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是袁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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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智取潼关,南天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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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的初雪,细密而持久,下了整整一夜。待到晨光艰难地透过铅灰色的云层,关隘内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官道、敌楼、远山近壑,皆被覆上厚厚一层素缟,天地间唯余风雪呼啸与黄河冰凌撞击的沉闷声响。这雪,仿佛要将连日来的兵戈杀伐、谋算人心,一并掩埋,只留下最原始、最冰冷的寂静。

然而,雪能覆盖大地,却盖不住人心底的波澜与算计。

陕县府衙内,炭火将房间烘得暖热,却驱不散萦绕在孙策、周瑜、张济三人眉宇间的那份凝重。巨大的关中舆图铺在中央,潼关的位置被朱砂重重圈出,像一只沉默却充满威胁的眼睛,盯着刚刚在弘农立稳脚跟的江东新军。

“……段煨此人,守户之大,或可胜任;开疆拓土,非其所长。”张济详细剖析完毕,最后归结道,“潼关两万兵马,经他多年经营,粮械充足,关墙坚固,若一味死守,确是一块极难啃的硬骨头。强攻之下,纵能得手,我军必伤亡惨重,且耗时日久。长安李傕、郭汜,绝不会坐视不理。”

孙策盯着地图上那道扼守东西的狭长标记,手指无意识地在桉几上敲击着,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他年轻的脸庞上写满战意,却也清晰流露出对强攻坚城巨大代价的忌惮。他转向周瑜:“公瑾,张将军所言甚是。硬碰硬,绝非上策。可有良谋?”

周瑜羽扇轻摇,目光在地图上游移,最终定格在潼关与代表段煨的标记上,缓声道:“既已知其人为守成求安之辈,麾下将士亦非穷凶极恶之徒,何妨以智取之?若能说其来降,不费一兵一卒而得天险,尽收其众,则西进之门豁然洞开,李傕、郭汜必肝胆俱裂。”他顿了顿,看向张济,“只是,此说客人选,须得深谙段煨脾性,能切中其心中最重之利弊,方能一击奏效。张将军,你久在关中,与段煨亦有旧谊,可知何人堪此重任?”

张济闻言,抚须沉吟,将记忆中文武僚属一一筛过。片刻,他眼睛一亮,抬首道:“确有一人!贾诩,贾文和!此君与段煨同出武威,乃地道同乡。昔日同在董相国麾下,虽交往未必密切,然同乡之谊、旧识之情总在。更关键者——”他语气加重,“贾文和洞悉人心之能,明哲保身之道,堪称当世翘楚。段煨亦是此类人物,凡事权衡再三,以保身全家为要。文和前往,或能以‘同道’之语,直指其心,使其明悟何为真正之‘安’。”

“贾文和……”孙策与周瑜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认可。自贾诩随张济归附以来,其寥寥数语却每每切中要害的洞察力,尤其是促成张济决断时展现的对大势与人心的精准拿捏,已给二人留下深刻印象。此等人物,用于游说同为“自保派”的段煨,确是人尽其才。

“善!”孙策抚掌,“便劳文和先生一行!公瑾,你即刻去请先生。我与张将军再将潼关内外详情、段煨可能之隐忧,细细梳理,供先生参详,务必做到知己知彼。”

贾诩应召而至,听罢孙策意图与张济提供的详尽情报,面上并无波澜,只微微颔首:“少将军有命,诩自当尽力。游说之道,贵在‘因势利导,直击要害’。段煨所虑者,无非身家性命、麾下前途、关隘存续。诩当以此入手,陈明利害,助其择一‘安’字。”

他并未索求金银玉帛为礼,只请孙策赐予通关符节与数名精干沉稳的随从,并讨要了一句看似平常却意味深长的开场白:“便请少将军允准,诩以‘弘农稍安,孙豫州(孙坚)闻段将军镇守潼关辛劳,特遣故人来叙乡谊,兼问关中安宁之道’为辞,叩关求见。”

孙策品味此言,赞道:“不涉迫降,只叙旧情兼问方略,既全其颜面,又暗藏机锋。先生思虑,果然周全。”

