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在院子里弹琴,琴声如潺潺流水,轻柔而悠扬,就连树上的鸟儿也喜欢听。
陈若安从大门外走进来。
刑天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头也没抬,接着弹琴,反正她也会走过来:“回来了。”
陈若安却是出乎意料的往她房间方向走去。
刑天眉头一皱,停下手中的作动:“不过来坐?”
陈若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于是加快速度接着往前走,差点撞上了屋檐下的一根柱子。
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的,故意躲着他:“你在逃避什么?”
陈若安听后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刑天身旁坐下,她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他的,这段时间总是在逃避他,故意冷落他。
“这段时间你总是早出晚归的,也不陪陪我,总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刑天虽然嘴上不怪她,但心里苦不堪言。
陈若安欣喜若狂,他很少袒露心声,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话:“你是不是觉得被我冷落了,心里很难过?”
“我对你的情意你还不明白吗?”刑天把陈若安抱入怀里,伸手抚摸她的脸:“不解释一下你这几天的行踪。”
陈若安抬起头看着刑天,熟悉的脸庞总是能让她想起魔君。
她猛地从刑天怀里挣脱,下意识逃避:“我无话可说。”
刑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不是这样的,我……”陈若安不想再隐瞒下去:“除了你之外,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刑天似乎很感兴趣:“哦,是什么样的朋友?”
陈若安不忍心伤害她的刑大哥,实在开不了口告诉他,她心里还爱着另一个人。
她垂着脑袋,心情郁闷:“不重要,我不想你误会。”
刑天已经听出来了:“看来是个男的。”
陈若安不说话了,她心里摇摆不定,无法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做出选择,
刑天虽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很想知道他和魔君相比,她更喜欢哪个:“那你们的关系?”
陈若安抬起头凝望着刑天,突然意识到她可以没有魔君,但不能没有刑天:“我跟他之间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若安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明明喜欢刑大哥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心里还爱着另一个人,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气氛有些压抑。
刑天感受到了她浓浓的悲伤:“你怎么了?”
陈若安声音哽咽,如诉如泣:“你相信我不会背叛你,对吗?你永远都会相信我不会背叛你,对吗?”
“你不必难过,你喜欢的人都是同……”刑天情急之下差点说漏嘴。
“对不起。”若安往房间走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晚上。
陈若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梦里。
陈若安迷迷糊糊地走下床,走出房门。
她走到院子里,抱着一棵大树。
她看到魔君在院子里弹琴。
熟悉的音律让她惴惴不安。
只见魔君站起来面向陈若安,虽然他看不见她,但他那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爱意,就连身上的魔气也一落千丈,魔气一散,他脸上戴的面具化为黑雾飘走。
陈若安目睹了他的真容,他和刑天长得一模一样,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陈若安泪流满面,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起梦里的一切如同晴天霹雳,她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会是同一个人!”
问天宅院
芳芳和古义坐在凉亭里乘凉。
古义拿起盘子里的一块桂花糕递过去。
芳芳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古大哥,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我爹他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古义想不通,他们明明两情相悦:“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芳芳难以齿启:“我爹已经把我许配给别人了。”
古义怒火燃烧:“他是谁?”
芳芳如实相告:“是何公子。”
古义知道这个人,他出生名门世家,家世显赫,相比之下,自己差得太远了:“这事说到底就是因为我是个穷小子,你爹瞧不上去我。”
古义琢磨一下说:“要不我们私奔吧?”
芳芳听后愁眉苦脸,这不是她想要的:“你是说我们没名没份的在一起?”
古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你不愿意?”
芳芳想和古义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样才能天长地久:“也不是,可是能得到我爹的同意,这样不是很好吗?”
古义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随即叹了口气:“你爹眼里只有钱,我又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你爹是不会同意让你嫁给我的。”
芳芳出生名门世家,知书达理,从小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那我们可以赚钱啊、我们可以赚很多的钱。”
古义就怕未来的老丈人贪得无厌:“你爹视财如命,能满足?”
芳芳潸然泪下:“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跟我在一起。”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古义着急了,信誓旦旦的说:“我古义对天起誓,一定会赚很多的钱,让你爹如愿以偿,同意把你嫁给我。”
芳芳破涕为笑:“唔,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