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往后京茹嫁去院里,咱们也就是亲戚了,同住一个院儿,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家那仨孩子年纪小,往后家里大小事,还得你多费心关照呢。”秦淮茹斜倚在秦京茹的房门口,对着许大茂开口,眼波一转,那股子藏不住的媚意就顺着话音往许大茂身上缠。
“小浪蹄子!”许大茂在心里暗骂一句,脚却像被钉在原地似的挪不开——秦淮茹都三十出头,生了三个娃了,可眉眼间半点不见老态,反倒添了层勾人的风情,比二十五六的姑娘多了份熟透了的劲儿。
尤其是那皮肤,白得在秦家村一众被晒得黢黑的姑娘媳妇里格外晃眼,跟刚剥了壳的嫩鸡蛋似的,透着水润。
他指尖隐隐发痒,若不是秦京茹她妈秦立夏在,且秦家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儿,他真想伸手去捏一把那翘挺的屁股。
“大茂,快进屋吧,京茹都在里头坐半天了。”秦立夏看着秦淮茹这妖妖娆娆的模样,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心里不由憋了股火气——今天是自家闺女大婚的日子,这秦淮茹倒在这儿搔首弄姿,像什么样子。
可大喜的日子不能翻脸,她只能压着情绪,语气硬邦邦地催许大茂进屋,眼神里满是不耐。
许大茂这才收回目光,干咳一声掩饰尴尬,掀开门帘往屋里走。
可刚迈进去一步,他的呼吸就猛地一滞——这还是之前那个扎着麻花辫、漂亮但土里土气的秦京茹吗?
屋里的秦京茹穿着一身新做的红袄子,衬得她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头发被梳得溜光,用红绳挽了个髻,鬓角别了朵艳红的假花做装饰。
她坐在炕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连眼神都亮得像浸了蜜,整个人美得像枝刚从枝头摘下来的红玫瑰,娇艳得能滴出水,连带着屋里的空气都甜了几分。
“大茂,你来了。”秦京茹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耳根发烫,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还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娇羞,尾音轻轻往上挑,听得人心尖发颤。
许大茂目光黏在秦京茹脸上,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京茹,你今天可真美。”
秦京茹被夸得咧嘴笑,眼里闪着星星,嘴角的梨涡浅浅陷下去:“我也觉得,我照镜子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傻丫头,女人这辈子,就属结婚这天最风光、最好看。”秦京茹的小姨在一旁笑着打趣。
“我们这些长辈就不在这儿碍眼了。”屋里其他人也跟着笑,七嘴八舌地说着“早生贵子”“和和美美”的吉祥话,随后便识趣地陆续退出房间,走在最后的人还贴心地把门帘轻轻放下,把满室的甜蜜留给这对刚见面的小两口。
门外的秦淮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门框上的木纹,留下几道浅浅的印子。
秦淮茹明白秦京茹这十八岁、正是水嫩青葱的年纪,眉眼亮,皮肤嫩,连笑起来的梨涡都透着鲜活的劲儿,颜值半点不比自己低;身材虽不如自己丰满,可那胸脯也鼓鼓的,裹在红布衫里,透着少女的青涩,对男人的吸引力,可比她这生过娃、身上带着烟火气的女人强多了。
再想想刚才许大茂的眼神,恨不得黏连眼珠子都要摘下来黏在秦京茹身上,秦淮茹心里顿时像堵了块湿泥巴,沉得发闷。
许大茂看她的眼神也带着馋意,可今天看秦京茹,那是实打实的惊艳和欢喜。许大茂娶了千娇百媚的老婆,以后怕是不会花钱在她身上了,要是失去了这条经济来源,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了。
难道真要去找一大爷易中海?
秦淮茹想到她婆婆一直催着她去找易中海,但她一直逃避。
她不是没被厂里像易中海这么大年纪的占过便宜,但她在易中海面前一直隐藏得很好,作为贾家媳妇一直勤快懂事,把自己塑成了“贤妻良母”的模样。即便贾东旭起了也努力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算计何雨柱拉帮套也实属无奈之举。
要勾搭易中海她是想也没想过,之前厂里传她“用馒头换好处”的风言风语,都是易中海以一大爷的身份压下去的,还在全院大会上帮她澄清,说那是不怀好意的人故意中伤,帮她保住了名声。
要是她真跟易中海有了牵扯,全院人进进出出的,早晚得被发现端倪,到时候那些闲话就会被坐实,她在厂里、在院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她有三个孩子要养,得要名声,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绝不愿踏出那一步。
正心烦着,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吵闹声,像针扎似的刺破了婚宴的热闹——
“呜哇~你抢我东西。”
“臭小子,你敢抢我妹妹的糖!赶紧还给她!不然我揍你!”
“谁抢她糖了?这糖掉在地上,我捡到就是我的!”
“呜哇……这就是我的!你是坏蛋!”
“你个贱丫头,也配吃糖?赶紧滚远点,别在这儿碍事!”
接着就是兵荒马乱的吵闹声和哭泣声,秦淮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朝着声源处跑去。
棒梗抢了小女孩的糖果不承认,还在争执中将人推倒在地,顿时惹怒了小女孩的哥哥们。
秦淮茹赶到的时候看到棒梗被几个不同年龄段的成年男人按在地上打。
棒梗抱着头,嘴里喊着“别打了”“我错了”“我把糖还你还不行吗”,可对方根本不停手,很快他那张胖脸就肿得老高,左边脸颊红得发紫,嘴角还挂着血,连额角都破了皮,渗出血珠。
而旁边,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被一个年纪瞧着比棒梗大一些的男孩子牵着,她的辫子上沾着土,脸上还有两道泪痕,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干什么呢!你们干什么打我儿子!以大欺小,还要脸吗!”秦淮茹看见棒梗这惨状,气得眼眶都红了,冲上去就拉扯那几个打人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本就教训得差不多,见来人阻止也就顺势停了动作,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