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却像很熟悉她，见她陷入沉思，主动解围道：“我知道，您是脸盲症。”
倒也不必说出来！乔念沉默片刻，沙哑开口：“你是黑色曼陀罗的人。”
“嗯嗯。”索恩连连点头，“我以前跟着周舟姐，见过您一次。”
乔念目光复杂的看着他，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组织不叫黑色曼陀罗……”
“嗯？”索恩没反应过来：“啥？”不叫黑色曼陀罗，那叫什么？外面都叫他们黑色曼陀罗成员啊。
乔念也是一脸郁闷：“不是所有红色的花都是曼陀罗，有没有可能那是蝴蝶兰科目的植物。”
“……”索恩看看她。
是这样？
乔念面无表情看回去。就是这样！
索恩再看看她。
真的是这样？
乔念继续面无表情。
就是搞错了。
索恩：“曼陀罗毒性大，多酷！”
“……”
两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索恩败下阵来，张嘴就喊：“老大。你怎么会来马岛，还知道我在这里。”
老老老…大？？
维克托满脸雾水，搞不清楚眼前状况。他们老大不是索恩吗？索恩为什么又叫砸场子的女人老大？
还有黑色曼陀罗是什么组织，他从未听说过马岛有这个组织，难道新开的堂口？
维克托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谜团笼罩着，精神恍惚了起来。
他打断两人对话。
“老大，你不介绍下。”他用从没认识过的眼神转向乔念：“这位是？”
索恩十分爽快：“嗐！是误会。”
他想攀住乔念肩膀，被女生无情躲开，就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落空的手，笑嘻嘻跟自己下属说。
“这个是我们的老大。”
“……”维克托很想问问他，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兄弟盟在成立之初我就告诉你们上面还有个老大，没错，就是她！”索恩十分清醒并且只想抱上大腿。
他扭脸问女生：“老大，我还是叫你夜陀？”
“夜陀就算了，谢了。”乔念婉拒。
她之前叫这个名字只是怀疑索恩的身份。
她现在有点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人貌似以前是跟着周舟在她面前晃过、
因为黑色曼陀罗成员大多叫她q，只有一个人非常喜欢叫她老大，线上线下都叫老大。
就是眼前的索恩。
所以兄弟盟所谓的老大不是赛岚…是她？？
乔念这会都有点没在状况之内。
索恩接受性良好问：“那我叫你什么？”
乔念回过神。
“q？或者我的名字。”
“嗯？”
乔念想了想，敛起眼：“乔。”
索恩正色：“q这个名字太张扬了，我叫你乔吧。”
乔念不觉得还有人记得黑色曼陀罗，但想想之前就有叶妄川这个卡bug的存在，保不齐还有别的记性好的人。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乔念点点头：“可以。”
索恩又绽放出热切又谄媚的表情，在她面前搓手问：“老大，你怎么来我们马岛了。”
他不久前问过，乔念没回答。
这次乔念回答了：“你们平时做走货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