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旧厂区惊魂记——捡破烂捡到枪？！
楚凡刚跟在王铁枉身后走出两步，手腕上的电子表突然震了震，系统的声音带着点邀功的雀跃钻出来：“宿主！任务1——‘一周内收入突破500元’已完成！奖励50积分，积分可在系统商城兑换废品识别仪、体力补充剂之类的好东西哦！”
楚凡低头扫了眼屏幕上的“任务完成”提示，嘴角勾了勾，没说话——毕竟从节目组和治安局拿的奖金加起来就三千五，早超了500的目标，这任务完成得确实没难度。
王铁柱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推着三轮车兴冲冲地往前冲：“楚哥，你说旧厂区能有多少好东西啊？要是能捡着废铜废铁，回收站给的价可比纸箱高多了！”
“去了才知道，”楚凡跟在后面，目光扫过路边的荒草，“不过别抱太大希望，旧厂区有时候看着乱，值钱的早被人捡走了。”
事实证明，楚凡的话还真没说错。
两人到了东边的旧厂区，放眼望去全是拆了一半的厂房，断墙残垣上爬满藤蔓，地面上散落着碎砖头和烂木板，连个完整的纸箱都没见着。王铁柱拿着钩子扒拉了半天，只勾出来几个破塑料瓶，脸瞬间垮了：“楚哥，这地方也太穷了吧？比昨天的小区还惨！”
“再找找，”楚凡耐着性子，沿着厂房的墙角走，“说不定藏在里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两人把大半个旧厂区都翻遍了，收获却少得可怜——一袋子塑料瓶、几块碎玻璃，还有一个锈得掉渣的铁锅，加起来估计卖不了二十块。王铁枉擦了把汗，瘫坐在三轮车上：“楚哥，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咱再找五分钟，没东西就回去吧？”
“行，”楚凡点头，心里也有点无奈——系统不是说今天运势“靠谱”吗？怎么捡破烂还越捡越惨？
他正想着，转身往最后一间没搜过的小厂房走，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个趔趄。“什么玩意儿？”楚凡皱着眉低头，伸手去摸——入手是硬邦邦的金属质感，表面还沾着土，形状有点像……枪？
楚凡的手顿住了，赶紧蹲下来，用袖子擦掉上面的泥土——黑色的枪身，短款的枪管，虽然锈迹斑斑，但那轮廓分明就是一把短枪！
“我靠……”楚凡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在那儿，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捡破烂怎么还能捡到这玩意儿？
王铁柱在三轮车上瞅见楚凡半天没动，还以为他又发现什么好东西了，赶紧跑过去：“楚哥，咋了？是不是捡着值钱的了？”
他凑过去一看，目光落在楚凡手里的东西上，先是愣了两秒，然后“嗷”一嗓子跳出去三尺远，声音都变调了：“枪！枪！楚哥你咋捡着枪了？！”
这一嗓子，不仅把楚凡的魂喊回来了，也让直播间的观众炸了锅。
本来楚凡的直播间因为之前抓罪犯的事儿，观众从几千涨到了几万，这会儿大家正看着两人在旧厂区“喝西北风”，还在弹幕里调侃“楚哥的好运用完了”，结果突然看见楚凡蹲在地上，手里攥着个像枪的东西，再加上王铁枉那声破音的尖叫，弹幕瞬间刷屏：
摸鱼冠军：“我去？！那是枪吗？楚哥这是什么神仙运气？抓完罪犯捡枪？”
吃瓜的王：“王铁柱吓飞的样子太真实了！我刚喝的水喷屏幕上了！”
咸鱼突刺：“别是玩具枪吧？但看着不像啊，那金属质感不像假的！”
-专业划水选手：“楚哥快放下！别碰！万一走火了怎么办？”
风起长林：“之前觉得捡破烂无聊，现在才知道楚哥的直播间是惊悚喜剧频道！”
猫猫不乖：“快报警啊！找周队长！上次那个治安官不是留电话了吗？”
楚凡也回过神来，赶紧把枪轻轻放在地上，用石头压住边缘，然后拍了拍还在发抖的王铁枉：“别喊了，赶紧给周队长打电话，让他过来处理。”
“哦哦哦！”王铁柱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摸手机，手指都在抖，“周队长的电话……我存哪儿了来着？”
楚凡没管他找电话的慌乱，在心里对着系统吐槽：“这就是你说的‘靠谱运势’？捡破烂捡到枪，你跟我说是好事？”
系统的声音瞬间没了之前的得意，结结巴巴的：“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旧厂区怎么会有枪呢？可能是……是隐藏惊喜？”
“惊喜？”楚凡挑眉，“这叫惊吓吧？万一等会儿来个警察把我们当嫌疑人，你负责解释？”
【我、我可以帮你查附近的警务信息！】系统赶紧找补，【周队长已经在往这边赶了，他说马上到！】
楚凡没再理系统，抬头看了眼直播间的弹幕——这会儿观众已经从震惊变成了搞笑玩梗，有人刷“楚凡：从捡破烂到协助破案，我的职业规划有点乱”，还有人刷“王铁柱：今天的工资是拿命换的，得加钱”，甚至有人开始赌“楚哥接下来会不会捡到炮弹”。
没过两分钟，王铁枉终于打通了电话，对着听筒语无伦次地喊：“周队长！快来！我们在东边旧厂区！捡着枪了！真枪！”
电话那头的周队长似乎也懵了，停顿了几秒才说：“你们别乱动！保护好现场！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王铁枉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楚哥，我这心脏快跳出来了，捡破烂怎么还能遇到这事儿啊？”
“谁知道呢，”楚凡耸耸肩，目光落在地上的短枪上，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这旧厂区看着荒了挺久，怎么会藏着一把短枪？难道之前有什么人在这里藏过东西？
直播间的观众还在疯狂刷屏，有人开始分析“这枪会不会跟之前的c级罪犯有关”，有人催“快让镜头给枪个特写，让网友帮忙认认型号”，还有人调侃“节目组是不是给楚凡开了特殊剧本？别人是体验生活，他是体验刑侦”。
楚凡没理会直播间的热闹，只是蹲在离枪不远的地方，警惕地看着四周——万一有什么人过来，这东西可不能随便被人碰。王铁枉也慢慢冷静下来，凑到楚凡身边，小声问：“楚哥，等会儿周队长来了，会不会以为是我们藏的枪啊？”
“放心，”楚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有直播录像，能证明是刚捡的，再说周队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正说着，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王铁柱一下子站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挥手：“来了！周队长来了！”
楚凡也站起身，心里却在想——周队长上次把电话留给他们，估计也就是觉得“帮了次忙，留个电话方便联系”，纯属顺便，没成想才过两个小时，这电话就派上了这么大的用场。
直播间的观众也激动起来，弹幕刷得更快了：“周队长来了！终于能知道这枪是怎么回事了！”“楚哥这运气也太邪门了，下次不会捡着金条吧？”“蹲一个后续！我倒要看看这枪背后有什么故事！”
楚凡看着越来越近的警车，又低头扫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系统已经安静得像个透明人，估计是还在为“靠谱运势”的事儿尴尬。他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觉得这捡破烂的日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