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眼皮都没抬一下，“卫连涸，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儿。”
卫连涸：“……”
连名带姓的喊，他好害怕！
“雅姐你……你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累？”
姜染秋不想理他。
卫连涸又道：“雅姐，你现在在哪儿？”
对于他一句话说不到重点的行为，姜染秋早就习惯了。
就在她思考着要怼人时，凌寒司拿过手机，“说重点！”
秋秋都已经这么累了，要不是因为这家伙算是秋秋的徒弟，他非得收拾他不可！
卫连涸愣了愣，似乎被吓到了。
好半天，他才迟疑的开口；“不是吧，这大白天的，你们两口子就不能控制一下……”
“滚！”
难得姜染秋都累瘫了，还能中气十足的吼出这个字来。
这个混球！
姜染秋咬牙切齿，眯着眼看了看周围这一圈看戏的人，只想把卫连涸拖出来揍一顿。
大概是听说了她的身份，只要是她试炼的时候，周围总是围着很多看客。
卫连涸刚才的话，完全通过手机免提放了出来。
凌寒司默契的直接挂断电话，随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对于卫连涸刚才的话，他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完全没听懂。
被这么一打岔，姜染秋的注意力也回来不少。
之前试炼完，凌寒司也会像现在这样，帮自己放松疗伤，周围也有不少看着的人。
但她一心想的就是休息好后的试炼，也没在意这些。
如今听卫连涸这么一提，她莫名就有种羞耻的感觉。
姜染秋动了动，想推开凌寒司，后者却没给她机会。
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他自然很清楚姜染秋心里在想什么。
一回头，冷淡的目光从周围的人身上扫过，“看够了吗？”
短短四个字，众人只感觉后背一凉，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一样。
凌寒司的气势，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他们虽然是夭川拍卖行的精英成员，但在姜染秋参加试炼的第一天，全都领教过凌寒司身手。
那感觉……不想再体验。
“啊，我忽然想起我今天的训练任务还没完成。”
“我刚才好像是要上厕所来着，路过路过！”
“我也是要上厕所的，咱们一起吧！”
“滚，谁要跟你一个大男人上厕所！”
……
不到一分钟，周围的人就全部散开，连乔星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凌寒司收回目光，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手上动作不停。
姜染秋：“……”
算了，她还是好好休息，准备下一场试炼吧！
而且，自家老公的伺候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即便是在这种潮湿压抑的氛围中，夫妻二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充满了温馨亲昵。
仿佛此刻他们是在风景秀丽的地方游玩，说不出的惬意。
但时间到了，姜染秋依旧要爬起来继续试炼。
夭川拍卖行的试炼是根据个人能力定制的，姜染秋经历的这些，曾是乔星昱接任夭川前，进行过的试炼。
这种难度，也只有历代夭川接任者才有资格经历的。
只是这些，乔星昱不说，姜染秋也不知道。
每天试炼结束后，姜染秋都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
但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