两日后,雪势稍歇。贾诩乘一辆朴素青篷车,在数名扮作仆从的剽悍亲卫护持下,碾过官道上尚未化尽的积雪与冰凌,抵达潼关东门。雄关在雪后更显巍峨冷峻,城墙垛口上凝结着冰霜,守卒呼出的白气瞬间消融在凛冽空气中。验看符节、通报之后,关门侧边小门开启,贾诩一行得以入关。

段煨得报,心中复杂难言。贾文和之名,他自然知晓,同乡智士,更以“善保其身”闻名于旧日同僚间。此人此刻从孙策处来,目的昭然若揭。他本欲推拒,但转念一想,听听孙策的价码,探探贾诩的口风,亦能借此掂量自己手中筹码,观望风向,未尝不可。于是吩咐:“请至暖阁奉茶,我稍后便至。”

暖阁内,炭盆烧得正旺,驱散了从门窗缝隙渗入的寒气。茶香氤氲中,贾诩与段煨相对而坐。二人年岁相彷,脸上皆带着被岁月与乱世打磨出的沉稳与审慎。

“文和兄,风雪载途,一路辛苦。”段煨亲手斟茶,寒暄道。

贾诩双手接过,微微欠身:“忠明兄镇守雄关,保境安民,才是真正劳苦功高。诩此番,乃是奉孙豫州与孙少将军之命,特来拜望故人,兼致问候。”

段煨面色平静,吹拂着茶盏中浮起的叶梗:“孙豫州坐镇鲁国,声威远播,少将军年少英杰,克定弘农,段某僻处关隘,何敢当‘功高’二字?更劳文和兄亲至问候,实不敢当。不知兄此来,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贾诩语气平澹,如话家常,“孙豫州与少将军,久闻段将军治军严谨,爱兵如子,潼关在将军治下,关防整肃,商旅稍通,百姓稍安,心中甚为感佩。如今天下扰攘,关中尤甚。李傕、郭汜挟持天子,暴虐无道,内斗不休,民不聊生。孙豫州有意整肃朝纲,抚定关中,使天子得安,百姓得所。潼关乃西进要冲,段将军乃国朝宿将,故特遣诩来,请教将军,对此乱局,有何高见?若将军有意携手共扶汉室,孙豫州必虚位以待,潼关事务,仍仰赖将军周全,朝廷封赏,绝不落后。”

段煨静静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瓷杯。孙策方面开出的条件,保留兵权,承认地位,许诺朝廷封赏(尽管这“朝廷”目前还是孙坚表奏的虚衔),可谓给足面子,切中他这类将领的关切。然而……

他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与坦诚:“孙豫州与少将军厚意,段某心领。文和兄亲至,足见诚意赤忱。只是……”他稍作停顿,似在权衡措辞,“段某世受国恩,蒙朝廷(指李傕、郭汜把持下的长安朝廷)不弃,委以潼关重镇。虽知李、郭行事多有偏颇,然名分所在,职责所系,未敢轻言背弃。且潼关两万将士,身家性命皆系于此,段某每行一步,皆需虑及周全,以求对上不负朝廷,对下无愧将士。”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上一丝推心置腹的意味,“不瞒文和兄,在兄台到来之前,段某确已另受他约,恐难以立即回应孙豫州美意。”

贾诩目光微凝,神色依旧澹然:“哦?不知段将军所受之约,来自何方?莫非是长安李、郭二公,又有新的倚重?”

段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神色,那并非完全是被迫的无奈,反而隐隐带着某种倚仗的沉稳:“非也。乃是镇南将军、领扬州牧,袁公路袁公。”

