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秋见状,心惊胆寒,快速地说道:“快,放箭。”
这时,万箭齐发,射向王贤林,王贤林的剑飞快的转动,挡住了前方射来的箭,可没有避开身后的箭。马儿被射成了刺猬,背上,也中了几箭。
王贤林不死心,离开马儿,向前跃动,几剑下去,挡在前面的几个士兵,死在了王贤林的剑下,见李炳秋在前方不远,又向前奔去,可惜的是,又有几支箭射来,背上的箭越来越多,灯枯油尽,王贤林在李炳秋前方不远的地方轰然倒下,像一座灯塔落地。
有士兵在前走,挥刀要向王贤林补刀。
“别杀。”那士兵被李炳秋叫停,“他是英雄,给一口棺材,好好安葬。”
战场上,敌对的双方,要死要命地刺杀,但当对方大义凛然面对死亡,会有一股使人敬仰的成分。
“将军,把他的头颅割下,献给皇上,会有许多的赏银。”
李炳秋没有回答,骑着马,做了一个手势,这手势就是预定的含义:“走,回。”
李炳秋满脑海中一幅图画:王贤林将军满身血迹,背上布满了箭羽,手中的剑高举,身子向前,脸上布满了坚毅,一身勇猛,向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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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的成功收获,有点太出乎意料,下面的事,匡剑灵不会马虎,于是,立马遣兵派将,在城内守护,进城门者,严格控制,查,严查,不能放过一个有疑问的人与事,违者,斩。
匡剑灵放出了探秘者,观察着段长坊之流的运行轨迹。
坐下,休息的匡剑灵,挂念着梁亮元,这个兄长,小心,战不了,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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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亮元想逃,确实,每一剑的出击,都被段长坊的三叉戟的抵挡,而自己的身上,每一处都被三叉戟戟锋包裹着。
猫戏老鼠,有趣,段长坊心里有着太多的仇恨,为什么这样仇恨梁亮元?段长坊说不出几个一二三。今天这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多爽,戟戟威风。不过,也在这一场的激战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与梁亮元的仇恨,与生俱来,是血的仇恨,见血的斗争,是生与死的冤家对头,不可调和。
牙根咬得格格作响,要他死!对,让他死,是时候了,三叉戟的戟剑见血!一个用力,便把梁亮元的莲花剑挑开,一个猛刺,对准了梁亮元的胸膛,进,可惜还是偏了,梁亮元使劲地避之,身子过了大半,叱叱,该死的,手臂破防了,出血了,哎哟,少了一块皮。
“说吧,想怎么死?”段长坊得意洋洋,一块肉皮,算什么?这才是生命终结的开始,血,会继续滴。
“我想不明白,你真的不顾一点我们是从一个母肚里出来的兄弟情谊?”梁亮元心中最后的一点情谊放在了脸面上,最后的问话,做最后的确定,下最终的决心。
“嘿嘿,这个?我与你的仇恨不共戴天,怎么能有兄弟情呢?从现在来说,你死,你的皇朝毁灭,我能让你活么?你活,这个世界就会存在两个皇上,我怎么能让你存世?你只有死了,我才心安。”段长坊牙根处放出来的恨意浓浓。
梁亮元哈哈大笑:“看来,一厢情愿的称兄道弟该醒醒了。”
梁亮元手中的莲花剑变化异常,从体内送出了一丝灵光,通过莲花剑尖。闪电地刺向段长坊的胸膛。段长坊向一旁侧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