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人一句，跟约定好了一样。
顾长生也没有关门了，她看向君司寒和墨白，张了张嘴道。
“所以，这一次，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我该去经历的？”
“长生…”
“回答我，是不是？你们是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
顾长生打断，眼眶的泪在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掉落。
当两人都不回答她的问题时，还避开她的目光，强忍的泪没有忍住，犹如海水决堤。
“长生，不是这样的。”墨白想要解释，一靠近，顾长生已经在后退。
明明在哭，面上却是带着笑意，有些凄凉，失望。
明明那些必然会经历，可如果是在他们的算计，亦或者又是想以前一样，为什么心那么痛。
“为什么？你们的目地呢？
就是让我被他们研究吗？”
“不是这样的，长生，你会明白的。”到了这个时候，墨白有些恨自己还不能什么都说出来。
“我不明白，我只明白，我受够了你们，我不是顾长生，我不是你们认识的人，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不是我不是。”
顾长生怒吼，她真的受够了。
“长生，你还记得在沙漠那个镇子里，我说的话吗？”
看着人如今的模样，即便心疼的无法呼吸，穆如风面上还带着微笑安慰。
他懂，他真的懂！
但他不知道，在经历着半个多月的事情，顾长生不懂了。
“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我生生世世要爱穆将军，那个诅咒，血煞，我是因为血煞才喜欢你的，这不是我，你们都在算计我，为什么要把那些强加在我身上？”
顾长生后退摇头，眼泪没有一刻停止，她看着众人，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道。
“我不是我，你们懂吗？
可我经受的一切，都是你们强加过来的。
强加过来要我承受，为什么要我经历那些？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
冰冷的实验室，你是他们研究的对象，我…”
“你说什么？”
只在进门才开口的冥王大人闻听眸中寒光乍现，客厅空气骤然降低，他没等顾长生回答，冷飕飕的瞥了眼墨白带着杀意，也不在乎现场还有其他人，身影在原地消失。
墨白见状就知要出事，连忙追出去，这个时候，冥王大人比较重要。
这样出了什么差错，一切了就完了。
“对不起，是我们晚了，才让你经历那么多。”
穆如风低眉道歉，他已经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了。
虽然这个时候人说的话不能放在心上，但那确实实打实的真心话。
他知道她这半个月经历了什么了，因为当初在研究所，他知道。
那个时候，他能给她盖上衣服带她离开，这一回却不行。
那句“生生世世只爱穆将军”，他很想说，他不想。
他也不是。
“长生，在我眼里，你不是任何人。”洛凉生心疼的开口，虽然有些话他没有听明白。
但是他知道，人心中很难过，她也需要宣泄心中压抑的情绪。
“你忘了吗，你是因为血玉，才会对于有其他感情的。”顾长生含泪提醒。
“不，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多出来好多记忆，仿佛曾经发生过一样，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医院，而是在酒吧，你当时喝多了，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仿佛似曾相识，你拦住我，说“洛凉生，我们结婚吧”，你…”
“你说什么？”
顾长生听着听着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