“袁公路?”贾诩语调平缓,心中却已快速将相关信息串联。袁术,据荆扬,占豫州,压益州势大兵强,与孙坚同出讨董联军,后又反目。其势力范围,确实南接武关。

“正是。”段煨点头,语气肯定了些,“月前,袁公使者,吴郡名士顾雍先生,奉袁公之命前往长安请功,途经潼关,曾与段某有一席长谈。袁公坐拥荆、扬、豫膏腴之地,带甲数十万,舟车万里,粮秣如山,乃当今实力最为雄厚之诸侯,更有…雄主之姿,志在澄清玉宇。”他稍作停顿,观察贾诩反应,见对方只是专注倾听,便继续道,“顾先生言,袁公对关中乱局甚为关切,尤重潼关门户。若段某能恪尽职守,保此关隘无恙,使关中乱局不至过度糜烂,待袁公理顺东南,提兵西向,定不忘段某守关维稳之功,届时裂土封侯,必不相负。”

他稍稍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更低,仿佛透露一个重大秘密:“而且,文和兄也知道,袁公之影响力,早已不限于荆扬。早年袁公部将魏延破武关要地,武关一直被袁公镇南将军牢牢掌控之中。武关昔日光武帝入关中的唯一关隘,与潼关南北呼应。顾先生西去途中,已凭其辩才与袁公威势,说动了屯驻武关附近的徐荣将军,率其麾下西凉精锐,倾心归附袁公!徐将军亦曾遣密使持信与段某,提及同附袁公、互为唇齿之事。段某……已对徐将军信使有所承诺。徐荣将军勇略兼备,其部乃百战精锐,袁公得之,如虎添翼。段某若此时背袁约而就孙豫州,岂非失信于徐将军,亦负袁公殷切之望?段某虽愚,亦知信义乃立身之本。”

“徐荣……已归附袁公路?”贾诩平缓的语调中,终于泛起一丝明显的涟漪。这个消息,比段煨提及袁术本身更具冲击力。徐荣乃西凉名将,其部战力强悍,武关更是连接荆州与关中的战略咽喉。这两者结合,意味着袁术的势力触角,已实实在在深入关中腹地,对潼关形成了直接的、南北夹击的潜在态势。

段煨见贾诩神色变化,心中那点因手握“硬消息”而生的底气更足,叹息道:“文和兄明鉴。段某身处潼关,看似独立,实则东有孙豫州新锐之师,西有李、郭猜忌之兵,如今南面武关要道与徐荣雄兵亦属袁公……实是四面皆非净土,左右为难。择主而事,关乎两万将士身家性命,段某岂能不慎之又慎?袁公势大,地近(指通过武关),更有徐荣为援;孙豫州虽勇烈,毕竟初来乍到,根基未深。这其中轻重缓急,文和兄智慧超群,当能体谅段某之苦衷。”

贾诩沉默了。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更为悠长。他端起已凉的茶,缓缓饮尽,仿佛借那一点苦涩来梳理纷乱的思绪。徐荣投袁,武关易手,这两个消息若属实,则整个关中南部战略格局已发生根本性变化。袁术不再是一个遥远的、可能介入的潜在威胁,而是一个已经将有力棋子布置到棋盘要害位置的、近在咫尺的竞争者。这对孙策集团西进战略的影响,是颠覆性的。

他放下茶杯,目光恢复深邃,重新看向段煨,缓缓开口:“段将军所言,诩已尽知。袁公路据荆扬之富,兵多粮广,雄主之名,天下皆知。徐荣乃当世良将,武关乃天下险塞,此三者结合,确是一股令人侧目之力。”

段煨微微颔首,等待他的辩驳或劝降。

然而,贾诩话锋并未如预料般转向剖析袁术弱点,而是沿着段煨的逻辑,继续深入:“袁公得徐荣,控武关,其志在西顾关中,已昭然若揭。段将军身处潼关,南望武关,得袁公青睐,许以重诺,更有徐荣为南北呼应,乍看之下,似乎确是一条稳妥之道。”

段煨怔了一下,没想到贾诩会先“认同”自己的处境。

“然则,”贾诩语气依旧平缓,却如冰层下的潜流,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将军可曾细思:袁公路势大,志亦大。其志在天下,岂会仅满足于得徐荣、控武关?潼关,西进长安之锁钥,东出中原之门户,其战略之重,犹在武关之上。袁公今日许将军重诺,是看重将军能守关,能为其屏护侧翼,阻挡其他势力(如李郭,亦如我家孙豫州)东出或西进。然而,一旦袁公大军真至,或关中局势有变,将军这座潼关,在袁公心中,是必须掌握在自己绝对亲信手中的战略支点,还是一个可以继续由‘段煨’这等半路依附的将领镇守的要塞?”

