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海坐不住了，带上几个助理，直飞帝都。
李建也料到此人会找上门，也很想见一下这家伙到底什么样。
是不是三头六臂。
毕竟，之前的记忆中，没有林鸿海的任何影像资料。
从媒体的报道上也找不到林鸿海过多的报道。
看来，低调的大佬都很注意隐藏自己。
见面的时候，林鸿海表现得很低调。
保镖在温泉酒店一百米开外就停住了。
林鸿海从车上下来，就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助理。
李建把刘若菲留在交易室带领交易员做交易，只带上陈思思和柳雨萱。
二楼的会议室。
简单的寒暄，话就进入正题。
“李先生，你的手法很凶猛。”
李建问道：“什么手法？”
“我就是试探一下你持仓的股票而已，你没有必要玩得这么绝吧？”
李建假装不知，明知故问：“什么绝？什么试探？”
林鸿海笑了笑，眼神深邃。
李建摸不透对方的想法。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利用这个契机，高卖低买。”
李建笑道：“我只是在帮林先生赚钱而已。”
“你帮我赚钱？”
“林先生通过场外借来大笔股票砸盘。我也顺势出货砸盘。如此一来，您能在低位把股票买回来还给别人，我也能在低位买到更多便宜货。这样说起来，我们都从中获利。所以，我算是帮林先生赚了钱的。”
林鸿海听了，转念一想。
确实如此。
他借来股票，砸盘。
现在股价低了，花更少的钱就能把股票买回来还给别人。
这省下来的钱就是赚到的利润。
“赚了一点钱是没错，可是我这边被监管部门问询了两次。如果不是现在处于牛市，各种事情很多，监管部门要是严格起来，我这边可能得吃官司。”
李建笑了笑。
“林先生，这金融市场，风险与收益并存。赚钱嘛，肯定有风险了。不过，以您的实力，不会在意这一两次问询的。据我所知，前几年，您的证券团队在进行一个市值管理项目的时候，被监管部门罚了好几个小目标。所以，问询对于您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林鸿海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把他的公司几年前的事情，都给调查出来了。
看来，这人确实不简单。
于是把话题转移到李建和唐昆的合作上。
“李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年轻是资本，是好事。可为什么你要帮唐氏集团的忙？”
“没有其他的，就只是利益交换。对方答应卖一个稀土矿给我。”李建也是直截了当，没有藏着。
“据我所知，你在澳洲、南美、非洲都有稀土矿。而且，在内蒙还有一座带稀土的铁矿。这些，都满足不了你对稀土的偏好？”
李建叹息道：“我在其他地方的稀土矿都是轻稀土，唯有唐总卖给我的那个是重稀土矿。林先生，您应该知道，重稀土矿对高科技产品的重要性。”
“利益交换，各取所需。就这么简单？”
李建点点头。
“就这么简单。各取所需，合作共赢嘛。”
林鸿海犹豫了一会儿，问到：“我的人回来报告说，你出售了一套房地产公司的科学管理系统给对方，然后收取了40亿的费用？”
“没错。您的消息很准确。我确实收了40亿。而且后续，唐氏集团还会陆续支付20亿作为培训费用。”
“培训费？”
李建笑道：“当然了。我们得派人手把手教会对方的员工，让对方的系统运行正常之后才算完成合同规定的条款。”
“这.......那么说，这个系统，唐昆花了60亿？”
李建解释道：“现在花了40亿，后续还要追加20亿。”
“这套系统，你还有没有卖给其他人？”
李建摇了摇头：“之前就有华东的几个大型房地产公司要买这个系统，可是对方接受不了这样高的报价。诶，这可是全球最先进的公司管理系统。是能够让房地产公司或者其他公司都能快速健康壮大的管理系统，可惜，他们都不识货。目光短浅之辈，三季人，不可语冰。”
林鸿海有点惊讶。
毕竟，他从李建的眼神中，看到的是自信和无奈。
自信是李建对自己手中的这套公司管理系统非常自信，而且深信不疑。
无奈是觉得其他人都不识货。
“你对自己的系统很确信。”
李建笑道：“当然。有了目前这套系统，只要我愿意，我能让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扩大十倍二十倍，而且负债率极低，资金周转率和现金流都是行业最快的。但是，我觉得没必要。毕竟，房地产最多就只有十年的黄金期。”
“十年？”
李建点点头：“没错。确定来说，13年。刚好两轮牛市。”
此时，林鸿海从李建的自信和从容，以及对未来经济走势的那份自信，看得出，此人非同一般。
于是进一步试探。
“你对宏观经济似乎颇有研究。”
李建笑道：“林先生应该知道我是个大学四年级的学生，我研究的是金融。学金融的人不懂宏观经济，会被人笑的。”
“我的意思是，你似乎对自己关于宏观经济的研究颇为自信。”
李建心想，这人什么毛病。
“当然自信了。如果自己研究的东西，都能说服自己，那自己该相信什么？我对每个行业的发展，以及未来宏观经济的走向，已经研究了好几十次了。基本上没有偏差。”
“这.......能否问一下，这波牛市你看到什么时候？”
“呵呵，我不敢妄言牛市。”李建说完，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于是对旁边的陈思思笑道：“思思，让服务员再来点咖啡。”
“好。”陈思思答应一声，走出了会议室。
此时，林鸿海陷入了沉思。
因为李建对宏观经济的研究颇有心得的话，肯定对金融市场研究很深。
现在问他牛市的事情，居然搪塞过去。
肯定是不愿意回答。
他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肯定有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不轻易透露。
看来，得拿出一些真东西来交换才行。普通的东西，对方可能看都不看。
毕竟，能把宏观经济发展透彻的人，肯定看不上普通的利益。
想到唐昆购买李建的一套公司管理系统，然后卖给李建一个稀土矿，就能成为李建的合作者，那怎么也得拿出比唐昆更好的东西才行。
想到这里，林鸿海问道：“李先生手上，除了房地产公司的智能管理系统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李建没有想到，这家伙也要购买公司管理系统。
那好，同一个系统，卖一次也是卖，卖一百次也是卖。
“哦？林先生对提升公司管理的智能系统感兴趣？”
“嗯。我除了房地产公司需要改革升级，还需要其他的制造业公司的管理系统。”
“那太巧了。我刚好有这样的科学管理系统。这套系统，可是集合了集成产品开发、绩效管理体系、优化供应链管理系统。总体而言，达到世界先进水平。可以与Ibm等公司的Ipd和ISc系统媲美。甚至比他们的更好。”
此时，陈思思刚带着服务员，端着咖啡和其他饮料返回会议室。
听到李建把另一套公司管理系统出售给林鸿海，顿时大惊失色。
于是着急地低声问李建：“这也能卖？这可是高科技公司的管理系统，给一万亿都不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