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影十的人？”乔念半眯起眼睛。
领班爽快承认：“是，我是影卫。”
“我接下来会配合你的行动，给你提供帮助。但是我能帮到你的地方很少，白塔看守很严格，我的级别仅仅能在送饭的时候跟你们一起进去，多余的我也无能为力。”
乔念抿了抿唇，明亮的眼眸看向她，问：“你知道白塔里面有什么吗？”
领班再次摇摇头：“我级别不够。”
那就是不知道了。
乔念心里有数了。
领班再次说：“白塔是这里最大的秘密之一，只有哑奴们可以进出，其他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不允许靠近白塔范围。小少爷曾经想过探寻白塔的秘密，但这么久下来一无所获，这里面应该涉及到塞隆家族最核心的机密。”
“影十还让你跟我说什么？”乔念突兀的说。
领班先诧异旋即沉吟道：“小少爷确实交代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之前跟你提的那个要求不做数了。”
“唔。”乔念微微颔首，半阖眼眸算知道了。
影十挺聪明的不去纠结她为什么要找赛岚，就跟他说的一样，实际上他们的目的一致。
她不会背负影老的死找赛岚报仇，但她本身就要赛岚的命，影十只是想搭个顺风车的话，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你告诉他，我知道了。”乔念冲她道。
“好的。”领班不知道他们之间打的哑谜，却懂得执行命令，对乔念说：“我跟你讲讲白塔吧。”
她潜伏在后厨一年多了，虽说平日里只能送送饭，不能真正踏足进白塔核心区，但好歹比其他人更接近白塔一点儿，或多或少看到了些旁人看不见的秘密……
“他们白天和晚上换两次班，早上九点换一次，傍晚六点换一次，每次外面配置了16个人看守。这16人又被分成三个小队，5人一组在东南角、西北角和中间看守。其中多出来的一个人负责调度三个小队的成员，他手里会有个传呼机，一旦出现他认为的异常就会按下按钮，白塔里会响起警报声。”
“只要响起警报声就会引来更多的哑奴，他们会将白塔整个封锁，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光是送饭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领班道：“我亲身经历过一次。”
“之前有个人从白塔逃了，说是偷走白塔里的资料，我正好在给他们送饭就碰到了。”
“那是个男人，似乎是研究所那边被调过来的人。”她费力回想，总算想起来：“听说叫皮埃尔，他被当场击毙！血染红了白塔外面的大理石缝，很快又有人把现场打扫干净，我们这些人都被拉去审讯了一遍，确定我们跟他没关系才放我们继续工作。”
皮埃尔…乔念眼底翻涌起浓郁的情绪，又被她用强大自制力克制回去，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半分异样。
贝西亚说她没看见过皮埃尔怎么死的，只知道皮埃尔偷了某些机密被发现了，然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