段煨脸上的沉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徐荣新附,以其能征善战,或可继续领兵为前锋。然将军自问,若论亲疏、若论袁公掌控关中的绝对需求,将军与潼关,比之徐荣与武关如何?”贾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敲打在段煨心头的隐忧之上,“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此非虚言。袁公今日重诺,乃因将军有‘用’。他日若将军无‘用’,或袁公觉得由他人镇守潼关更为‘有用’、更为‘放心’时,今日之诺,尚存几分?”

段煨的手心,微微沁出汗来。贾诩所言,正是他内心深处对袁术那慷慨承诺最大的疑虑——可信度,以及后续的保障。

贾诩继续道:“再者,袁公大军西进,谈何容易?荆扬虽富,然其地广人稠,内部派系林立,北有曹操,袁绍,徐州及我家主公虎视,西有益州实时想要夺取巴郡,袁公欲倾全力远征关中,粮草转运千里,大军跨越山川,期间变数几何?李傕、郭汜虽失人心,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拥兵尚众,据守长安坚城。袁公与李、郭大战,胜负犹未可知,纵然胜之,亦必是惨胜,元气大伤。届时,将军之潼关,是成为袁公赏赐功臣的筹码,还是战后亟待补充的损失补偿来源?”

他微微倾身,目光如炬,直视段煨闪烁的眼睛:“反观我家孙豫州与少将军。孙豫州勇烈忠贞,天下皆知,少将军英武盖世,有匡扶之志。今虽初定弘农,看似根基未深,然其兵锋正锐,士气如虹,上下一心,更无袁公麾下那般盘根错节的派系之争。将军此时若举关相从,乃雪中送炭,于孙氏有定鼎奠基之大功!少将军年轻气盛,最重信义恩遇,必视将军为股肱,倚为长城。潼关仍由将军镇守,非唯权宜,实乃信赖。孙氏志在关中,将军便是其西进最可靠之门户与基石,此等地位,岂是依附强袁、作为其庞大体系中一枚可能被替换的棋子可比?”

“况且,”贾诩声音转冷,提及现实威胁,“李傕、郭汜对将军猜忌日深,补给时断时续,此情将军自知。孙豫州大军就在弘农,朝发夕至。将军依附袁公之消息,若为李、郭所知,他们可能容将军稳坐潼关,等待袁公大军?只怕届时,未等袁公西来,李、郭大军已至关下,以‘附逆’之名,行吞并之实!将军南望武关,徐荣新附袁公,自身立足未稳,又受李、郭与我军双重压力,可能为了一个尚未稳固的盟约,倾力北上救援将军?袁公纵有援心,千里之遥,如何能救近火?”

暖阁内,炭火“噼啪”爆响一声,格外刺耳。段煨脸色苍白,额角汗珠密布,紧紧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已然发白。贾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将他心中那点基于袁术强大实力和徐荣盟友关系构建起来的、脆弱的安心感,层层剥开,露出下面血淋淋的、残酷的现实困境和未来风险。依附袁术,看似强大可靠,实则可能沦为棋子,前途未卜,且近在眼前的威胁丝毫未减;而选择孙策,看似冒险,却可能获得更核心的地位、更直接的保障,以及解除迫在眉睫的东西夹击之危。

长久的沉默,沉重的几乎令人窒息。段煨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内心天人交战。最终,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中充满了疲惫与认命,却也带着一种解脱。

他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贾诩,声音沙哑干涩:“文和兄……洞若观火,舌灿莲花……段某……无言以对。”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对着贾诩,郑重地长揖到地,“请文和兄回复孙豫州与少将军,段煨……愿率潼关全军,归附孙豫州麾下,听从号令。唯望孙豫州与少将军,能念在段某迷途知返,不负今日之言,保全潼关将士及段某家小。”

