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是愿望不是承诺
赵莉正好从厨房探个头出来，见他抚弄裙摆，忍不住笑了。“是不是很奇妙，明明只是一种服饰，却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叶凡脸红了，轻声道：“我有点恍惚，这像是情人的抚摸！”
“叶凡，我衣柜的裙子，你喜欢哪一件，都可以试一下！”
“不用，不用！”叶凡慌了，你真当我喜欢穿西装穿裙子。他立即解释，“我只是不习惯穿裙子，有点好奇！”
赵莉问：“喜欢穿裙子吗？”
叶凡犹豫了，你让我怎么回答，但还是点头了。
赵莉道：“其实，我看过一个心理学家的演讲，他说：每个男孩都有一个女孩梦，幻想自己也穿上裙子，也变得美丽！所以，这种心理并不变态，只是一种幻想而已。”
叶凡犹豫一下，还是说了以前的那段经历。“莉莉，我在大学的时候，参加大合唱，因为女生很少，于是老师决定把两个男生化妆来顶替，我是其中一个。那是我第一次穿裙子，长长的，拖地了，感觉有点怪！可是，看到照片，我觉得挺美的，可那个人根本不是我！”
赵莉啊地一声，有点吃惊。“原来你穿过裙子啊，那你留恋这种感觉吧？”
叶凡眨着眼睛，说：“但我不想变成女人！”
赵莉道：“没关系，又不是让你变成女人，只是穿裙子而已。或者说，体验一下女孩的感觉也不错！”
叶凡走到厨房门口，道：“莉莉，你这样胡闹，会把我变成伪娘的。你也知道，社会上的伪娘越来越多了，这对于社会国家都是不利的！”
“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担心你变，像你这种人，大男子主义非常严重的，顽固得无法改变。那些伪娘，我也是看看好奇而已，但我不喜欢，也不想结识这样的人！”
“所以，如果我穿了裙子，你肯定变得讨厌我了！”
“不会不会！”赵莉立即摆手，可是满手泡沫到处飞，“叶凡，我对你的感觉不同！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叶凡笑了，上前吻她一下。“莉莉，我喜欢你口是心非的样子！”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赵莉一愣，抚着胸口，幸好戴了围裙，不然那泡沫抹一堆了。是的，我也喜欢自己的口是心非。
叶凡喜欢她紧张的样子，不过，他心里也有存疑，喜欢我而已，有必须表现得那么紧张吗？通常女孩，一开始都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喜欢，故意吊一吊胃口。可是，赵莉莉为什么不一样？
整个晚上，赵莉也没出去购买男装，她想多一点时间陪伴叶凡。在她看来，明天天亮之后，叶凡就会离开，有可能再也无法有第二度春风。反正，只是开动了洗衣机，这样的天气，明天早上衣服也干了。哦，他应该会留下来吧，而不是坚持要离开！
接着，他们坐在沙发看电视，但节目只是随便放着，赵莉靠着他的肩膀。“叶凡，假设啊，半个月之后，你偶然碰到我了，在某个写字楼，或者商场，你是跟我打招呼，还是视而不见？”
“那要看什么场合，主要是看你身边有什么人？”叶凡轻轻抚着她的手臂，喜欢传来的清凉感觉。
“假设我身边有一位年轻的男士，不过，你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那我会对你笑笑！”叶凡道，“如果你也对我笑笑，那就说明，我可以跟你说话；如果你不回应，或者别过脸去，说明场合不对，我不应该开口，然后离开！”
“好，击掌，如果我碰到你，也这样照办！”赵莉立即举起他的手，击掌。
叶凡说：“然后你向他解释，这个对我傻笑的人，我在电梯见过，不知道是什么人！”
赵莉觉得好笑。“哪有这么说的，我说你是客户公司的员工就行了！”
两人随意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那电视节目根本没看进去。叶凡承认自己走神了，想到刚分手的谭玲，她的好，她的坏，反正一齐涌上来。为什么她认为我爱她不是全心全意呢，我只是忙着工作，忙着赚钱啊。可是，你也没必要指责我图谭家的财富啊，一分手，谭家竟然指使我们公司解除我的合约了，只是象征性地赔了五万元。这说明，已经不止谭玲一人这么想，她的父母也有这个念头了。
赵莉听完他这通叙述，忍不住有些欢喜，原来，我不是你的外遇，我们都是单身。这样，我不用内疚了，因为不是抢别人的男朋友。她握着叶凡的手，说：“别伤心，你是有能力的，将来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当然，她自然不会说：我比她更合适。真要说那样的话，这叶凡跑得更快。她心里立即充满了忧伤，如果早知道你是失恋，我应该慢一点，好让这段情久一点。现在，我们的交往，已经贴上了一夜情的标签，永远走不到婚姻那一步。
叶凡苦笑。“我都不知道，谭家的势力还不小，居然能通知我老板炒掉我了！”
赵莉摇头。“不一定是势力大，而是谭家正好与你们公司老板相识，或者有点合作关系！”
叶凡问：“如果换成你呢，那个跟你两年的助手，默契得很。忽然，有个大客户说：赵小姐，我要求你开除她。”
赵莉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不过，答案是自然而然的，衡量利益和得失，比感情更重要。可是，她却有点心乱了，那个跟了自己两年的助手离职了。不过，她不想说公司的事，而是说：“叶凡，你没想过吗，她生气的时候说的是气话，过后就后悔了。开除你，究竟是她冲动的举动，还是她的家人所做，你并不知道！所以，你们还有可能重归于好，所以，我猜测，她现在在跟父母抗争呢！”
“谁做的，有分别吗？”叶凡眨着眼睛，“家人做的，她有权去挽救；她自己做的，也没留情！”
赵莉问：“那她的父母，对你是什么看法？”
“我感觉，她父亲很欣赏我的工作，可是我从来没上过她家，所以，我不知道她父母的是否接受！”叶凡有点内疚，现在跟赵莉贴着身子谈另一个女孩，这算什么。今天在一起算什么关系呢，就算不是一夜情，也不符合恋爱的标准啊。是的，他喜欢赵莉，可是，心里仍然牵挂谭玲。谭玲这么久都不打电话来了，他打过三次，对方也不接，但还没拉入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