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爵士酒店。
曾骁亮出证件，“你好，我是警察，找一下你们的老板。”
见到是警察，前台接待员很礼貌：“你好，我先打个电话。”
曾骁点头，“……”
等等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
“谁找我？”男人的声音高亢俊朗。
曾骁看去，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有老板的气派。
曾骁紧紧盯着他，似曾相识。
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你是警察，找我什么事？”男人靠近曾骁。
“我们是刑警队的，想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去办公室坐，这不方便说话。”男人做出请的手势，带着曾骁往里走。
办公室里。
“警官，怎么称呼您？”男人端端正正坐着。
“我姓曾。”
“哦，曾警官好。”男人说，“我叫朱昌。”
“认识梁嘉泓吗？”曾骁拿出梁嘉泓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认识，他不就是褚副市长家的管家嘛，怎么了？”由于经常往来，朱昌一下子认出了他。
曾骁：“他有没有亲人？”
“这个，人家的私事我怎么会知道，不好意思。”
“梁昭媛，不，李婉，你应该认识吧？”
“李婉，有印象，不是那天替班的保洁员嘛，她怎么了？”
“你说，她曾经在这替过班，在这干过保洁员？”
朱昌点点头，“对啊。”
“就是那天，索朗死的那天。”
“这酒店生意好像不太好呀。”曾骁故意这么一问。
“哎，别提了，自从那栋楼发生了命案，我们酒店的商誉、声誉，一败涂地，谁敢往我们这酒店里住。”
“那你应该很恨杀死索朗的那个人吧。”
“不是，曾警官，什么意思啊？你该不会怀疑是我杀的人吧。”朱昌面色难看，嘴唇不自觉打着哆嗦。
“没有。”曾骁笑着摇头。
——
“能看一下那天替班时的地方吗？”
“可以，我亲自带您去。”朱昌十分诚恳。
走了几分钟，到了保洁部，“就是这。”朱昌指着前面不远处。
“这就是替班的区域。”
“这保洁部跟替班的区域不在一起啊。”曾骁道。
“是的，酒店有规矩，替班只是兼职，当然不能正式员工在一起啊。”
“我能随便看看嘛。”
“可以。”朱昌点头道。
——
逮捕到梁昭媛、梁嘉泓。
把他们分开关在审讯室里。
狄仁杰叫徐音放监控视频，“李婉！不对，应该是梁昭媛女士。”
“……”听到梁昭媛三个字，李婉明显一愣。
“说说吧，为什么要刺杀副市长褚遂良？”
“这位警官，你有什么证据？”李婉装作毫不知情，“我跟褚遂良副市长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
“再说，副市长不是没事嘛，被你的领导守的紧紧的，谁敢当着警察局局长面行凶。”
“为什么？褚遂良，你跟他真的无冤无仇吗？”
“三十五年前，你父亲梁嘉泓，褚遂良，他们同时喜欢一个女人，女人叫邹颜，褚遂良因为身份显赫，所以邹颜选择了他，你父亲梁嘉泓一气之下把人……邹颜跳楼自杀了，你父亲把所有的罪责放在褚遂良身上，他要报仇。”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梁嘉泓是谁？我叫李婉，我才二十五岁，梁嘉泓那么大年纪，怎么会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