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女人了？
清汤寡水。
寄念念上下看了几眼。嗯？确认过眼神，指的是她。
这是要准备上演言情小说经典桥段？可惜啊！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当别人眼中的配角。
相比较对方的浓妆艳抹，一群面容精致的少男少女站在一起。寄念念倒真的有些格格不入。
把文文扶到身边。
“还能走吧！”
文文点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他们和我一个学校的，我只是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有念念在身边，没这么害怕，冷静下来。足够让她好好回忆事情的经过，让大家知道真相。
原来文文有个关系不错的学妹和楚芸认识，但显然没有他们这么有钱，能玩得起。为了满足这群大小姐大少爷的恶趣味。打电话骗来文文，在此之前还打给另外几个人。只能说文文倒霉，第一个到的。如果只是一场恶作剧，那么目的达到也应该放人离开。
恰好和楚芸玩得好的一个男的喝醉酒，借着醉意涌上心头，拉着女孩想要占便宜。
昏暗的灯光下，爆炸的音乐声。
没有人帮她。
所有人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站在旁边对着指手画脚。
甚至还有人尖叫着兴奋着让那个人扒她的衣服。
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决心和力气才在最后一刻什么都不在乎拿起酒瓶子把人砸了。
如果不砸，可能更大的无法挽救的后果会让她终生后悔。
那现在，就算是面对这样的场景，她也可以说。
她还是很害怕，但不会后悔这么做。
“那个人是谁？骗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念念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猜想，躲在楚芸身后的女孩，眼神几次闪躲不敢正面看她。
乔墨诧异的看着她。
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寄念念这种表情。
很平静，哪怕是初初见她的第一面，在黑漆漆的巷子里。也像是这样，除开第一眼时的漫不经心，随后是沉默，无声的沉默。
再然后，那是第一次他知道一个温柔的漂亮女人，打起架来跟不要命似的。
打完后还能勾唇笑出声。
随后又恢复一派温柔的模样。
问他有没有事儿。
要不是那一群人里面她唯独没动被围殴的乔墨，乔墨会以为碰见个神经病。
乔墨很少去佩服一个人，除了自己顶头上的几位哥哥，寄念念是第一个让他佩服并且心甘情愿叫姐的人。
今天，他再一次从寄念念脸上看见和当初一样的表情，最可怕的是眼神比那一天晚上还要沉。
文文看过去，目光停留。
“是她？”
那一瞬间，谁都没有说出名字也没有指谁。
文文知道，她已经猜出来了。
“我和她。”
“你想说你和她关系还不错，不忍心？可人家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朋友，那你这么维护她做什么？如果我不来，你知道自己的结果吗？文文……心软不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的。”
“心悦，是心悦给我打的电话，就是站在楚芸身后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