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小语高兴的模样看着顺眼。
牛老在心中暗暗的想。
不过，他倒是还没忘了正事，很快正色道：“周六三人既然中了你的枪和毒，估计也跑不远，现在藏在沪市的可能性很大。你的毒除了让他们浑身无力外，还有其他的效果吗？”
“他们身为凌清月的心腹，肯定知道不少有关于凌清月的事，如果能抓到他们，说不定能挖出更多那个幕后主使的消息！”
说到这里牛老的脸隐隐透出兴奋，瞳孔也不自觉的放大。
药的效果？可她当时根本没有给周六下药，是周六自己见行动失败，为了不落到风凌语手里，主动咬破藏在牙里的毒药，然后毒发身亡的。
在牛老看不见的角落，风凌语的手指无意识的蜷了一下，这是她在思考时的小动作。
想了想，这件事她决定说实话。
“其实我的药不算是什么毒药，顶多就是效果加强版的迷药，但是周六他们……我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这是为什么？”牛老不解，随即又追问：“你打中他的要害了？”
风凌语摇头，把周六有可能自己吃了毒药的事说了。
“以前我听父亲讲过，有些死士为了不泄露主人的秘密，都会随身带着毒药，一旦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他们就会服下毒药，不给敌人留下任何活口。”
“哦，还有这种事？”牛老自然是不清楚有关世家大族的事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死士会随身带着自杀的毒药。
风凌语肯定的点头。
“当时周六三人中了迷药又被我用枪打中，估计是怕我还有后手，于是一边分散我的注意，一边咬破了藏在牙里的毒药，我本来想从他口中问到更多有关于凌清月的消息，但周六的嘴角突然就溢出血来，我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可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周六当机立断朝我洒了一把不知名的粉末，然后就带着两个手下跳窗逃了。”
“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生死。”
“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风凌语脸上出现了懊恼的表情，这倒不是装的，放倒周六之后，她本来想给周六喂下黄粱一梦，然后从他的口中问出更多事情的，可惜一时不慎，没注意周六吃下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要不然，凌清月这会儿怎么也不会这么逍遥。
“中了枪又吃了毒药，嘶……他们活命的概率肯定微乎其微。”牛老刚才的兴奋消失无踪，本来他还觉得周六三人受了伤肯定很好抓，这下子线索又中断了。
“可是这段时间沪市并没有发现无名尸体的案件……”
谁说没有，不是被她栽赃到了凌清月头上了吗……
不过风凌语还是顺着他的话胡诌道：“可能是死的地方太隐蔽，还没被人发现吧。”
幸好她当时没把这三个人的尸体销毁，等从牛老这儿回去，不，还是过几天吧，她就想办法让周科主动和牛老说周六三人的尸体早就被发现的事。
“都怪我，我要是能早点发现阻止他就好了……”
女孩洁白的脸上满是沮丧和愧疚，看着人的时候眼神清澈的如一汪泉水，可谁能想到她现在心里正在暗暗盘算怎么欺骗周科比较好呢？
牛老受不了她这副委屈的模样，瞬间将责怪的话忘到脑后，用轻柔无比的声音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一个小姑娘，能保全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可别把错都怪到自己身上……”
风凌语暗地里勾了下唇。
原来牛老吃这套啊……
这不轻松拿捏！
鬼鬼祟祟摸过来，躲在窗外的魏吾彦：“……”
原来你是这样的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