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力点头。
“我确定！早上我和她一起去房间里取得衣服，那个袋子上面有SEVEN的标记，我百分百确定是蝶之灵。”
“好。”
乔念再问：“这件秀款是……”
poli听懂了，立马回答：“蝶之灵是我们品牌今年的压轴款，也是今天大秀的压轴。”
大秀开始前一个小时，秀场压轴款被人轻而易举的偷走了，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能承受之重。
空气变得很沉重。
大家的表情都不好看。
乔念是所有人中最镇定的，她问：“有没有可以替换的款式？”
“有是有。”
poli满脸犹豫看向她。
“但是秀场压轴的款式一般是这一次大秀里做工最复杂，耗费时间最多的设计，其他的款式很难和压轴款比较。”
“你先把你们准备的b方案拿出来看看。”乔念一脸淡漠吩咐道。
poli就看向其他姐妹。
很快就有人滚动衣架，将他们之前准备的倒数第二件秀款推到了乔念面前。
那人道：“就是这件。”
乔念起身走到衣服面前上手检查了一番，就对身旁的人说：“拿剪刀和针线来。”
*
另一边开云秀场的后台角落里。
程绮经纪人趁着没人注意，沉着脸将她拽到无人注意的地方，松开手表情严肃地说。
“你确定要穿这条裙子上去走秀？”
程绮不以为意：“我穿这条裙子怎么了。”
经纪人脸色沉得吓人。
“你很清楚怎么来的这条裙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扯松领带的动作带着狠劲：“你找人偷SEVEN的秀款设计，还大摇大摆的穿到身上去走秀。程绮，你是不是疯了？”
“他们怎么证明我身上穿的衣服是SEVEN的设计？”程绮竭力反驳，“你证明还是他们自己人证明？”
她姣好的容貌早就被怨恨和嫉妒扭曲的变了形，面对经纪人的劝说，冷笑一声道：“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说了会把证据一并销毁掉，叫我放心的穿这套衣服。”
“只要我穿上这套衣服走上秀场，今天的头条肯定是我的！”
经纪人皱起眉头狠声道：“头条头条，你脑子里只有头条。你就没想过乘风集团的袁永琴不好惹，她事后能咽下这口气不找你麻烦。”
“我又没杀人放火。”程绮不以为意，“再说也不是我去偷的东西。”
“我跟你说不清楚。”
经纪人伸手去拽她。
“你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程绮甩开他，歇斯底里的排斥：“我不走！她想让我身败名裂，我偏偏要出头！”
经纪人看着她身上穿着的礼服，按捺住性子，好声好气的劝说：“你不适合这条裙子，穿上台也未必能有多好的效果。”
他没贬低程绮。
程绮属于当下流行的小白花长相，身高不错，颜值也算中等偏上，但不属于真正的大美女。
秀场上的服饰都是对比着超模身材和外貌打的样儿。
她身上这条裙子美的如梦似幻，却不适合程绮，程绮这样的小家碧玉撑不起金玉锦绣堆叠出来的华美，反而会暴露出程绮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