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条：每年至少在阿联酋居住满6个月，确保居住记录连续，由我们轮流监督打卡！”
林雨菲补充道，还在旁边画了个小爱心，“顺便陪你度假，一举两得～”
“第五条：第四年启动入籍申请，第五年完成审批，同步在阿联酋登记婚姻！”
梁蜜写完，把笔记本递给秦寿，“你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秦寿接过笔记本，看着密密麻麻的条款，每一条都精准“安排”了他的时间和任务，从投资、学习到生育、居住，连监督人都指定好了，全程没给他留任何反驳空间。
他哭笑不得地说：“你们这哪里是五年计划，分明是我的‘卖身契’啊！”
“什么卖身契，这是幸福保障计划！”暖卡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免得你以后反悔！”
程冬灵在旁边小声补充：“我查了，入籍申请需要无犯罪记录证明，秦导这五年要注意言行，不能有负面新闻。”
“连这个都要管？”秦寿欲哭无泪，“我感觉我以后连呼吸都要被安排了！”
梁蜜笑着合上笔记本：“放心，我们会‘人性化管理’的！清单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执行，谁都不准偷懒！”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秦寿看着眼前一群斗志昂扬的女人，只能无奈叹气——他算是彻底被“绑架”了，这五年怕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可看着她们认真又期待的样子，心里又莫名泛起一丝暖流，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份“甜蜜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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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房间里只剩下床头暖黄的夜灯，秦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床垫被蹭得吱呀作响，半点睡意都无。
身旁的梁蜜被他晃得没法安睡，侧过身戳了戳他的后背：“怎么还睡不着？是不是被那五年计划吓着了？”
秦寿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她，眉头拧成一团：“不是吓着，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其实入阿联酋国籍，就算能保留龙国国籍，也只能解决‘娶四个’的法律问题，根本解决不了一个最现实的麻烦。”
“什么麻烦？”梁蜜撑起身子，眼里的睡意瞬间消散，凑近了些追问。
“你们还要在国内娱乐圈发展啊！”
秦寿语气里满是无奈，“咱们在阿联酋登记结婚，法律上没问题，可你们天天在国内拍戏、参加活动，要是国外婚姻的消息泄露出去，国人的观念哪能接受？到时候舆论不得炸锅？而且国内法律虽然管不了国外的婚姻，但公众对‘明星一夫多妻’的容忍度几乎为零，你们的事业不就毁了？”
梁蜜愣了愣，顺着他的话往下想：“你的意思是……就算在阿联酋公开了，国内还是得躲躲藏藏？跟现在没区别？”
“何止没区别，可能还更糟！”秦寿揉了揉眉心，“我改了国籍，还娶了四个龙国国籍的女明星，这事儿要是曝光，绝对是娱乐圈史无前例的大瓜，到时候不光你们被骂，我估计得被全网抵制，连戏都没法拍了。除非你们全都放弃事业，退出公众视野，可这可能吗？”
梁蜜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她从出道打拼到现在，事业正是巅峰期，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眼睛一亮：“菲菲可能无所谓啊！她本来就是米国国籍，就算曝光了，影响也没那么大，而且她票房号召力强，就算有争议也不愁资源，妥妥的大血牛！”
“菲菲是没关系，但你们呢？”秦寿反问，“如画、小骨、暖卡，还有你，都是土生土长的龙国艺人，根基都在国内，一旦出事，事业基本就全毁了。总不能让你们为了这事放弃打拼这么多年的成果吧？”
梁蜜蔫了下去，语气带着点委屈：“那怎么办？折腾了大半夜，合着入籍这办法根本行不通？”
“也不是完全行不通，就是代价太大，不现实。”秦寿叹了口气，“其实回头想想，还是你之前说的‘结婚离婚’办法更符合现在的情况。公众对‘前妻前夫’的关系包容度高多了，就算以后被发现我们还在一起，最多被调侃一句‘旧情复燃’，总比‘外籍导演一夫多妻’的骂名强。”
“这么说……还是要走离婚的路子啊！”梁蜜垮着脸，一脸不情愿，“我还以为能不用折腾这遭呢，结果绕了一大圈，又绕回来了！”
秦寿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至少咱们试过其他办法了，心里没遗憾。而且离婚只是走个形式，孩子有名分，咱们的关系也不会变，总比冒着事业尽毁的风险强，对吧？”
梁蜜往他怀里钻了钻，嘟囔着：“行吧行吧，听你的！不过先说好，离婚协议里财产得全归我，而且以后你得加倍对我好，不然我可不干！”
“没问题！都听你的！”秦寿笑着答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虽然绕了个大弯，但好歹找到最稳妥的办法了。
秦寿侧过身，伸手揽住梁蜜的腰，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又几分讨好：“我以后多拍戏、多开公司，努力挣钱，每次离婚啊，都尽可能多分点财产给你们，保证你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梁蜜挑眉，故意伸手掐了掐他的腰，力道不大却带着调侃：“哟～这么大方？就不担心我们拿着你的财产，偷偷养个小鲜肉？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哭都没地方哭去！”
秦寿疼得咧嘴，却不敢躲开，连忙解释：“这不是有法律约定嘛！早想到这一层了。”
“哦？什么约定，说来听听？”梁蜜来了兴致，撑起身子盯着他，眼里满是好奇。
“财产在法律文书上，名义上是给孩子的。”秦寿搓了搓手，语气有点心虚，“你们作为孩子的母亲，是财产的管理者，平时想用就用，完全自由，但等孩子成年后，得交给孩子自己支配。”
“好啊你！”梁蜜伸手揪住他的耳朵，轻轻拧了一下，“合着你早就防着我们呢？还玩这一套，心机够深啊秦导！”
“疼疼疼！松手松手！”秦寿连忙求饶，“不是防着你们，就是加个保险！毕竟财产数额大，万一以后有什么意外纠纷，孩子的权益能有保障。”
他揉了揉被揪红的耳朵，小声补充：“再说了，你们平时该用用、该花花呗，想买包买包、想买房买房，我什么时候拦过？这约定就是个形式，主要是给孩子留个保障，也避免外人说闲话。”
梁蜜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语气软了下来：“逗你的呢，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心思？你是怕我们以后因为财产闹矛盾，也怕孩子没着落。”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笑意：“不过说真的，就算没有这约定，我们也不会拿着你的钱乱搞。跟着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这都算计到了，还挺会未雨绸缪。”
秦寿松了口气，搂紧她的胳膊，无奈道：“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一群精明的女人，不多想点办法，以后指不定怎么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梁蜜掐了他一下，“明明是你占尽便宜，还敢倒打一耙！不过……”
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坏笑，“要是以后真遇到特别帅的小鲜肉，我可就拿着你的钱去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秦寿瞬间坐起来，一脸紧张：“别啊！那可不行！财产可以随便花，小鲜肉绝对不行！”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梁蜜笑得直不起腰，拍着他的胸口：“逗你的！看你那点出息！赶紧睡吧，明天还得跟她们说改回‘离婚计划’呢，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