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不了，我啊，已经老喽，看我这满头白发。”
于向明笑着开口道：“昌主任为民操劳费心，满头银发就是您的功绩。”
众人也跟在后面一起吹彩虹屁。
可是在座的谁不知道。
他压根就是个少白头，年轻的时候也是白头发，现在在这些商人口中就成成了功绩。
最要命的，昌新建还信了。
“功绩？功绩有什么用，十多年的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区长的办公室座椅上，还不是坐了别人？”
他一开口。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这话在座的可没人能接。
昌新建看着大家没人敢顺着自己开口说话，他也是冷哼一声。
“还是说说明天的招生引资大会吧。”
说到这。
众人立刻来了兴趣。
尤其是坐在他身边的于向明，立刻问道：“昌主任，郑区长他真的不来？不露一下面的？”
听到这话。
昌新建笑了起来。
指着窗外一双又一双的白大腿。
笑着开口道：“于老板你觉得郑区长他会来这儿吗？他要是出现的话，咱们都得顺着他的意思办素的！别说白兰地了，茅台你都喝不成，喝二锅头去吧你。”
听着他的话，众人笑容中多少显得有些尴尬和遗憾。
这双位数亿级的大生意，见不到管事的人。
难不成还真让他们去正儿八经出方案竞拍拿地啊。
不走后门的正经竞争，好像就显得他们这些老板很没用的样子。
既然郑东升确定不来。
那主持这个大会的不就只能是昌新建了。
昌新建主持那就按着昌新建的来。
于向明：“那我们大会怎么办？按着老规矩来？”
昌新建点着头：“老规矩老规矩！来了个吃斋的领导，咱们下面人的日子该过还得过不是。”
于向明：“那行，那我一会就给我那个干女儿打电话。”
“夏阳师范大学的那个是不？嗯，她不错。”
昌新建对郑东升的抱怨还不算完。
他面对这些做地产生意的商人们。
大诉苦水。
“我倒不是抱怨郑区长抢走我的位置，毕竟在什么位置上，都是为老百姓服务嘛。你们看我不就是在为老百姓服务的道路上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了！”
“是是是！你肯定是操心操的。”
一众商人连忙拍马屁。
昌新建表情很是委屈的说着：“你说我都这样了，不让我上，也就算了。郑区长来了之后，还非要搞什么科技区！各位都是做房地产的，请问大家一个问题，当下，到底是什么生意挣钱！”
众位都是做房地产的。
他们能说出其他的行业吗？
昌新建自说自话道：“当然是具有金融属性的房地产最赚钱。我是眼睁睁看着别的那些科技公司，硬是拿着对科技的扶持和融资，去市场上搞房地产。”
“比如那某某公司，嘴上说着是要给自己科技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分一套房！其实还不是借着员工房的名义，拿着钱去开发房地产啊？！员工能分到几套？他倒好！他是明明拿着上面给的旧城改造的钱，他硬是费力不讨好的去做科技？”
“大家也都没有外人，有些话出我的口，入你们的耳，就到此为止了。”
“我是坚决不赞成郑区长搞科技！如果是我当区长，招商引资会上，怎么可能会有科技公司！一个都不会有！”
于向明干咳两声。
拦住想要继续吐槽的昌新建。
“昌主任啊，您喝多了。咱找个房间，喊上几个朋友玩玩睡吧。”
昌新建擦了擦眉毛。
闭上了嘴点头。
于向明冲一旁的助手挥手，让对方去外面挑姑娘去了。
有些话昌主任敢说，他们这些商业还不敢听呢。
次日。
张帆从床上爬起来。
围着操场跑步。
没跑几圈就遇到了同样来跑步的申姿。
二人摆手打招呼，一同运动。
匀速跑了七八圈，申姿开始大喘气一脑门子汗，实在是跟不上张帆的步伐，她跑不动了。
张帆也停了下来。
“申导，电视剧大卖啊，收视率很高啊，我在娱乐圈的几个朋友知道我认识你后，好几个人打电话问我要你联系方式。”
申姿累的双手掐腰。
以前没发现。
她的腰是真细，申姿的手掌并不大，只是正常大小，但是她双手掐腰的时候，两个中指竟然快要碰到一起了。
本来是一件紧身的运动衣，将其身材突显的玲珑有致，腰部处衣服竟然显得有些宽松。
“您是在夸你自己吗，张大作者。狂飙收视率高，还不是您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张帆羞涩的笑了笑。
客气道：“哪有啊，最多只有一半的作用而已。”
“嚯！你还真不客气啊。”
狂飙的收视率确实不错。
虽然和后世还没办法比，但是也拿下了都市题材的收视率新高。两个主演也随着这部剧身价水涨船高，据说各路的影视大奖已经在找他们了。
张帆有些八卦的小声问道。
“唉，赚多少？”
这个问题是他一直想知道的。
但总觉得有点太俗气。
没好意思直接去问对方。
现在面对面，他也不装了。
申姿却警惕的看着张帆：“你干嘛？要分红啊？”
张帆摇头：“我要什么分红，当时说好了买断就是买断。我就是好奇。”
申姿这才开口道：“没赚多少，当时家里给拿了五百万，我自己的小金库五百万，又七七八八接了一些亲戚朋友的投资，一共一千七百万。现在赚了钱给大家分了分，其实只赚了一倍而已。”
三个月，百分之二百的收益率。
要么说娱乐圈是暴利呢。
而且申姿说的这个还只是当下赚的，后续电视剧继续播出的话还有后续的利润。
张帆和申姿在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上买了一些早点。
各自准备给各自的室友带回去。
“我还打算写一本，你感兴趣吗？”
张帆突然开口。
一旁的申姿眼神顿时大亮。
她连忙追问。
“写什么类型？直接给我！我买了！”
她也是赚了钱，并且也知道张帆的厉害。
申姿拍过张帆的mV，广告，还有他写的电视剧。
各个都拿下了不错的成绩。
这就是一个行走的收视率保证机器啊。
张帆却摇摇头：“我要先写小说，你先追着看，觉得合适的话，再来找我商量买。”
“什么类型的？”
“保密。”
“什么体量的？”
“保密。”
申姿皱了皱眉。
怎么什么都保密。
她又问道：“能不能拍成电视剧你总得告诉我吧，你要写点什么乡村美艳寡妇啥的小说出来，我就不抱希望了。”
张帆想了想。
面对这个问题。
还真不好回答能不能拍成电视剧。
“我只能先告诉你书名是什么。”
申姿睁大眼睛，连忙问道：“是什么？”
张帆答道：“人民的名义。”
回到宿舍的申姿还在琢磨这人民的名义是个什么类型的小说。
看书名，应该是和狂飙差不多类型吧。
狂飙自己都拍出来过审了，这本新书还能牛批到哪儿去？
在宿舍的义父声下。
张帆将早点给了他们。
然后坐在电脑面前，打开文档。
写下了一口面条一口蒜，一分没花赵德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