贾诩亦起身,肃然还礼,脸上露出诚挚而平和的神色:“段将军悬崖勒马,顺时应天,免去万千生灵涂炭,功德无量。孙豫州与少将军闻之,必欣喜无限,厚待将军及部众,视为腹心,诩敢以性命担保。”

当夜,段煨密召心腹,艰难统一意见。次日,潼关易帜。

消息传回陕县,孙策大喜,厚赏贾诩,亲赴潼关安抚接纳,一切有条不紊。然而,就在孙策集团上下为兵不血刃拿下天险、势力大涨而振奋之时,数匹从不同方向驰来的快马,几乎同时带来了令人心悸的急报。

首先是来自南方武关方向的斥候,确认了徐荣已公开接受袁术“平寇将军”封号,其大营与武关袁军联络密切,粮秣兵械补充源源不断,确已彻底倒向袁术,并对潼关、弘农方向戒备森严。

紧接着,来自长安的细作传回消息,李傕、郭汜得知潼关失守,震怒惊恐之余,已暂停内斗,紧急调兵遣将,并再次派出使者,试图以更高官爵拉拢徐荣,至少确保其中立,同时开始在东面布防,显然将孙策视为头号大敌。

而来自东南豫州方向的探报则提及,袁术在寿春大肆庆贺得徐荣之喜,其麾下谋士武将,已开始公开讨论“西定关中,北图中原”之策,跃跃欲试。

所有的情报碎片拼凑在一起,呈现出一幅远比之前预想更为复杂、险恶的图景:孙策集团虽得潼关,却在骤然之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西面是惊怒交加、急于反扑的李傕郭汜;南面是已得强援、虎视眈眈、且地理上构成直接威胁的袁术;东面老家豫州方向亦需警惕曹操等势力;北面还有匈奴等游牧势力的阴影。

弘农与潼关,不再是安稳的后方与前进基地,反而成了各方势力角力的焦点,一个巨大的、危险的漩涡中心。

府衙内,刚刚因取潼关而生的喜悦气氛荡然无存。孙策眉头紧锁,凝视着地图上被三方势力隐隐包围的弘农-潼关区域,拳头缓缓攥紧。周瑜羽扇轻摇,但眼神锐利如鹰,快速分析着各方动向与可能意图。贾诩静坐一旁,面沉如水,显然也在飞速权衡。

“好一个袁公路!”孙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与强烈的斗志,“徐荣这块硬骨头,竟被他抢先叼了去!这是摆明了要与我争关中!”

周瑜沉声道:“主公,局势已变。我军如今是三面受敌,至少是两面强敌环伺。李傕、郭汜恨我入骨,必来相攻。袁术得徐荣,如获至宝,其西进之心必然炽盛,潼关、弘农首当其冲。当务之急,是立即调整方略,稳固潼关,整训新附之军,同时严密监视武关徐荣动向与长安李郭兵马调动。需遣使往鲁国,急报孙豫州,请求增派兵力粮草,以备大战。此外……”他目光扫过贾诩,“或需再遣能言善辩之士,往说徐荣?即便不能使其来归,若能使其暂守中立,或延缓袁术西进步伐,亦可为我军争取时间。”

贾诩缓缓摇头:“徐荣既已公开受袁术官职,与武关袁军联络紧密,其心恐难动摇。且袁术许其高官,控其粮道(经武关),徐荣背靠袁术这棵大树,于其当前处境而言,确是稳妥选择。游说之效,恐甚微。当务之急,非在徐荣,而在袁术本尊。或可尝试从袁术内部着手,寻其破绽,或示之以利,或慑之以威,延缓其全力西顾。”

孙策重重一拳砸在地图边缘,目光灼灼:“说来说去,终归要靠实力说话!潼关已在我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傕郭汜要来,便让他来!袁术若敢伸手,我便剁了他的爪子!公瑾,文和先生,立即着手布防,整军备战!我要让天下人看看,这关中之地,究竟谁主沉浮!”

危机骤然升级,年轻的猛虎并未退缩,反而激起了更炽烈的战意。然而,所有人都清楚,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乱世的熔炉,已将孙策这块顽铁,投向了最炽热的火焰中央。是百炼成钢,还是灰飞烟灭,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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