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铭看了一眼吴管家。
收回视线,将蛇递近吴鸢鸢。
黑蛇血盆大口袭来。
“啊。”
吴鸢鸢被蛇咬住了脖颈,不到几息,血液迅速流失,吴鸢鸢皮肤松垮,变成了一个太太。
小竹吓的白了脸。
花玄昭看着那蛇,眼神暗暗。
萧北铭抬手,黑蛇瞬间被切成了四段。
吴管家,颤颤巍巍爬过来,“鸢鸢,鸢鸢。”
萧北铭起身看着地上的两人,“念在吴管家的面上,本将军饶她一命,明天起,管家不必来了。”
吴管家瞬间老了五岁,跪地,“多谢将军。”
随后扶着女儿走了出去。
花玄昭走了过来,仰着脸:“为何?”
萧北铭低头看了花玄昭一眼,“有人盯上了绒儿,留着她钓大鱼。”
“将军,将军,不好了。”
门口传来嬷嬷着急忙慌的声音。
萧北铭一步跨出去。
嬷嬷擦着额头的汗,“将军,小主君昏迷不醒,怎么也叫不醒。”
萧北铭抬脚出了屋门,直奔淮竹院。
苏清和坐在床边上,眉头紧锁。
“绒儿。”
话音刚落,萧北铭两步走了进来。
“绒儿。”蹲在床边叫着了两声。
“没用的,绒儿魂魄至纯净,偏巧缺了一魂,神魂本就不稳。
现在吸了炼狱魔气,唯有九州天上至尊的那位可救他。”苏清和满脸愁容。
“可,那人已经陨落千万年,哪里去寻。”
萧北铭紧紧握着花绒的手,他活蹦乱跳的绒儿如今失了生气。
“你放心,我会尽力救他。”苏清和咬牙,起身匆匆离去。
花玄昭两手扒拉着床榻,挂在床边上,眼泪巴巴,“你救救花花,我不要他死。”
萧北铭起身,“我会带绒儿离开三日,这三日莫要让任何人进屋子,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离开过,懂?”
花玄昭抹着眼泪点头。
萧北铭抱起花绒,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来到了一个山洞前,洞口闪着金色的结界。
萧北铭径直走了进去,结界破了一个口子,进去的瞬间,又恢复如初,闪着金光。
大概一炷香的时候,萧北铭抱着花绒,走到了山洞的尽头,微风徐徐,眼前是绿的亮眼的草地,野花点缀,随风摇摆。
穿过草地是一处冒着热气的泉水,说是泉水,但这水是乳白色的,周围长着各种罕见灵花,散着淡淡蓝光。
萧北铭褪了花绒的衣裳,抱着花绒走了进去。
一炷香后,花绒体内的黑气缓缓流出来,萧北铭伸手抓住一个用力,捏爆。
眼神冰冷说了一句,“魔王!”
黑气已经析出,但花绒依旧未醒,萧北铭抱着人起身走出灵泉。
进了旁边的小木屋,将人放在床上。
花绒气色红润,肤如凝脂,但人就是不醒。
萧北铭抬手,一本古籍出现在手里,翻到中间位置时,才找到了他想要的内容。
至纯致净的魂,是妖魔鬼怪最惦记的,
若能吃了这魂,修为可增百倍,若能与此人双修,凡人一朝成神,精怪位列仙班……
因灵魂纯净,沾不得一点炼狱魔气,一旦染上一丝一毫,唯有九州天上帝尊元yang可破之。
萧北铭合上了古籍。
坐在床边上,看着花绒,拇指缓缓摩挲花绒的脸颊,“怎么办呢?有人想逼着你夫君现世。”
萧北铭叹了一口气。
随后抬手。
玄色锦衣化为金色华服,花纹金色秀成,嵌着金色海珠,额间一枚金印,华冠束发。
金色的眸子看着床上的人儿。
“那本尊便如他们所愿。”
萧北铭抬手,薄纱围住了床榻,萧北铭褪了花绒的薄衫……
华冠滚落在地,……帐中一片香艳。
一刻钟后,一声闷哼,帝尊元。。。花绒。。。体内。
神界。
高位上一人突然站起,一脸震惊,“帝尊?”
魔族。
魔王,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啧,果然现世了,可惜,不能与小花花双修了。”
木屋里。
花绒额头汗珠滑落,薄唇微张,腹部固魂花变成了金色。
萧北铭将被子拉了上去,低头在花绒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抬头间瞳色恢复成黑色,金印也消失了。
随后起身走了出去。
未时。
花绒被饿醒了,刚一起身,瞬间脸红了。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这是一间木头造的小屋子,虽小了些,但桌子椅子东西齐全。
花绒穿上了衣裳,撩开一层层薄纱走了出去。
门前小溪哗啦啦流过,周围绿草如茵,花香扑鼻,微风徐徐。
花绒踩着石板小路,走到了小溪边,里头晒太阳的鱼,受了惊吓,四处逃散。
花绒弯腰撩了撩水,河水被太阳晒的热热的,花绒蹲下身子,两手泡在了水里。
游远的鱼儿,又游了过来,好奇打量着,伸进水里的手。
花绒泡了一会起身。
对面树林窸窸窣窣,出来一个光着膀子,露着精装上半身的汉子。
这汉子,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身姿修长,手里提着一头羚羊,不正是萧北铭。
花绒一笑,“萧北铭~”抬脚走去。
萧北铭将手中的羊丢了,匆匆往前走。
花绒像只纯白的蝴蝶,扑棱着翅膀朝他的心上人扑过去。
萧北铭搂住了花绒的腰,抱着人转了个圈。
“宝贝儿可终于醒了。”
花绒嘴角扬着。
萧北铭搂着人,在他嘴角一吻,“怎么了?”
花绒笑着,“夫君。”
“嗯。”
“你真是好看。”
萧北铭嘴角噙笑,“嗯,还有呢?”
花绒低头,手指戳了戳萧北铭腹部肌肉,“身材很好。”
萧北铭低头,抵住花绒的额头。
“嗯,继续。”
花绒手还摸着萧北铭的腰,眼睛冒着亮光。
萧北铭啧了一声,拉住了花绒软绵绵的手,“擦擦口水,回家再摸。”
再摸就要起火了。
萧北铭一手提着山羊,一手牵着花绒,往屋里走。
一进院子,萧北铭拿刀处理羊皮。
“萧北铭,我们今晚吃羊肉吗?”花绒举着小刀,帮萧北铭递刀,递水。
“嗯,我们吃烤羊肉。”
花绒高兴的连连点头。
萧北铭看了一眼血糊糊的羊,“桌子上有个花瓶,绒儿,去摘一些花来,等你回来,我便处理好了。”将花绒打发出去。
花绒,“嗯。”了一声,起身走出去。
院子周围全是野花野草,花绒提着薄纱裙角,走进了花丛。
处理好山羊的萧北铭,袖子高高挽起,露着青筋若现的小臂,走出去抱臂靠在院门边,嘴角含笑看着门前花丛中白衣飘飘,墨发及腰的心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