缺口,缺口处的魏军被掩埋在砖石之下,无一生还。
“连弩准备!”王平见城墙已破,立即高声下令。
西面城墙下的两万弩兵同时举起连弩,对准城墙上残余的魏军。
“放!”随着王平一声令下,两万弩兵二十万支弩箭如同飞蝗般射出,密密麻麻地飞向城墙,瞬间覆盖了整个墙面。
城墙上还没来得及逃走的魏军,被弩箭射中,纷纷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弩箭的射速极快,一波接着一波,城墙上的魏军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蜷缩在角落,被动挨打。
南面城墙下,唐奢、刘渝也指挥着一万弩兵发起了攻击。
弩箭如同暴雨般落下,城墙上的魏军死伤无数,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停留,纷纷弃城而逃,涌向城内。
在连弩的压制下,城墙上的魏军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此时,赵云、马超率领的骑兵已经冲到了西面城墙的缺口处。
“冲啊!”赵云手持龙胆亮银枪,一马当先,胯下照夜玉狮子如同离弦之箭,跃过缺口处的碎石堆,冲进了长安城内。
马超紧随其后,虎头湛金枪舞动得虎虎生风,凡是挡在前面的魏军,都被一枪挑杀,血肉横飞。
两万骑兵如同猛虎下山,顺着街道直冲城内深处,所到之处,魏军纷纷溃散,根本不敢抵挡。
赵云率军冲到西门内侧,此处还有数百魏军负隅顽抗,试图关闭城门。
赵云眼中寒光一闪,龙胆亮银枪一抖,枪尖如同毒蛇出洞,瞬间刺穿了为首魏军将领的胸膛。
“谁敢阻拦,死!”赵云大喝一声,声音响彻整条街道。
魏军士兵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赵云命人打开西门,城外的马岱、黄袭、吴懿、廖化、马忠等将领率领的后续大军立即涌入城中,与城内的骑兵汇合,向城中各个方向推进。
南面城墙的缺口处,张苞手持极品丈八蛇矛,率先冲入城内。
这丈八蛇矛重达一百零八斤,在张苞手中却如同无物,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矛尖所到之处,魏军士兵非死即伤,血肉横飞。
“夫君威武!”黄婉手持长弓,紧随其后,弓弦不断响动,每一支箭矢都精准地射中魏军的要害,周岚与朱衮则挥舞着大刀,斩杀着试图靠近的魏军,三人如同一道钢铁洪流,在城中街道上所向披靡。
汉军士兵们见主将如此勇猛,士气更加高昂,纷纷呐喊着冲锋,与魏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长安城内的街道宽阔,魏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汉军的猛烈攻击下,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只能各自为战,很快就被汉军分割包围,逐一歼灭。
长安城内的中军帐中,司马懿面色铁青地听着外面传来的炮声、喊杀声和惨叫声,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万万没有想到,汉军的攻击力竟然如此强悍,仅仅三个时辰,坚固的长安城墙就被轰出了缺口,汉军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已经冲进了城内。
“父亲,汉军势不可挡,我们还是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司马昭焦急地说道,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司马懿看着帐下的司马昭、司马昂、张辽、张合、徐晃、陈泰、王双、卢毓、傅嘏、胡遵、孙礼、王观等将领,心中一阵酸楚。
这些都是曹魏的栋梁之才,若是今日被困在长安,曹魏的实力必将受到重创。
但事已至此,他也别无选择。
“罢了!”司马懿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传我将令,立即率十万精锐从东门突围,向洛阳撤退!夏侯楙、曹演二位将军,你二人率剩余兵力留守,务必拖住汉军,为我等撤退争取时间!”
夏侯楙和曹演心中虽然不愿,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领命:“末将遵命!”
司马懿不再犹豫,立即率领众将和十万精锐,悄悄地从东门撤出了长安,向洛阳方向逃去。
他们不敢有丝毫停留,一路快马加鞭,生怕被汉军追上。
此时的长安城内,巷战仍在继续。
张苞率领着黄婉、周岚、朱衮等人,一路冲杀,很快就冲到了中军帐附近。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夏侯楙和曹演率领的魏军残余势力。
“张苞!休得猖狂!”夏侯楙手持大刀,催马上前,对着张苞怒喝一声。
曹演也手持长枪,与夏侯楙并肩而立,眼中满是恨意。
张苞冷笑一声,丈八蛇矛一指:“夏侯楙、曹演,尔等已是瓮中之鳖,还不速速投降!否则,休怪我枪下无情!”
“狂妄!”夏侯楙怒喝一声,挥舞着大刀向张苞砍来。
曹演也挺枪刺向张苞的侧面,两人配合默契,攻势凶猛。
但张苞的武力早已突破凡人极限,达到了110点,远超夏侯楙和曹演。
面对两人的夹击,张苞丝毫不惧,丈八蛇矛舞动起来,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将两人的攻击尽数挡开。
紧接着,张苞手腕一抖,丈八蛇矛如同灵蛇出洞,直刺夏侯楙的胸膛。
夏侯楙大惊失色,急忙挥刀格挡,但张苞的力量实在太大,他的大刀被震得脱手飞出。
不等夏侯楙反应过来,张苞的丈八蛇矛已经刺穿了他的肩膀,将他从马上挑了下来。
曹演见夏侯楙被擒,心中大惊,枪法顿时乱了章法。
张苞抓住机会,丈八蛇矛横扫,重重地砸在曹演的战马身上。
战马吃痛,发出一声嘶鸣,将曹演掀翻在地。
张苞催马上前,丈八蛇矛指着曹演的咽喉,冷声道:“降不降?”
曹演看着眼前的丈八蛇矛,又看了看周围逐渐围拢过来的汉军士兵,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我降……”
张苞命人将夏侯楙和曹演捆绑起来,押到一边。
此时,城内的魏军见主将被擒,又得知大都督司马懿已经逃走,再也没有了抵抗的意志,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汉军士兵们则忙着收缴武器、清点俘虏,安抚城中百姓。
夕阳西下,酉时已至。
长安城内的喊杀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汉军士兵们的欢呼雀跃。
张苞站在长安的城楼上,俯瞰着脚下的城池。
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将城墙染成了金黄色。
城内,汉军士兵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俘虏们则被集中看管,城中百姓也逐渐走出家门,看着这支纪律严明、秋毫无犯的汉军,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敬畏。
不多时,赵云、马超、魏延、姜维等人也来到了城楼上,身后跟着一众将领。
“张苞将军,此战大获全胜!”赵云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张苞转身,对着众人拱手道:“此乃丞相运筹帷幄,诸位将军奋勇杀敌之功,张苞只是遵命行事而已。”
马超哈哈一笑:“不管怎样,长安已破,司马懿狼狈而逃,这都是天大的喜事!”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此战,从辰时打到酉时,历时六个时辰,汉军大获全胜。
共歼灭魏军五万余人,俘虏十万余人,缴获军械、粮草无数。
长安这座曹魏的西京重镇,终于被汉军攻克,成为了蜀汉北伐的重要据点。
城楼上,众人望着夕阳下的长安古城,心中充满了憧憬。
炎汉复兴的大业,又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而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洛阳的魏军主力,一场更大的战役,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