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然进攻云曲，又没有合理的理由，就是在撕毁联盟军内部合约。”姜应锋不提实验室的事情，“现在云曲情况怎么样？”
姜应锋在紧张的同时，也有一丝期待。
期待着萧穆失势，这样他就能掌握这件事的主动权。
“听说过凤凰的死亡方式吗？”
没有。
姜应锋没听说过凤凰是怎么死的，但是他听过凤凰是怎么活的。
“一颗炮弹燃烧了凤皇，从火中诞生了一只鸾鸟，都怪鸾鸟太厉害，让他们失去了进攻的念头。如果他们多扔几颗炮弹，会不会多诞生几只幻诡呢？”
“你们在聊什么幻诡，乐平中午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小穆把你经常吃的菜单都给我分享了。”
姜夫人说给乐平倒杯水，就是真的倒了一杯白开水，深得萧穆的真传。
乐平接过杯子，点头表示感谢，“父亲有时间吗？”
姜夫人期待得看向姜应锋。
从来不会拒绝姜夫人的姜应锋，心虚地躲过姜夫人的视线，“发生了一些紧急的事情，下次吧，下次有时间再一起吃饭。对吧，乐平？”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搞清楚姜应锋在这件事中的角色。
既然这件事和姜应锋无关，那乐平就和她来时说得一样，是来告状的。
姜应锋要当撑腰的家长，乐平也不在意当个乖孩子。
面对姜应锋不是很有力度的威胁，乐平很给面子地点点头，“等姐姐不忙了，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当然可以了！我来订餐厅！”
原本已经失望的姜夫人，突然得到惊喜的答案，立刻开心起来。
乐平喝完杯子里的水，“我可以和父亲一起回云曲吗？”
“我不去云曲。”
“那父亲要去哪里？”
“我去沙港。”
乐平站起来，“那我可以和父亲一起去沙港吗？”
“……随便你。”
对待乐平，姜应锋的情绪很复杂。
因为乐平没有一个女儿的样子，再加上各种复杂的关系，以及十七年的实验品生涯，姜应锋找不到合适的态度面对乐平。
和乐平身处一个空间，姜应锋就会想很多事情。
从她的能力，到每个未来。
“姜上将想快一点到达沙港吗？”一离开姜夫人的视线范围，乐平就恢复了寻常的称呼。
姜应锋有些生气，但也只能和自己生气，因为乐平知道太多事情，“我的飞行器也很快。”
“哦。”
乐平抬脚，在姜应锋之前，走进他的飞行器里，然后自己找了个舒适的角落坐下。
如此熟稔的态度，让副官有些惊讶。
上次见面不还是针锋相对的样子，怎么这次就这么和平且熟悉了？
“上将，去哪里？”
“基地。”
副官看了一眼乐平，没有再说话。
基地是机密重要的地方，乐平和姜应锋之间的氛围如此微妙，这让副官都开始怀疑，乐平是不是抓到了姜应锋的把柄，威胁着他带她去军事基地的。
“这么重要的地方，我去合适吗？”乐平很给面子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合适，灵灵和你都是我的女儿，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如果姜应锋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齿别咬那么紧，也许副官就相信了自家上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