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要做什么，而且你说，陪卡莲玩情景再现的游戏……这么说来现在不论是欧洲，还是极东支部的自灭者的诞生，应该有你们的一份责任吧。”
芽衣并不害怕对方，以对方现在泡在培养罐中的样子，芽衣只要愿意，完全可以驱动死之衣，立刻转化为锐器刺入一旁的营养液输入管，将毒素输入到空之律者c423的培养罐，直接将对方毒杀。
“在这之前，我想问问姐姐，你认为的——空，是什么？”
空之律者在回答芽衣的问题时，反问了一句芽衣。
“据我所知，空，应该就是空间。空之律者，你的能力就应该是空间的跃迁，折叠以及穿梭……”
芽衣依旧戒备的看着对方，同时说出了一个近乎正确的标准答案。芽衣大概了解了对方想要问什么，自己在第一次茧化的时候，就知道了所谓律者是什么，她们有什么权能。
空之律者，无疑是空间的掌握者与破坏者。
“真是标准的前纪元答案，我要是前纪元的老师绝对会给姐姐这个回答打一个满分。但是本纪元……你认为本纪元的文明，会孕育出这么简单的律者吗？”
空之律者的话语在芽衣耳边响起，同时一点光点出现在芽衣的面前。芽衣面前展示了一幅对比的图像。
图像左侧是车水马龙的拥堵都市，芽衣看着这座城市有些熟悉，而另一侧，是直接使用着各种民用穿梭艇，无人机的超现代化城市。好了，看到右侧的这张图，芽衣确认了这座城市就是同一座城市，是未被破坏的西子市。
“这两张图，同是2025年的西子市，也就是崩坏发生的同一年。前文明在这里也诞生过一模一样律者，城市仅仅是10%的位置遭受崩坏影响，而现文明，你也看到了崩坏诞生后的结果，姐姐。”
空之律者c423的话又在芽衣耳边响起。
“你是说，现在的你，拥有不一样的权能了，是吗？还是说，有着比以往更加强大的力量？毕竟，文明发展越快，崩坏发展越快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现如今，芽衣是第一次从空之律者这里知道前文明这件事，有了前文明，那么关于卡莲，关于普罗米修斯，还有关于自己身上的身世谜团，很多都能有了一些线索与解释。
现在，芽衣要做的事，就是知道空之律者想要干什么，毕竟自己无论如何，要是想要从普罗米修斯或是传承中知道更多，空之宝石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芽衣与一直称呼温蒂自己姐姐的空之律者，迟早要有一战。作为律者，应当是不可能把等同心脏一样的律者核心拱手让人的。
“是啊，姐姐。你知道吗……前文明中曾有一位律者，要死后才会诞生，我的诞生与她差不多。
恶的我，善的我，她们的灵魂回归崩坏神的怀抱才会有我。可是人又岂有善恶这么简单呢，还有着无数的我，没有回归到我的意识……
卡莲用数十人的记忆影响了我，其中有一位粉色长发的人，她在记忆中，曾经问我，律者，是否也有着自我这个意识?？
当我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空，成为了哲学的空，空间的空，世界中一切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