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杀意的声音，杜衡相信他做的出，心中怒意丛生，却做不得它法，因为他不能拿弟弟的命赌。
弟弟的命确实与他们无关，可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是在他们身上。
即使心中对他们的怀疑再次到了顶端，杜衡都压下了询问。
见着两人站在车前看着他，他抿唇拿出钥匙把锁打开。
上车开车离去，杜衡开着车，一心两用回想着顾长生说过的每一句话。
尤其是那句“死人眼中的月亮是红色”。
她说她不是吓唬他，可难道她就是死人吗？
可她明明是活生生的人。
看的到，也碰的到。
也有温度不是吗？
可这发生一切诡异的事情，她能见鬼，鬼怕她，这又是何故？
那两个老者又是什么人？
她为何说等他知道了，他就不会想要知道？
好多问题充斥在杜衡脑海，没有答案，问题却越来越多。
没有去害怕，却因为想到在医院里，顾长生那倔强不肯落泪的样子，那些话也让他心中一阵刺痛和心疼。
杜衡想那么多，顾长生却不然，大脑只回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尸骨。
为什么古爷爷又送她尸骨？
其实有件事她早就知道了，那就是尸骨上的香味和她身上那种香味一样。
古爷爷说过，会散发骨香的尸骨在身前要么是大善、大恶或者是天生佛骨。
所以她呢？
她以前身上是没有这种香味的，是在那之后才有。
很多时候她是闻不到的。
所以她到底是谁？
而且…现在想想在老校区的时候，她就是忽然闻到了香味，像是冥冥之中有人指引般，才会准确找到那小块尸骨。
也感觉有人的存在，就是直觉。
现在一想又是那么可笑和不可置信。
她怎么知道那些？
想着想着，顾长生瞌睡都来了，慢慢的歪头睡了起来。
第二天，古老说天亮来，杜衡更是早早的去到顾长生他们的房间。
大早上打扰人清梦，当然免不了被骂，杜衡一夜未睡一脸疲倦，任由着人控诉他，然后就坐在客厅等着。
这一等，等到了十点多人才来。
古老和那位老者一出现，杜衡疲倦一扫而光，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杜枫和杜柔也过来了。
顾长生给两人倒了杯水，便坐在一旁等着两人说起。
她可以等他们说，杜衡等不了，也忍不住问道。
“请问女鬼解决了吗？”
古老没有回答，视线直接看向杜枫，上下扫了下后自顾自的点头。
杜枫缩了缩身子，被那老者看着，他感觉他跟脱光了一样。
“丫头，你见过女鬼，你发现了什么？”
都等着回答，结果问题问向自己，顾长生愣了下道。
“好凶。”
没有料到会这么回答，古老嘴角明显一抽，另一位老者直接笑了起来，但被古老一蹬后笑容立刻收起还吹起了口哨。
顾长生脸一红，窘迫道：“是有点凶，然后我探查过杜枫的记忆，其实女鬼姐姐不是坏人，只是被仇恨驱使。”
“还有呢？”
“杜枫是至阳之体，他的血滴落到那块朽木板上，魂魄受不了，才会魂飞魄散，女鬼姐姐却没有事，还能接近杜枫，我怀疑她是至阴之体，不过中间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