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客气啥？”林晓也拿起一块糖含在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她眉眼舒展了些，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后天开学，你真的要上高中吗？”
周小言点点头：“嗯。”
林晓无力地趴在桌上，看着她叹道：“还是你厉害，别人上初中要三年，你才念了几天就毕业了，这高中难道也打算这么‘速成’？”
周小言摇摇头：“还不知道呢，能这样自然最好，省点时间。”
两人正聊着，脚边忽然传来“喵”的一声。低头一看，山子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嘴里还叼着只灰扑扑的麻雀，大概是闻到了奶糖味，它把麻雀往地上一放，用爪子踩着，抬着头冲周小言叫了一声，像是在邀功。
周小言笑着摸了摸它的头：“一会儿不见，倒去抓鸟了？”
山子蹭了蹭她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尾巴轻轻晃着，透着股撒娇的劲儿。
林晓看着它眼睛一亮，凑了过来：“小言，这是你养的猫？”
“嗯，前阵子捡的。”周小言点头。
“哇，它好胖啊，圆滚滚的，真可爱！”林晓说着，也伸手想去摸它的头。
山子先是往后缩了缩，像是有些嫌弃，但看周小言没动，还是乖乖待着，让她轻轻摸了一下，随后就抖了抖毛，叼起地上的麻雀，蹿到院子里，找了个角落摆弄去了。
林晓看着它的背影笑：“还挺有脾气。”
周小言收拾着桌上的碗碟，笑着说：“刚捡回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只，怯生生的，现在倒长开了，还学会自己打猎了。”她瞥了眼院子里的三子，“也把自己养得圆滚滚的，不过能吃是福嘛。”
林晓站起身：“不早了，我真得回去了，我妈该等急了。”
周小言点点头：“好，路上当心。”送她到院门口，看着她走远了才关上院门。
院子里，山子正用爪子拨弄着那只麻雀，玩得不亦乐乎。周小言转身回屋，从空间里端出半碗米饭，又倒了些温热的鱼汤，拌匀了倒进角落里那个专属山子的碗里。
端着碗走到院子里，冲山子喊：“别玩了，给你弄了吃的，要吃吗？”
山子耳朵一动，叼着麻雀就往她这边跑，把麻雀往周小言脚边一丢，尾巴翘得老高，径直凑到碗边埋头吃了起来，呼噜呼噜吃得香极了。
周小言无奈地捡起脚边的麻雀，随手扔进了空间——留着下次处理干净，给山子当零嘴。蹲在旁边看山子吃饭，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洒下来，落在一人一猫身上，倒有几分难得的安逸。
等山子吃饱了，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舔爪子，周小言才起身回屋。看着收拾妥当的屋子，心里踏实了些，又想起林晓说的粮站情况，眉头轻轻蹙了下。
周小言心里盘算着：自从上次救了老大，就再没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黑市也不知道有没有再开起来，马上要开学了，想着开学前去黑市看看，能不能见到他。